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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淚解決掉這個最後的漏網之魚後,正想直接就在海麵上打開空間通道,將手裡的東西送還給原本的世界時,她看到了那邊的降穀零和木下花梨,猶豫了一下,歌姬小姐便驅使著身上的盔甲,朝著他們兩個在海麵上一路劃了過去。
來到島上之後,安室淚幾個起落,就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淚,淚子”木下花梨感到不可思議,她兩眼灼灼地看著麵前身著盔甲,看起來就像是威風凜凜的女武神一樣的安室淚,忍不住發出了驚呼,“你這,到底”
“等一下再詳細說明吧。”安室淚朝她笑了笑,“現在先來解決這座島上的人。”
“你要怎麼做”降穀零有些好奇地問道,此時他也看清楚了,安室淚現在手裡提著的,正是一把大得有些誇張的狙擊槍。
“嗯,這樣就好了。”安室淚揮了揮手,大號狙擊槍瞬間就變回了原本的模樣,超長的長矛樣式一點都沒有降穀零以為的古樸,反而充滿了一種華麗的感覺,從各種意義上滿足了世人對“神器”這個詞語的幻想,尤其是長矛的連接處懸掛著的勾玉和禦幣,充分顯現出了這柄武器的不可思議之處。
安室淚看到降穀零一臉好奇的模樣,笑著伸手將天沼矛遞了過去,“要摸摸看麼”
“可以的話,務必讓我碰一下。”降穀零也對這支長矛無比好奇,這可是傳說中用來創造日本的神器,這樣的東西,他怎麼可能不好奇
“沒問題的,現在天沼矛在我自己的手中。”安室淚笑著表示,“所以如果隻是借出去讓人臨時使用一下的話,也沒什麼問題。”
“哦哦。”降穀零小心翼翼地接過手中的長矛,他的手直接一沉,差點握不住這支長矛,他看了眼安室淚,對方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他立刻意識到,神器不愧是是神器,在原本的使用者和在非它認定的使用者之間,重量恐怕都是不一樣的。
好在他的臂力也非比尋常,還是堅強地握住了手中的長矛,然後果斷地將矛豎了起來,這樣一來他就不必擔心長矛脫手的事情了。
“不可思議。”降穀零有些依依不舍地將長矛遞還給了安室淚,“謝謝,淚子。”
“沒關係。”安室淚笑著接過長矛,然後將之高高地舉了起來,輕輕唱起歌來。
伴隨著安室淚的歌聲,她手中的長矛頂端朝著天空發射了一道湛藍的光芒,光芒來到島嶼上空百米不到的位置,隨即驟然四散開去,化作一道道流光長矛朝著島嶼各處射擊了過去。
光矛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速墜落到島上各地,精準無比地刺穿了島上眾人的衣擺衣領,將島上眾人的衣服全都死死地釘在了原地,以天沼矛發射出去的光矛的強度,這裡的人除非當場裸奔,不然是彆想從這些光矛上脫身了。
安室淚覺得,如果真的想跑,應該也會有人無所謂廉恥的,但是光矛這一口氣定住這麼多人,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威力足夠巨大的威懾了,這裡的人隻要沒那麼想不開,應該是不會想要試圖逃跑什麼的。
而且這邊的碼頭,隻怕已經在剛剛的那一波轟炸中損毀了,安室淚是不知道島嶼的另一麵還有沒有類似的設備,但是一座麵積不大的島嶼,應該是不會想要配置那麼多的碼頭的吧
安室淚不是很確信地想著,這才放下了手裡之前一直舉著的天沼矛,“這樣就差不多了,等一下我將天沼矛和這顆聖遺物碎片返還另一個世界的話,他們身上的光矛也會跟著消失,到時候公安的人來將這裡一鍋端也不會察覺到有什麼問題的。”
降穀零知道她的意思,笑著對她說道“謝謝。”
安室淚笑著搖搖頭,“對我的話,不用說謝啦。”
她說著,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情,“對了,先前的時候,跟我戰鬥的那個人已經死了,他的屍體就在海邊,需要我幫忙撈起來嗎”
“那個人是怎麼死的”降穀零皺眉問道。
“被這顆寶石變成了傀儡,最後吸乾所有生命力死掉的。”安室淚歎息著將手裡的生命之石拿了出來,她是在拿到這個聖遺物的時候才確認這一點的,她不會對殺死一個這樣的人心存愧疚之感,也不會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但是她是真的沒想到,那個人對生存的渴求竟扭曲至此,以至於真正造成他死亡的原因既不是貫穿胸口的長矛也不是長時間的海水窒息,而是過分濃烈的欲望被聖遺物扭曲之後連同他自己的一切都被當成了燃料,“他強烈地渴望力量,渴望長生,於是聖遺物回應了他。可是他不具備持有聖遺物的資質,所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降穀零就已經伸手一把將人攬進了懷裡,“謝謝,淚子。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隻怕這座島嶼都會被那個家夥夷為平地。”說著,他又將人扶正,帶著笑意說道,“你果然很厲害啊,淚子,是你救了我們這麼多人。”
降穀零其實一點都不在意那個怪物的死活,雖然以公安的身份而言,他應該更重視一點這件事情,但是就那怪物的模樣和德行,說他還是個人,不管是誰都不會信的。法律是人類製定出來用來規範人類行為的,對於怪物,自然不可能對怪物也起作用。那個家夥變成了怪物,放棄了人類的身份,降穀零就不會以人類的法律和道德規範去要求它,更不會以這樣的標準去要求和它戰鬥的安室淚。
降穀零會問這樣的話,純粹是因為他沒想到,在這樣的戰鬥之後那個家夥居然還留下了屍體,如果沒有屍體反而可以一了百了,有屍體反而還得調查死因,有的時候這世界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不該死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論是公安還是警察都無能為力,可該死的死了他們居然還得幫忙找凶手。
降穀零不是個容易偏激的人,可那個家夥都不是人了,為什麼就不能也那麼消失,變成黑灰,非要留下一具屍體來
在聽到安室淚前麵的回答的時候,他著實大大地鬆了口氣,雖然他也覺得就算將對方的屍體撈出來,自己的同事們也未必能從那傷口上尋找出凶器到底是什麼,但是知道對方的真實死因並不是安室淚造成的時候,他是真的很放鬆。直到他聽到安室淚開始下意識地說出自責的話來為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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