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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運氣都不好。”田霞說著看一眼時間,“蜜兒,你晚上還是彆回去了,跟我們娘倆擠擠吧,一個女孩子住在旅館裡終歸是不安全的。”
略一琢磨,田蜜就應了下來。
田西貴和金江生都還沒落網,而田西貴又和丘麥英鬨成那個樣子,誰知道會不會喪心病狂的晚上過去鬨事兒所以,她小心一點兒還是應該的。
......
田西貴這邊,從旅館離開就徑直去了許家。
走南闖北的他,也算是見過世麵的,知道這個時候躲著是沒用的,反倒不如自己主動點兒,或者能把損失降到最低。
許雪俏的父母都去了醫院,家裡就許老爺子和許老太太老兩口,看到田西貴,許老太太的拐棍兒就掄起來了。
雖說對於孫女兒沒了好親事兒,又被攆回家挺失望的,但養到這麼大的孫女兒,找個婆家收點兒彩禮還是穩妥兒的。
這下子倒好,一下子整成個半傻子,好人家誰還會娶
如果不是她一把年紀了,腿腳受不得累,她早找到田家門上了。
哪想到,田西貴竟然膽大的自己送上門來了,嗬,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田西貴也不躲,就由著許老太太拎著棍子往他身上招呼,一把年紀的老太太,由著她揍,看她能揍多會兒,而且就她那力氣,對他來說,還真是小意思。
果然,掄了幾棍子,許老太太就氣喘籲籲的停了手。
“你......你還有臉上門,你個不要臉的,這麼些年了,你掛著我家梅子,我懶得搭理你,你倒好,臨了不隻毀了她的一輩子,還毀了俏兒一輩子,你這個喪門精,當年我不中意你就是因為我看明白了你是個喪門精......”
痛快的罵了一通,許老太太看向悶不吭聲的許老爺子,“你是個死的,就由著他站咱家院子裡曬太陽水,端水往他身上潑!”
“行了......”長長歎口氣,許老爺子看向田西貴,“說吧,你這會兒跑過來是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兒”
“叔,嬸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當年我和梅子沒能在一起,一直是我心裡過不去的坎兒,所以,後來有了機會,我們就又走的近了起來。
這不,她好不容易鬆了口,我就想著趕緊把婚離了,把她娶回家,事兒也的確是辦的差不多了,我這尋思著去和她報個信兒。
哪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她和彆的男人滾到一起去了,叔,您也是男人啊,我的心情您能明白的吧她要是不願意和我在一塊兒,她就直接和我說啊。
她怎麼能一麵答應了和我在一塊兒,一麵又和彆的男人......那樣了呢”他痛快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我當時也是氣糊塗了,才一把甩開俏兒的。
我也沒想到就那麼巧的,俏兒的頭就撞到了門把手上,我琢磨來琢磨去,實在想不出好的辦法了,就過來找叔和嬸兒當麵賠罪,您二老給我出個主意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答應二老的要求。”
“賠錢!”許老太太氣哼哼的指著他,“你把我家姑侄倆都害了,必須賠錢!”
“賠錢是沒問題的,可是嬸兒,俏兒以後怎麼辦”田西貴抬起頭,一臉痛苦的看著許老太太,“隻要想到她會被人欺負,我就愧疚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啊!”
許老太太就冷哼一聲:“那你說怎麼辦”
許老爺子反應快,不待田西貴回答,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改娶俏兒”
“叔,不是我想,是我沒有彆的辦法啊,我這個年紀娶俏兒是不合適的,但是,她要是真的糊塗了,擱誰手裡都得受氣不是
名義上我是娶她,其實,就是把她當閨女養著,我賺錢的能力,叔和嬸兒也是知道的,讓她一輩子不吃苦是絕對沒問題的。
彩禮錢咱也好商量,叔和嬸兒提個數兒,隻要我田西貴能拿出來的,絕無二話.......”微一頓,田西貴又補充道,“當然,叔和嬸兒還是要給我留點兒餘錢養俏兒,但我保證,隨後賺了錢,我一定少不了孝敬叔和嬸兒的。”
“你個不要臉的,你多大年紀了,你想這樣的美事兒”許老太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田西貴,“還把她當閨女,她那年紀,本來就應該是你閨女好吧!”
“嬸兒,我知道,可是......”田西貴紅著眼眶子看著老太太,“我害她那樣的,讓她去彆人手裡受苦,我愧疚啊。”
“你是想讓我們不追究你的責任,是吧”許老爺子再次開口道。
“是。”田西貴倒是沒有詭辯,“我承認,我是不想去坐牢的,但我這樣的提議,真的是雙贏的,如果我去坐牢,頂多就是賠償俏兒的醫藥費,那她的以後,不還是要壓到您們的身上嗎”
”你還知道啊!“
許老爺子輕拉一把許老太太,看向田西貴:“這事兒,我們老兩口不能這麼做主,容我們和俏兒的父母商量商量。”
“行,我聽叔的。”知道許老爺子這樣說就是有戲,田西貴臉上的神色明顯輕鬆了許多,他來的目的就是讓田家彆找他的麻煩,那麼接下來,他把精力用在和丘麥英的官司上就行。
打官司嘛,他不怕,就他的見識來說,啥事兒沒見過
這些年賺的錢,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賺了多少,轉移出去的那些,妥妥的就夠他一輩子花的了,其他的,平分就平分唄。
丘麥英還真以為她自己挺聰明的,也不看看她到底是在和誰玩心眼兒!
進了村口,遠遠的他就看到前麵走著的女孩兒特彆像田蜜,仔細打量打量,田西貴加快了步子。
溜溜達達往肉鋪子走的田蜜隱隱聽到身後越來越急的腳步聲,條件反射的頓住了腳步回頭看,然後,她就看到了田西貴那張緊繃著的臉。
開跑
這是田蜜的第一反應。
隨之她就否了自己的想法兒,大街上,她就不信田西貴敢對她動粗,而且,田西貴和她們娘倆鬨翻的事兒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就算是真的動粗,她也沒啥可怕的。
即便如此,田蜜還是握住了口袋裡裝著的防狼噴霧,嗯,任何時候,都不能把希望寄托到彆人的身上,自己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靠譜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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