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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澤感覺自己演技炸裂,不僅忽悠了“藍染”,還特麼算計了兩隻大虛互相傷害。
不想當演員的純陽都不是好備胎,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他更叼的男人了。上輩子沒有進軍影視圈簡直是全世界人民的損失
葉久澤還挺嘚瑟,但他總是忘記做人要厚道,不能嘚瑟,一旦嘚瑟,就意味著距離翻船不遠了。
情緒一個小激動,呼吸就容易急促,血流就容易加快,臉頰就容易飄紅他自以為隱藏得很仔細,殊不知烏爾奇奧拉是無比敏銳的理性主義者。
突兀地,前方的瓦史托德停駐了腳步。
葉久澤心頭一凜,止住了所有的動作。
烏爾奇奧拉淡漠地盯著他,開口道“你是清醒的,對吧。”
葉久澤
他眼觀鼻鼻觀心,不動搖。
“藍染”擁有催眠的手段,難保沒有彆的底牌。
催眠對他無用,保不齊彆的底牌能讓他失去理智。與其被烏爾奇奧拉送回“藍染”身邊當實驗品,還不如堅定立場,當一個提線木偶。
沒準他發現不了呢
“不承認嗎”烏爾奇奧拉伸出手指,忽地凝起一枚小小的虛閃,“你的偽裝沒有意義。”
麵對虛閃,葉久澤的額角溢出冷汗。但“藍染”並沒有下指令殺了他,他不信在“藍染”沒死之前,烏爾奇奧拉會越過對方擅作主張。
他紋絲不動,冷靜地呆在原處。
烏爾奇奧拉癱著臉,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平靜得猶如一汪深潭,哪怕靈壓飆升,也瞧不出半分波瀾。
墨綠色的虛閃越來越凝實,他靜靜地凝視著葉久澤,指向她的腦袋,猛地將一波虛閃釋放了出去
墨綠色的能量呈一條直線,閃電般地穿過葉久澤的耳畔,剛烈的風絲刮得他臉頰生疼,擦過的瞬間切下了一縷烏黑的長發。
“轟”
身後悠長的回廊忽而塌陷,巨大的石塊墜落,封住了後路。空氣被虛閃燒得灼熱,生死一線的驚悚,讓冷汗浸透了後背。
葉久澤
“為什麼要偽裝”烏爾奇奧拉緩緩逼近,“是真的不怕死,還是篤定我不會殺你。”
“為什麼不閃躲、為什麼裝樣子、為什麼而固執”烏爾奇奧拉語氣平板地說道,“你應該感到害怕、恐懼。難道你的心,感覺不到死亡的威脅嗎”
“有心,才會恐懼、嫉妒、莽撞、失控。心這種東西,沒有意義;你的行為,更沒有意義。”
葉久澤
不好意思啊大兄弟,大學裡的馬哲我都是睡過去的,你這麼深奧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還想裝傻到什麼時候。”烏爾奇奧拉冷淡地說道,“諾伊特拉雖然愚蠢,但有個方法不錯。”
“既然你有心,應該會感到羞恥”
“那麼脫掉你的衣服。”
葉久澤謝天謝地啊總算有一句聽得懂了
誒等等脫、脫掉衣服
葉久澤有點懵,他甚至懷疑自己耳背了。可作為一個“傀儡”,總不能張嘴就問一句“你說嘛,能不能再說一遍,剛剛風大我沒聽清”
身為影帝的專業素養,就是要把自己帶入角色,並將角色性格發揮得淋漓儘致。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在大虛的地盤上,他就算想打翻身仗,也得有個可行的計劃。怒懟一時爽,遣返火葬場。
不就是脫個衣服嘛怵啥
男人在大澡堂洗澡還相互比鳥,脫光了根本沒啥稀奇。就當是過了個“扒衣見君節”,不羞。
不過是胯下的二兩肉挪到了胸口,就當自己長了兩個雕額,長、長了兩個雕
葉久澤
他決定了,要用自己美好的肉體閃瞎瓦史托德的狗眼,然後將其一波帶走
葉久澤機械似的抬手,放上了領口,揪住單薄的衣衫,往肩膀的兩側,緩緩扒下、扒下露出修長的頸項、線條分明的鎖骨
自經絡中堵塞的力量被緩緩吸收,殺生丸敏銳地發現自己的感知力強上了一個台階。
譬如現在,他能分辨出靈子中細微的變動,並沿著這微妙的差異,輕而易舉地尋到虛夜宮的薄弱處,如幽靈般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