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星同墜是友情的勝利呢。
砂糖醬嗚哇搞得好像jo一樣,好惡。
沒了最擔心的事情,善子也終於有餘暇開起了玩笑“砂糖醬這是嫉妒”朋友被搶走那種事情。
砂糖醬哈我為什麼要嫉妒
“這種時候的正解應該是我沒有嫉妒才對噢,砂糖醬。”善子打量著巷口,並沒有在那邊的方向感覺到明確有威脅的咒力波動。
而鬥嘴歸鬥嘴,那個男高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協助起了女主播他的氣息已經很遠了,估計是順利脫離戰鬥了吧,除此之外沒在那邊感覺到有什麼超過三級的氣息,安全的。然後可能是要掩蓋自己的心緒,藍色氣泡又氣急敗壞地往上跳,刷掉了之前的聊天內容,再這樣下去他都要離開這附近的帳的範圍,根本沒法確認安危了你還愣著乾什麼
“在重視你的人麵前展露嫉妒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砂糖醬。”善子直接說起了風涼話。
砂糖醬擺什麼姐姐的架子啊
“太甜了,砂糖醬。”
砂糖醬sato醬、sato醬的煩死了,快走吧。
滑子菇要是大的也這麼好壓製就好了啊、呃啊
與星同墜ri。
拜金女郎我懂,有點尊敬呢。
滑子菇請不要再取笑我了
而善子沒管這些明顯互相認識的舊友們之間的閒聊,她隻是撿起了斷臂,一腳踏進了巷子裡,既然大概率是安全的,姑且先去錨定一次吧。
隨著好消息逐漸累積,聊天頻道裡麵的氣泡們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
那位咒靈使明顯在受傷的同時也不忘自身隱蔽,血跡在進入巷口的時候還有些顯眼,但隨著前進的動向痕跡就越來越少、殘穢蹤跡也逐漸變得難以追查。
拜金女郎看來傷勢沒有到自己都無法處理傷口的程度。
與星同墜畢竟是特級術師,沒有這個程度的水平可不行。
滑子菇沒關係嗎
善子倒是確認了一下手裡斷臂的情況“我沒被治療過所以不太清楚他自己會反轉術式嗎”給他喝庫存的私釀會不會有點幫助呢,“這個程度應該可以配合反轉術式吧”看樣子還沒斷開多久呢。
砂糖醬這麼久了還沒學會嗎
與星同墜很遺憾,他完全沒有天分呢,可能是缺乏正向思維的關係吧。黑色氣泡給人的感覺並不嚴肅,倒像是在開著玩笑。
砂糖醬這麼乾脆地承認了反而讓人有些不爽
滑子菇不過如果他往那邊去的話,我估計咒高方麵的醫師也在那邊吧隻要把斷臂送過去就行了,我想可能是帳裡麵的戰鬥實在難以插手,所以外麵也很難確認
貓眼女主播聽著他們的七嘴八舌,因為情況逐漸明朗,她也漸漸放心了下來,一切都比她預想中地要更順利,她隻是沿著小巷七拐八彎了幾道,即便以她負傷、疲憊的身體素質也隻需二十多分鐘就找到了終點她發現曲曲折折的巷口外麵赫然是離帳的邊界不遠的地方看來那個咒靈使確實是在順著撤離路線前進
善子這麼想著就想踏出結界。
而那個陌生的聲音就是這個時候響起的。
“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齊木小姐。”一個陌生的聲音叫出了善子的姓氏。
而善子扶著牆壁一下子定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應當表露出熟稔還是疑惑的態度。
那是個穿著黑西裝,反扣著鴨舌帽到底是想要正經還是休閒完全搞不明白的年輕人,他瞧見善子,先是表情緊張地確認了一遍她的傷勢和咒力情況。
看見善子雖然重傷失去了戰鬥能力但卻還有一口氣,年輕的輔助監督這才鬆了口氣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夏油先生剛才還在問我們有沒有接應到你啊、他已經去家入小姐那邊接受治療了,那個、不用擔心,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當然,氣泡們的重點顯然在另一個方向。
拜金女郎齊木
與星同墜是認識你的人啊檸檬撻原來你姓齊木嗎
砂糖醬這誰啊
滑子菇啊、好像是東京方麵的輔助監督吧不過我跟他共事不多。
善子當然沒有回答,一方麵是氣泡們的追問不好表態,不管是裝作這是捏造的假名還是承認這是真名在情報不足的現在好像都不是個好選擇,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那位輔助監督的問題更是難以回答,這不僅僅是因為她不知道前因後果。
更多的原因她處於震驚的腦袋仍在消化在底層夢境裡看到的這些與自己有關的預言。
不能改變是因為這也是我的未來嗎
從10月初到年末這兩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能夠外出不說,現在還有人認識自己
而那個反扣著帽子的黑西裝顯然沒能從善子的麵癱的臉上看出她複雜的心緒,這個氣喘籲籲的年輕人一邊抹著汗一邊靠近了仍在震驚中的善子“接應的人就在外麵,說起來那個冰係的詛咒師已經被您祓除了嗎之前場裡全是宿儺的咒力,冥冥小姐還在負責新宿那邊、我們根本沒法進場確認裡麵的戰鬥情況”
一開始就想問了。
這些人都是誰她大概能猜測夏油應該就是那個咒靈使但冥冥、家入又是誰宿儺民俗傳說倒是存在兩麵四手的詛咒他這是以這個名字堂堂出道的詛咒師還是
而且。
這幾個都是我認識的人嗎不,應該是認識我的人。
所以我在這個時間點已經被咒術界的人找到了並成了他們的協力者還解決了不能出門的問題
善子仍呆在原地思考,身體的痛感、受傷、自己出現在這裡、還有那些突然拓寬的人際關係,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術式熔斷症狀全都是不能理解的內容。
雖然善子總是觀看彆人的未來,但是偶爾落到自己的頭上,她一時有些因為怔愣而心不在焉。
倒是那個老好人滑子菇在這會兒可靠了起來這樣獲取情報的話不小心錨定太多也不好吧,我們要不然還是先回去
善子才想起重要的事情“啊、抱歉,情況等之後再說,我這裡還有夏油先生的斷臂我記得對他人使用的反轉術式對於斷肢再生有點苦手吧”
“二號先生還在新宿那邊處理真人的改造人,現在無法趕來。”那個年輕人嘴裡自顧自的絮絮叨叨根本停不下來,像是根本沒察覺善子的話,隻是說著自己想說的內容。
然後。
貓眼女主播眨了眨眼她覺察出一些不對勁。
應該說是本能或是直覺嗎這會兒明明看不到紅線她卻仍能感覺到對方的微笑不帶任何溫度。
砂糖醬喂這家夥是不是有點
滑子菇不是輔助監督嗎
砂糖醬喂檸檬撻,你先離他遠點。
我要是能離開的話當然會這麼做的。
不對的感覺仍在攀升
善子沒有回話,在自己存在於此的時候她無法毫無破綻地交流,隻是試圖不經意地拖著難以移動的身體遠離對方。
“您受傷了。”但那家夥已經抓住了貓眼傷員的肩膀,可能是有些魯莽,他不小心碰到了傷口,“不去接受治療嗎”
而善子隻是以另一個問題回答“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呢”
不行。
這個人的手勁很大。
哪裡不對
善子的餘光開始搜索起附近能作為武器的東西,她當然知道自己明顯不是能夠進行戰鬥的狀態,所以這並不是為了解決對方、
但那個家夥已經搶著時間回答了。
“這個嘛。”那家夥的手指扣進善子應該存在傷口的肩膀,“可能是為了方便錨定這個確認二號無法趕來的現在吧。”他攥住善子的力氣很大,根本無法掙脫,一手則是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啊、不對,對你來說應該是未來才對”
以行動。
頭頂帶著縫合線的家夥在善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迅速一刀從肋下紮進了她的肺部。
然後是脖頸。
他的動作熟練、迅速得要命善子隻在二號那種職業可疑的家夥身上見過這樣的手法,她腿上直接沒了力氣,隻能捂著傷口跌在了地上。
不行、沒法呼吸
而那個家夥卻為了避免她直接摔到地上甚至伸手托了一下。
“好不容易等到你戰鬥力竭才過來的,擅自死掉或是直接昏迷過去我可是很虧的。”而那個年輕的輔助監督蹲在倒地的善子身旁,與他的行動相比,這人的話語稱得上是十分和緩。
貓眼女主播已經無暇顧及聊天窗口裡在說什麼了,不外乎是驚訝或是讓她快醒來之類的台詞吧,她想要摸索口袋裡紅線的手直接被對方踩住,動彈不得,想要張口卻隻能以發出破風箱似的、嗆咳的氣音力、咳咳、力竭不是領域展開嗎
“你根本不會那種東西吧啊、說起來這樣是不是又錨定了沒必要的東西了。”頭頂縫合線的輔助監督露出了微笑,直接攥住了她的下巴,“喂、聽完再死,不然沒法錨定了吧。”
他蹲的很近,像是要確保善子把之後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楚似的,他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2017年12月26日清晨623分,這裡是原宿靠近竹下通附近的古街主街道,齊木善子被羂索襲擊、刺死。”
他的聲音不想聽,卻也執著地湧入了
“要不是行動越晚,越會被你的預知錨定地七七八八我是不用這麼趕的,準備不充足倉皇執行隻能把計劃拚湊地七零八落真的很辛苦誒、”他抱怨著將情報刻意地灌進了善子的耳朵,“啊,對了,你應該是之後才知道的,你的深層夢境因為太精確了,很難被想象動搖喔啊,不對,這個時候的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牽涉到你自己、或是深層的夢境很難對潛意識撒謊,不然為什麼你現在沒法讓二號到場。”
因為不符合現實,不僅是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精確的預言裡本身就沒有他出場的額度。
沒法通過想象逃離。
像是明知是假,卻醒不來的噩夢。
快一點。
“算了,首先得讓你知道才行,畢竟你看得越多錨定越多,搞得未來的不確定性越來越小,我隻能先打開貓箱,畢竟誰先下筆、誰就決定未來不是嗎唔,從哪裡開始是我讓兩麵宿儺清醒”他踩著善子的手,愜意且慢悠悠地吐露著情報,
“還是促成咒靈的誕生”
快一點善子用力地掙紮起來。
然後他笑了起來。
“啊、從離你最近的十月底開始吧,畢竟不清楚你具體在哪裡隻能框定大概範圍,總之、沒法確定你的話就確定你所在的澀穀作為舞、”
你的錨定應該是這麼做吧
那個輔助監督愉快地臉上分明寫著這樣的內容。
摸到了。
善子抓住機會就要把紅線掛上他踩著的手上,那家夥反手就逮住她的雙手而貓眼老板娘的目的完全不在這裡,她想也不想地把腦袋直接往邊上尖刺橫生的瓦礫堆裡一撞。
誰要聽啊。
無法出聲,所以她在最後隻是以口型回嘴。
她在對方沒能繼續試圖錨定的時候在上層夢境清醒了過來
穿著睡衣的黑發女人大喘著氣驚醒了。
不能就這樣錨定,得找到漏洞才行她根本沒來得及回應角落裡彈出的焦急詢問、
“對話有不合理的地方隻是他觀測且一麵之詞的情報本身就無法完全判定真假所以錨定效果不明”清醒的瞬間就是遺忘的開始,善子根本不敢停下,“同樣的畫麵總是有著不同的解釋角度,就和夏油情況一樣要找到不合邏輯的謊言和其他解釋”善子能做的隻有利用氣泡轉錄馬上記錄下自己瞬間的想法、並相信氣泡們能夠的協助。
她話還沒說完善子隻來得及問最後一個簡短的問題,就已經癱坐在了原地。
“你在看,對吧”她問。
未命名1嗯,在哦。
她得到了答案,但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等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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