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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絲納德小鎮格外不同,熱鬨得如同在過每年一度的傳統節。
為了這一次的展覽會,江辰斥巨資包下了整個小鎮所有的廣告欄,包括但不限於公交站台、電視台、廣播電台和廣場大電視。
這麼大動作自然引起了彼得遜身邊人的不安,他的兒子默克把沿途拍下的照片壓在彼得遜的桌前,氣喘籲籲道“爸,您快看看吧,這些居心不良的黃皮猴子都乾了什麼他們到處宣傳這所謂的華夏珠寶,鎮上的人就跟吸了毒一樣,擠破腦袋想參加那什麼狗屎展覽會。”
彼得遜兀自打磨著自己手中的鑽石,漫不經心地回答“那很正常默克,對珠寶的喜愛是人類的天性,這說明江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懂得利用這一點。”
“您是在開玩笑嗎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誇獎他”默克雙手抱頭,五指深深陷入自己蓬鬆的頭發裡麵,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您知不知道,我們那些老主顧都跑去看展覽會了,萬一他們以後不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彼得遜笑著搖搖頭,“你就是太年輕,見識太少。江的那一批珠寶樣品我都看過,很新穎,也很有華夏的味道。但這也恰恰是它的局限,這裡是南非,絕大多數的人不會理解這些珠寶蘊含的故事。”
與此同時,會場。
張溪涼也提到這一點“咱們的珠寶意境是有了,可那些老外能買賬嗎”
江辰淡淡地說“很難。”
“那怎麼辦”張溪涼不假思索地問,他相信江辰一定有辦法。
“所以我才要搞展覽會,要請演員來演繹這些故事。”江辰解釋道,“其實不論國內還是國外,有很多傳說都是相通的。比如咱們國家有陰曹地府,南非這邊也有類似鬼魂的傳說;又比如咱們國家有神仙,他們也同樣有神。把這些相同點融合起來,給這些珠寶賦予南非版本的故事,一定能吸引到人們的目光。”
張溪涼瞪大眼睛“明成,你太厲害了吧”
江辰搖頭失笑,其實他的做法並不是多高明,入鄉隨俗迎合消費者罷了。隻不過被張溪涼這崇拜的表情,襯托得他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他難得有些耳熱地咳了咳“其實隻要引起彼得遜的興趣,我的任務就算成功了。”
張溪涼信心滿滿,“隻要展覽會呈現出來的效果跟咱們彩排的時候一樣,不怕那老頭不上鉤”
“你倒是有信心。”江辰失笑。
張溪涼坐直了身體,低著頭眼神亂瞟“我是對你有信心。”
江辰眼底多了幾分暖意“謝謝。”
話音剛落,袁野忽然闖進來,麵帶焦急“魏少,不好了,之前請的那些模特突然說來不了了”
“怎麼回事”江辰站起身。
“他們有的說自己病了,有的乾脆說自己有急事。這絕對不是巧合,不可能在短短幾分鐘之內,這麼多人同時反悔。”袁野麵沉如水,他的意思很明顯了,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一切。
張溪涼急得來回踱步“離開場就隻剩下一個小時了,他們擺明了是要毀了咱們的展覽會太可惡了,這些人不都簽了合同嗎,難道他們寧可賠違約金也要罷工”
袁管家遺憾道“恐怕是這樣。”
“那怎麼辦啊”張溪涼看向江辰,“這麼短的時間,我們也來不及重新招人。而且那些參與彩排的不來,我們好多特效場景就浪費了”
江辰思忖片刻問“還在會場的有多少人。”
袁野回答“隻剩下十個,不到原計劃的三分之一。”
“把他們叫過來吧,我有事要跟他們說。”
“是。”袁野領命。
等他走後,張溪涼咬著大拇指的指節,嘟囔著建議“要不我們把時間拖後幾天等我們重新招人培訓一兩天,再辦這個展覽會吧。”
江辰搖了搖頭“不行,話已經放出去了,我們費了這麼大功夫吊足了他們的胃口,如果延期,恐怕口碑會直線下滑。而且袁野也說了,那些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了狀況,可見是有人不想我把這個展覽會開起來。”
“操,誰這麼神經病要讓我知道,揍不死他”張溪涼氣得咬牙切齒。
江辰連忙把他的手從他的牙齒中間解救出來,蹙眉道“彆咬了,都咬出繭子來了。”
張溪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習慣了,一有麻煩就愛咬這裡。”
江辰放開張溪涼,淡淡道“彆擔心了。”
“你有辦法了”張溪涼滿目期待。
“死馬當活馬醫吧。”
不多時,袁野帶著僅剩的十人來到江辰麵前。
江辰大致看了一下,這些外國人的外貌特征還算明顯,他記得他們在演出時大概的站位。
“把你們叫來,是因為出了一點狀況”江辰用流利的英文把事情交代清楚,隨後拿起桌麵上的平板,把他之前製作的舞台效果圖點選出來,“這是原先預定的站位,現在演出人數銳減到十人,需要你們每個人之間的空隙都放大兩倍,比如這樣。”
他將效果圖放大,把缺席的人全部剔除,然後讓剩下的人在順序不變的前提下分散站位。
“記住你們兩邊的人,記住你們自己的站位。做好了,我給你們三倍的酬勞。”江辰說。
這群人都是這一行的佼佼者,身價都不低,三倍的酬勞那可是普通人一年都賺不到的數目。眾人相互對視一眼,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