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根部麼……還真是可惜呢!”少年的眼中一股猩紅一閃而過,在他內心,殺戮的欲望正在高漲。
他的手不自覺的觸摸到了其胸膛左邊,在那裡,正是那朵鮮紅如血的“花朵”綻放的位置,其中一道隱約不可見的傷疤,被紋身全麵覆蓋。
“時隔幾個月了,這裡依舊作痛,這可還真的是…令人感到刻骨銘心啊!”他的嘴角攜帶著一抹扭曲痛苦之色,他的眼神裡也閃過一抹憤恨之色。
“算了!”
“現在終究,還不到清算的時刻。”他收斂回了森然的目光,壓抑住了骨子裡的殺戮欲望。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了內心的悲傷,邁著鐘擺般的步伐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在距離他的不遠處,正舉辦著一場“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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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是他的【隊長】,是一位,於他而言,生命之中很重要的一個人。
宇智波天佑眼神閃過一絲悲愴,他緩慢的掀開大堂的門布,終於是來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屋內。
幾盞代表著“往生”的燈盞,照亮了陰暗的大廳。
一眼掃視過去,葬禮現場除了幾位身著黑色服飾正在頌念道經的幾位僧人外,偌大的房間內,唯獨隻有一名婦人帶著兩個幼童,正跪在靈柩麵前悲切的哭泣著…
一座黑色靈柩的上,擺放著了一張中年男人的遺照。
宇智波天佑的目光鎖定在男人那副不苟言笑的麵容上,心中的回憶就如同潮水般湧來。曾經兩人過往的一幕幕,在他腦海裡浮現又消失。
終於,這個麵容異常冷硬的少年,眼眶終於是泛紅了…
肅穆、悲傷、憤怒,種種情緒,不斷的衝擊著他的內心,促使他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語的特殊情感。
“噗通!”
一聲響動驚擾到了宇智波天佑的情緒,他收斂回看著遺相的目光,望著旁邊望去。
在那裡,一個婦人扶著膝蓋,麵露痛苦之色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
“或許是跪著的時間太久了吧。”
宇智波天佑沉默的看著婦人,在發覺對麵並無大礙後,便果斷的移開了目光。
邁著有些沉重步伐,他來到了靈柩前邊,看著靈柩前懸掛著【旗木安山】的遺照。
他的心頭卻猛然的一痛。
“是我害死了你麼?”
宇智波天佑握緊了拳頭,鋒利的指甲深深的刺入到了他的肉裡,一絲鮮紅的血液,從他手掌溢出,他卻絲毫不自知。
他眼神裡遍布血絲,既有憤怒,也包含著驚人的殺意!
“是團藏?亦或者是三代?”
他的腦海之中,第一時間便閃過團藏的那張陰沉的臉,可不知為何一張“慈祥”的臉,卻也在他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蛇鼠一窩,這兩個人都有嫌疑……
“叔叔……您是父親大人的朋友嗎?”
宇智波天佑回過神來,一個小男孩拉著他的褲腳,正眼睛通紅仰望著他。
“是因為眼淚流的太多了麼?”
宇智波天佑內心有些不忍。
可他臉上卻依舊肅穆,冷硬。
“不!我不是他的朋友!”宇智波天佑的語氣充滿了冷漠,甚至有些森嚴的味道。
“隻是作為隊友,來祭拜【曾經】的隊長罷了…”
話畢。
他將一朵早已準備好了的白色百合,放置在了那個男人的靈柩麵前。
在木葉,百合是象征著愛與和平,而和平也是男人最向往的事情。
而百合的花香則是男人生平的最愛。
做完這一切的宇智波天佑,目光默默的凝視著麵前亦師亦友的男人。
——
“放心的去吧…”
“真相,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那些地下道的老鼠們,一定會得到該有的懲罰!”
“我保證!!”
宇智波天佑目光堅定,就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轉身選擇了離去。
——
葬禮的內屋裡,一個戴著麵具的神秘男人,也收斂回了嚴肅的目光,
他是監視組的第二個暗部人員,就在剛剛他秘密監聽了對方一切的行為舉止。
而對方的種種行為,事無大小,也都會彙成機密的情報,上報給村子。
“少年,忍者!就是能忍耐常人不能夠忍受的偉大存在啊!”————旗木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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