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一語中的的碎雲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圓,連嘴都隱隱張大了些許。
也隻有在這種時候,韋伯才能感受到他還是個孩子之前那樣拒人千裡之外的態度,還有身上自帶的淩厲氣場,甚至讓韋伯懷疑對方是不是用了什麼禁忌魔術來讓自己返老還童。
“雕刻人的麵容時,有什麼關鍵的要點嗎我卡在人麵上已經很久了,試了很多次,每次都不太滿意。”
因為想要給審神者一個驚喜,自己私下裡準備的禮物也不想麻煩其他的付喪神,糾結了這麼久又始終無人可問的碎雲已經焦躁到了病急亂投醫的地步。
“就我個人而言,首先呢,五官之中,眼睛是重中之重,它是一個人精氣神的提現,所以我覺得bb”
“嗯嗯”
“原來是這樣”
“有道理”
“哦,我明白了”
伴隨著碎雲醍醐灌頂般興奮的碎碎念,就在剛才還如同陌生人般的兩人迅速變得像結交多年的好友一般融洽親近,前後反差之大,讓在場的其餘幾位禦主都有點無語。
果然還是小孩子的單純心性麼
“燭台切,抱歉啊,我不是故意帶他們來這裡的。”
中途帶著一群從者突然「闖」入廚房的莫白芷雙手合十,擠出一抹十分無奈的微笑。
“眼罩老弟啊,不是我說,這麼香的食物,不趁熱趕緊吃就可惜了啊”
離莫白芷最近的rider絲毫沒有因為此前被趕出過廚房一次而感到不自在,肚子裡隱隱發出可疑咕嚕聲的他掃了眼桌上擺滿的好幾道菜肴,十分興奮地搓了搓寬厚的手掌。
“不好意思,我也隻是想過來看一看。”比起臉皮已經厚到一種程度的rider,ncer還是很有風度地就打擾主廚一事表示了歉意。
“王要去往何地,隻在於他的意願。”
黃金從者饒有興致地抱著胳膊,鼻端縈繞著豐富食物香氣的他大咧咧地抬手要撕下餐盤上覆蓋著的保溫膜。
“雜修也是有不錯的廚藝的嘛,若是放在以前,我也許會讓你成為我的禦廚。”
“謝謝你的誇獎,但請不要在正式開宴前亂動封好的料理還有那邊的女士,就算你趴在桌上直勾勾盯著盤子的樣子很可愛,不過我的原則是不會退讓的。”
“”
突然被點名後成為現場焦點的saber當即臉上爆紅,灰溜溜地後退幾步遠離了餐桌,但即使是在這般情況下,她還是強撐起氣場,義正言辭地說道,“現在都這麼晚了,更何況邀請的人都已經全部來齊,是時候開飯了”
“什麼時候正式開宴,當初的邀請函上可是寫得很清楚的。”
燭台切俊郎的麵容上帶著相當官方的淺笑,“那是我們主殿定下的時間,絕對不會隨便更改。”
“可”
“廚房就是屬於廚師的國度,能請幾位無關人士立、刻、離、開、麼”
“砰”
重重闔上的廚房大門發出了沉悶的動靜。
“這下你們知道了吧,眼罩老弟發起火來很厲害對不對,我那時候就是被這麼稀裡糊塗趕出來的。”
rider抓著後腦勺發出了十分豪爽的大笑,“每個時代都有出色的勇士,世界的神奇之處就在於此,所以才有征服的價值啊”
“廚房就是廚師的國度這句話還有點意思。”
本來因為燭台切的失禮舉動而有些麵色不虞的黃金從者在細細回味了一番燭台切最後的放話,片刻之後卻是勾起嘴唇,“雖然隻是個雜修,但意外得還有點誌氣。”
“我說,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壓根無法理解這兩位了不起王者間腦回路的ncer突然開口,“你們沒發現,我們並不是全部被趕出來的嗎那個叫做白芷的英靈不見了。”
“因為剛才的rider偶然提到他被燭台切你趕出廚房的事情,所以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從者就都想來看看一個能指揮從者的「大廚」,我沒攔住他們。”
莫白芷哭笑不得地向燭台切簡述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給你添麻煩了吧”
“沒什麼,反正現在菜都已經告一段落,隻要最後的裝盤就可以了主殿您要先嘗嘗在下的手藝麼”
“欸可是,剛剛不是說要遵守原則”
對於燭台切的提議,莫白芷感到十分意外。
“在主殿麵前,沒有原則才是真正的原則。”
燭台切聳了聳肩膀,赤金色的眸中蘊著溫軟柔和的笑意,“需要我親自喂給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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