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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帶著木下花梨一路狂奔,他動作迅速地找了一處監控死角,然後動作迅速地爬上了一旁的樓頂,順便一手將木下花梨拉了上去。
雖然認識鬆田和萩原兩個警官,但是這倆警官都沒在這位經紀人麵前表現出自己大猩猩的本質,所以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靠單手的臂力就能將她這樣一個大活人拉上屋頂的存在。
被拉上來的木下花梨隻覺得腦子有點懵,但是被降穀零拉著又隻好跟著對方跑。木下花梨本能地知道這裡很危險,先前出現過的幾個人都對她和淚子有著相當強烈的惡意,這讓木下花梨清楚地知道不能繼續留在原地。
所以在淚子如此肯定地將自己交給麵前的男人之後,即使還對麵前這人不知道怎麼地就從“安室透”變成了“降穀先生”,還自稱公安,木下花梨也下意識地選擇了相信對方,跟著對方一路跑了半天,此時跟他躲在一起,雖然還是有些驚慌,卻沒怎麼亂了分寸。
降穀零見狀,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他會選擇這邊的位置,主要還是打著這邊易守難攻,並且這附近既有山崖又有樹林還有房屋,附近卻隻有一個監控攝像頭,讓人沒辦法那麼輕易地發現他們兩個人的具體逃竄方向,可以給他們爭取一些時間。
老實說,他這樣將這邊戰場的勝負堵在一個女性身上的行為非常的不理智,也跟平時的他的作風完全不同,可是這一次,也許是因為之前親眼目睹了有人在自己的麵前化作飛灰,所以他臨時理智下降了的緣故,他決定放手豪賭一把。
他的選擇毫無疑問是正確的,木下花梨有些心驚膽戰地聽到底下不斷傳來的各種聲響,都是在說要找他們的,找了大概五六分鐘,終於有人開始往樓頂上跑。
好在這個地方的這群人根本沒有什麼同伴之間的情誼,最先找到波本的人根本沒有想要跟其他人分享這個消息的打算,畢竟在他們看來,隻不過是個情報人員的波本能有多少戰鬥力,就算他的槍法不錯,在這麼近距離的戰鬥之中,他能不能拔的出槍來都是問題呢。
於是這個人第一時間就衝了上來,然後飛速打出gg。
木下花梨驚訝地看著這個不久之前還是安室透的偵探,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身手,降穀零對她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將這個昏倒的家夥的身體擺在一側的房頂,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在追逐自己的時候被自己打昏在這邊。
再次追加出來混淆視線的小機關也算是成功了,有不少莽撞的家夥朝著那人倒下的前方跑了過去,但是也有人注意到了異常,往回尋找的時候,又被降穀零再次打翻。
木下花梨從一開始的緊張惶恐不安,逐漸變成了後麵的緊張惶恐躍躍欲試,隻用了不到半小時,半小時裡,降穀零一路放倒了不少追上來的人,位置也換了好幾個地方,即使帶著個沒那麼靈敏的經紀人,他也成功地保護好了對方,沒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就在降穀零再一次放倒一個家夥,打算帶著人往另一個地方轉移的時候,他的麵前不遠處出現了一個人影,“貝爾摩德”
降穀零皺眉看著麵前的人,而他身後的木下花梨看到此地忽然出現的阿美莉卡大明星,頓時也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但是很機敏地沒有叫出聲來。
貝爾摩德直接用手槍指著降穀零,“真是沒想到,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會喜歡我們的大歌姬的類型,結果居然是喜歡有夫之婦的類型嗎”
見貝爾摩德居然還有心調侃自己,降穀零挑了挑眉,“說起來,剛剛似乎沒有看到你和琴酒呢,你們”
他的問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海邊忽然亮起了一團白光,白光是如此的明亮,讓降穀零都有一瞬間的愣神。
這難道是,拿到了聖遺物的淚子嗎
降穀零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看到那團白光驟然炸開,一道人影十分不科學地站在海麵上。因為距離實在有些過於遙遠,即使是降穀零也沒辦法清楚地看到對方具體的樣子,但是那威風凜然的模樣,卻讓降穀零下意識地想象出了安室淚此時也許會有的表情。
貝爾摩德也驚呆了,一直以來挑戰她柯學世界觀的人隻有boss一個,此時又冒出來一個是怎麼回事她下意識地側頭看了眼麵前的波本,卻看到了波本臉上展露出來的,此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溫和表情。
等一下那邊現在變成了疑似魔法少女的人該不會
她的念頭還沒轉完,飄浮在海麵上的人身邊,就出現了一道衝天的紅光,那紅光是如此濃烈,隻是這一下,就立刻將整片海域都照得變得異常紅豔起來。
貝爾摩德終於意識到,那邊的海麵之下似乎是boss用來存放那個神器的地方,她此時也顧不得麵前還有個波本,連忙給那邊的研究室打電話,然而電話卻完全打不通,貝爾摩德心下頓覺不妙,連忙給琴酒也撥了個電話過去。
島上確實布置了信號屏蔽器,但是他們這些核心成員的手機都經過處理,所以還是能打得通電話的,對麵一接起電話,貝爾摩德就連忙問道“g,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然而對麵傳來的聲音卻讓貝爾摩德嚇了一跳,她還從來沒聽到過這麼虛弱的琴酒的聲音,咳了幾聲之後,琴酒才迅速地說道,“情況很不妙,boss身上的寶石出現了變化。”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才道,“boss變成了怪物,毀掉了保管室和保管室裡的所有人,衝到海麵上去了。”
他說著,電話的另一頭還傳來了十分不妙的聲音,“總之我現在必須要逃跑了。”
琴酒說著就狂奔了起來,一邊跑還一邊不忘將各種緊急門關閉起來,他已經看到自己身後瘋狂湧進來的海水了,他可不想這麼莫名其妙地被淹死在海裡。
“怪物什麼”貝爾摩德還想繼續追問的時候,她看到海麵上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人形怪物,和那邊那個從白色光團中“破殼而出”的人不同,這次浮出來的人形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個巨大的怪物,特彆是貝爾摩德還從那怪物的造型中辨認出來,那似乎是由許多先前她見過的那種像是特攝裡出來的怪物一樣的東西組成的。
“貝爾摩德,你還想留在這邊嗎”降穀零扭頭看向已經明顯心不在焉的貝爾摩德,挑眉問道。
“這樣的話”貝爾摩德的回答還沒說完,那邊鮮紅的光芒就越發明亮起來,將那周圍的大片水域全都籠罩了進去,隨即她就看到水麵上本來有的船隻和人全都化作了黑灰,消散了開去。
“”貝爾摩德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死死咬住了下唇,她這下有點明白為什麼琴酒會說那樣的話了,這樣的boss,絕對已經不正常了,就算以前的他也不將人命放在心上,現在徹底就已經變成怪物了。
降穀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忍不住地皺了皺眉,“你好像知道那怪物是什麼”
剛剛貝爾摩德和琴酒的電話他隻聽到了貝爾摩德的問話,琴酒的回答他可聽不見。
“嗬,問我的話,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下,那邊的那一位是什麼人”貝爾摩德的話還沒問完,那邊的怪物就已經率先朝另一方同樣飄浮在水麵上的人發動了攻擊,如果隻是普通的攻擊也就算了,偏偏是可怕的如同炮彈一樣的光炮團。
即使水麵上的另一個人已經在下意識地轉移方向了,第一發還是朝著他們附近的方向直奔而來,貝爾摩德和降穀零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拔腿逃跑,降穀零還很貼心地帶上了身邊的木下花梨,三人飛快地跑開,就看到那一團光團在他們身後不算太遠的地方炸裂了開來。
除了像是噪音一樣的東西之外,沒有任何聲響動靜,一棟洋館和那裡麵的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貝爾摩德不由地睜大了眼睛,她看向那邊,紅色的光團還在不斷被對方發射出來,被攻擊的那個人已經在調轉方向往另一頭去了,光團還是有一些砸到了島上,被光團觸碰到的部分瞬間就全部都化作了黑灰。
不用再看了,boss確實已經變成徹徹底底的怪物了,如果還是人,貝爾摩德即使厭惡對方,卻也不會想著要逃離,可變成了這樣可怕的怪物,那她根本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就像琴酒那家夥所說的一樣,“必須要逃離了”。
看到貝爾摩德跑著跑著就跟自己分開,降穀零也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他此時多少也有些猜測,那個怪物絕對跟組織的boss有關,他倒是腦洞沒那麼大會想到那就是boss,可更清楚會將這樣的怪物放出來的boss,精神絕對不正常。
“那到底是什麼啊”木下花梨都快崩潰了,忍不住地邊跑邊念叨,她的體力其實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可強烈的求生欲讓她爆發了出來,死死地跟著降穀零沒有掉隊。
降穀零帶著她來到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這樣能夠比較清楚地看到那邊的動向,以避免自己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被那怪物一發光炮給秒了,那就太糟糕了。上來之後,他就看到安室淚已經將對方的注意力和攻擊方向完全引到了背對著島嶼的地方,頓時鬆了口氣,他順勢拿出手機,卻發現信號居然接通了,他趕緊撥打電話給風見,“現在立刻以公安的名義,停止鳥取縣海岸的一切船隻出行不想死的話就讓他們全都遠離鳥取縣海岸以北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淚子他們在激情互毆的時候,零零也沒消停,在努力乾活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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