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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夜君麻呂,屍骨脈血繼者,體術忍法全能天才。
他的養父是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養母是昔日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其後師從第一代忍神千手柱間修行,又自學屍魂界鬼道瞬步白打,甚至還覺醒了斬魄刀
自從被葉久澤收養,他不斷與一波披著狗皮的大佬鬥智鬥勇,也不停地參與摧毀“掠奪者”的大型戰鬥。
天長日久,他所積累的武力值和經驗值超乎眾人的想象,分明隻是剛長成少年的模樣,內裡的芯子卻是個實打實的掛逼
他是人間凶器
他是深淵猛獸
他是至尊核武
若不是葉久澤教會了他“為人”的胸襟和道標,讓他學會了積極的心態和自我調節,更讓他看見了當反派沒什麼好下場
興許,在君麻呂擁有潛力登臨頂峰後,會因為缺愛而成為下一個世界boss。
但幸運的是,他曾在人生的轉角點,遇上了葉久澤。
她帶他見識了更廣闊的世界,暢想了更美好的未來。用親情和溫暖融化了他的防備,讓他陡然升起一個想法
如果能以自己的能力保護這個並不可愛的世界,也不失為一件可愛的事。
他的觀念在慢慢變更,他的心胸逐漸開闊,他的想法不再偏執。
故而,當黑子哲也被心懷不軌的惡徒盯上的時候,君麻呂並沒有一走了之,反而是留了下來,準備將計就計。
黑子哲也是個十分善良的人,他赤誠、真摯又執著,這樣的人,不應該栽在自己的“善意”中。
更何況,他今天順利拉走了黑子哲也,但並未從根本上解決禍端。
他們盯上了他,遲早回來第二次、第三次如果哪天火神大我先行離開,“哲也二號”亂跑玩耍,那麼,黑子哲也怕是得吃個大虧。
君麻呂不是個磨嘰的人,他下定決心後做事素來乾淨利落,也習慣斬草除根。
公交車來了,饒是黑子哲也都感到哪裡不對勁。
那個女人扯住了他的袖子,身後忽然上來了兩個高大的男子,拿出尖銳的刀具頂著他們的腰腹,推搡著他們上車。
“波風君”黑子哲也仿佛明白了什麼,眼露駭然。
無論是前還是後,都是成年人,而身後的兩個,還帶著刀。
這裡的確人潮稠密,可以大聲呼救,但他們兩個,不過是高一的新生,連個頭都沒破一米七,談何反抗
可能尚未作聲,就會被刀具捅個對穿。更甚至,凶手狂性大發,一不做二不休地砍起路人
黑子哲也張了張嘴,這一刻,他居然決定開口呼救,為君麻呂爭取一線逃跑的機會。
忽然,君麻呂鎮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行動“跟著。”
說罷,他揪住“哲也二號”的後頸肉,將它扯出了黑子哲也的懷抱。
“去找人”君麻呂壓低了聲音,趁著人潮洶湧,將狗放在了地上。
“哲也二號”狂吠著,追著公交車跑了一陣,眼見自己的小短腿無甚作用,竟聰明地改了方向,朝另一處狂奔。
約莫過了三十分鐘,公交車歇在了末站。這裡是東京還未建設完的荒廢郊區,隨處可見破落的建築物,泛著一股子陰沉可怕的味道。
司機並未察覺什麼,眼見乘客都下了戰,他優哉遊哉地調轉車頭,絕塵而去。
待四周終於寂靜無人,前頭“柔弱”的女人忽而放肆地大笑起來,儼然是一副穩操勝券的表情。
她的神情癲狂,笑得流下了眼淚。
“哈哈哈果然氣質乾淨的學生最好騙了”她舔著自己的手指,興奮地渾身顫抖起來,“我好喜歡你們啊怎麼辦喜歡到了想要把你們永遠留在這個年紀的地步”
黑子哲也蹙起了眉頭,君麻呂麵無表情。
他們被帶到了一處廢棄建築的地下室裡。這兒麵積不大,卻點著不少昏黃的燈,還有兩張冷冰冰的手術台。
室內陳列著鋥亮的手術用具,還有幾套完整的屠宰工具,以及製作刺身的廚刀西北的角落有個小廚房,沒有遮掩的砧板上,放著一塊血淋淋的紅肉
黑子哲也莫名感到一陣恐怖,頓覺自己猶如羊羔,走進了可怕的屠宰場
可他們無法反抗,即使掙紮不休,依然被捆縛在了手術台上,四肢被戴上了金屬扣,連脖頸都被固定了起來。
一個女人,兩個男人,他們狀如瘋魔,挑選好喜歡的獵物,拿起刀子開始恫嚇。
他們最喜歡看獵物想要求救卻隻能邁向死亡的絕望,最喜歡獵物不打麻醉後被活剖的慘叫和痛楚。
這讓他們感到興奮很有快感
仿佛自己,成為了彆人命運的支配者
這是,無論在生活中還是在床上,都得不到的滿足感
“我最喜歡乾淨的人了,你們憑什麼活得這麼乾淨呐”女人握著刀子,輕輕在黑子哲也臉頰上摩挲,“肉體是乾淨的,心靈也是乾淨的”
女人親密地低下頭,靠近黑子哲也的耳畔“可是我臟了呢,好臟好臟啊水也搓不乾淨。”
“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女人微笑,溫柔極了,“用乾淨的血把自己洗乾淨,就像自己也變成了那個乾淨的人一樣呢”
“你說我的刀,是從哪裡下手好呢”
黑子哲也睜著一雙天藍色的眼睛看著她,怕過之後竟是沒了恐懼,隻剩一片漠然“你確實很臟。”
女人一愣,神情忽然扭曲了起來“你說什麼”
“因為自己受到傷害而去傷害無辜的人,這種行為和心靈,肮臟無比。”
黑子哲也即使麵對死亡的威脅,也沒有露出半分怯意,就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反而打開了話匣子。
“我一直覺得,正因為感受過苦難,才更能夠理解同病相憐的人,進而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幫助他們,這才是身為人的選擇。”
他喜歡,書籍給了他更多的閱曆和感悟,故而他的氣場沉穩隱匿,氣質溫潤如玉。
“對你以前遭遇的痛苦,我很抱歉。但你所做的行為,讓我升不起同情。”
他定定地注視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把人命當作玩物的你,真的很肮臟。”
話落,室內靜得落針可聞。
女人爆發了歇斯底裡的尖叫,披頭散發麵目猙獰“殺了你殺了你哦殺了你就不會有人知道我臟了”
她緩緩舉起了刀,突兀地,君麻呂嗤笑了一聲。
在驟然緊張的氛圍中,這一聲笑,簡直拉穩了仇恨值。
黑子哲也呆呆地轉頭,不明白君麻呂這波操作是怎麼回事。
“你們殺過不少人吧”君麻呂轉過頭,漂亮的眸子裡滿是嘲弄,“我聞到了,光是你的身上,就有四種不同的血味。”
“確實,你是個洗不乾淨的女人呢”
隨即,他看向身邊的兩個男人“這兩個也是老手吧血腥味更濃殺過的人應該在十個以上。”
這一刻,不僅是女人,就連室內的兩個男人都有點懵。
“你隻是殺人,用血沐浴;而你們,不僅殺人,你們還吃人肉。”
君麻呂語調平靜,冷靜非常“你們身上,有人肉的酸腐味還有下水管道中的死老鼠味。”
男人們的麵孔扭曲了起來。
“殺人,吃人,難怪會變成同夥。”
“你到底是誰”
君麻呂輕笑“我是誰”
“我當然是殺你們的人呐”
我當然是殺你們的人呐
殺你們的人呐
話音落下的那秒,除了黑子哲也,室內的兩男一女爆發了大笑,他們似乎完全無法理解君麻呂的腦回路,隻覺得這個階下囚被嚇瘋了
但君麻呂沒理會他們的嘲笑,隻是對黑子哲也說道“黑子哲也”
“嗯”
“待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麼,都請你保密。”君麻呂陳述道,“會很可怕。”
黑子哲也懵懂地應了下來。
而後,他終於明白君麻呂說的“會很可怕”究竟是可怕到了哪種地步
那一刻,黑子哲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肉眼所看見的一切,就算淡定如他,也出現了一種看見超人的恍惚感
君麻呂活動了一下筋骨,輕輕地抬起了左手。
隻聽得“嘎嘣”一聲脆響,粗厚的金屬扣竟是被整個兒從手術台上拔起,像是報廢的鐲子掛在他腕上。
室內的笑聲戛然而止,兩男一女維持著上揚的嘴角,臉上的表情一度僵硬了起來。
君麻呂輕輕抬起了右手,如法炮製,在“嘎嘣”脆響之後,另一隻金屬扣報廢。
兩男一女的眼睛緩緩睜大,不自覺地,竟是浮現出一種本能的驚恐
這是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的恐懼,是被厚重氣勢包裹住的絕望,他們滿腦子都是快跑的念頭,偏生兩條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君麻呂的手摸上了脖子,乾脆利落地將脖扣扯落在地。
見狀,黑子哲也以為金屬扣是個西貝貨,兀自學著那樣掙紮了一番,卻發現仍然動彈不得。
黑子哲也
所以,波風君是超人嗎
君麻呂緩緩地從手術台上坐起,崩碎了腳扣,麵朝凶手。他單手解開校服扣子,慢條斯理到愜意的地步。
“校服壞了會很麻煩”
他將校服擱在手術台上,露出精悍的上身。
“你們嚇唬人,很開心的樣子。”君麻呂鎖定了他們,一步步朝他們走去。
“那麼,就讓我也開心開心吧。”
而隨著他的走動,肩胛、手臂、手指、雙肋、脊背竟是有森森白骨破體而出,恍若披著人形的野獸終於掏出了獠牙,凶猛猙獰
那、那是什麼
是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