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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輩並肩作戰隻有那一次,也許還是我單方麵認為的。
不過因為是以正當理由得到了前輩的聯係方式,我還是有把握住機會,至少向前輩自我介紹了一下,誰讓他連我的名字都沒問過呢
後來我在新聞裡看到神秘組織終結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粉碎黑暗陰謀這種標題的時候,才知道前輩當時究竟是在調查怎樣龐大的組織,又身處怎樣的危險之中。
但以我和前輩的關係,也隻能支撐我發一條祝賀的短信,連關心的話都不太方便說得太多。
要說真正熟悉起來,還是我來到洛杉磯之後,在被前輩伸出援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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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市內輿論甚囂塵上的連環殺人案件凶手落網,前輩作為鎖定凶手的功臣被警方大肆稱讚,又成為了媒體的寵兒。
之前那些批判他的話仿佛一夜之間蒸發,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他曾經的功績,仿佛在他的身上找不出半個缺點。
幾乎所有的報道我都看過,因為這些見風使舵的言論還生了好一陣子的氣,但前輩倒是不甚在意。
不管是送給他的是鮮花還是石頭,是讚美還是詆毀,他總能堅定自己在走的那條路,並且毫不偏移地繼續前行。
前輩恢複了之前的忙碌,又開始了到處跑案發現場的日子。而我則是因為期末周的到來,每天都和朋友們約圖書館,還要被友人a和友人b追問這段時間和前輩的進展怎麼樣,互動接觸多不多,恨不得在我身上看一場回放。
我可不敢把自己連前輩的床都躺過的事如實托出,怕這個消息會讓他們在圖書館製造什麼隔音玻璃都擋不住的噪音,然後明天就上了全校的吐槽貼。
但我拿到了前輩家備用鑰匙這件事還是讓友人a激動了一下,覺得這是前輩非常信任我的證明。
友人b就更誇張,說前輩這種很注重隱私的人願意把家裡的備用鑰匙給我一定是對我有好感,和他生病沒有半點關係。
這兩個人的說辭我都聽過笑笑就算了,並不當真。
其實前輩病好之後我是打算把鑰匙還給他的,可前輩卻把鑰匙重新放回我的手心,說他每天四處跑,萬一鑰匙丟了還得找開鎖,放在我這裡備用更安心一些。
最後就真的留在了我這裡。
不想再就我的感情情況聊下去,我打開種樹軟件邀請他們“好啦,彆八卦了你們,都不用期末嗎”
等等。
我在我的軟件界麵發現了條好友邀請,id是簡單的大寫字母k,頭像也隻是隨手一拍的風景照,但我卻莫名有種預感。
友人a和友人b正等著接受我的邀請,卻見我皺眉盯著手機,連聲向我提問。
“可可你邀請我了嗎我還沒收到啊”
“我也沒收到,可可網卡了”
沒有耐心的朋友直接又建立了個新的房間,準備邀請我重新進去,我把彈窗關掉,抬頭一臉嚴肅地問他們“怎麼確定陌生好友的身份”
“啊”友人a湊過來看我的手機,敏銳地明白了我的想法,“你想找工藤君的賬號”
“開玩笑,工藤君那種人才不會玩形式感這麼重的軟件。以他的自製力,專注是輕而易舉的事吧,怎麼可能還像我們一樣整天種樹”
友人b很不客氣地拉踩我們,包括他自己“anita要同色係的森林,你要高矮交錯的森林,我實在想象不了工藤君做這種事情的樣子。”
友人a瞬間被轉移注意力,怒罵道“barron你還好意思說,是誰成天拉低我的審美”
我已經在他們打鬨的時候找到了方法,可以通過前輩的郵箱去搜索本人是否注冊了軟件的賬號。
前輩的郵箱我背得滾瓜爛熟,但輸入的時候還是緊張得不行,生怕誤觸什麼按鍵,又有點擔心搜索出來的結果。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逃避也是沒有用的。
因為前輩的郵箱搜出來的就是那個向我發出好友邀請的賬號。
我打斷兩位朋友的雞飛狗跳,嘗試組織語言“呃你們說前輩不小心加到我的可能性是多大”
友人b直接道“基本為0。”
“例外是什麼”我不死心。
“注冊軟件的時候自動匹配了手機裡好友的聯係方式,然後群發了好友邀請。”友人a回答道,“但眾所周知,我們這軟件沒這功能。”
“問題不大。”我安慰自己,“雖然我的id是koko今天告白了嗎,但我沒有寫是要對誰告白。”
“如果你前輩誤會了的話”
友人a的表情奇怪“這樣是不是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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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以我修改了自己的id告終。
總之我不信前輩會當我的麵提這件事,他不提就等於沒有,我再多想也是自我內耗,沒有必要
把id修改成koko要努力學習之後,我沉浸式地投入了期末周之中。
我的課大多是傳媒方向的專業課,期末考試都是以論文或者報告的形式上交,隻有那一門化學需要進行期末考試。
所以我在圖書館基本都在焦頭爛額地敲著鍵盤,想方設法把引用的文獻語句arahrase,按照教授要求的harvard格式修改referenceist,全部寫完了還得turnit查重。
好在這種作業都是交一份就結課一份,壓力也一點點減輕,直到隻剩最後一門化學考試。
因為是期末周,前輩的犯罪學和化學專業大概考試相對比較多,警方和fbi那群人有意識地沒有打擾他,不給前輩的績點添亂。
但前輩就算不複習肯定也能拿全a吧。
我百分百信任前輩。
前輩身為這門化學選修課的助教,友人b很不客氣地通過我請前輩幫忙劃重點,把前輩邀請到我們學習小組平時定的那間會議室裡,趁機問了一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