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梁若儒的生死去留並不由我決定,即便應承了你什麼也是不做數的。”
普藍抿抿嘴“郡主的話的確有道理,可我在大魏一個人都不認識,隻能求您”
蕭姵雙手交叉在一起,攪了攪兩根大拇指“普藍,久聞梁若儒是流雲國主身邊的第一謀士,想來你們國主一定是非常倚重他的。
既然這般倚重,就不該讓他來冒這麼大的風險。”
“郡主說的不錯,國主的確非常倚重公子,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
如今國主已經大權在握,有沒有公子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一個人的位置坐得越高,就越是需要既有本事又可靠的人幫扶。
更何況你們國主登基不過數年,根基尚未穩固,還遠不到藏良弓烹走狗的時候。
他選擇舍棄身邊最信任的謀士,所圖必然不小。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婢女,梁若儒即便對你再信任,也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知於你,那麼”
蕭姵鬆開手坐直身子“敢問普藍姑娘,你能告訴我什麼樣的消息,其價值足以讓我願意耗費心力去保住梁若儒的性命”
普藍道“我的確不清楚國主究竟想要圖謀什麼,但我可以告訴郡主,公子此行不過是個打了個幌子。
否則以公子的本事,絕不至於這般輕易便落入魏軍之手。”
蕭姵嗤笑道“梁若儒是聰明,可大魏的人也不笨,否則我們何必等到這個時候才動手
流雲國與北戎究竟想要做什麼,我自有其他辦法查清楚,也不勞你多費口舌。
你覺得自己還能告訴我什麼”
普藍用力握了握拳“此行的目的公子雖然沒有與我直言,但我在他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有些事情他即便不說,我也能探知一二。
因為一些原因,公子從不在人前露麵。國主登基後,他拒絕了入朝為官的機會,甚至連皇宮都從來不去。
這些年國主想要與他商量大事,要麼就是親自登門,要麼就是在一些隱秘的所在。
直到半年前的一日,國主突然召公子進宮議事。
在伺候公子之前,我曾在流雲皇宮待過幾年,因此在宮裡還有幾個從前關係不錯的姐妹。
因為擔心公子的安危,我便冒著風險去找姐妹們打聽了一番。
她們說宮裡來了一個神秘的貴客,連皇子和娘娘們都不知曉他的身份。
有一個姐妹恰好被安排去伺候那位貴客,她說那貴客說得好一口大魏官話,而且出手大方氣度不凡。
隻可惜一張臉曾經受過非常嚴重的傷,安全看不出從前的樣貌,實在是可惜了。
自那以後,公子隔三差五就被國主召進宮,直到一個多月前領了這份差事。”
蕭姵心中疑團漸生。
出手大方氣度不凡,而且能說一口流利的大魏官話,這樣的人在大魏並不罕見。
那張看不出舊時樣貌的臉也沒什麼稀奇的,畢竟天有不測風雲,遇到事故毀了容貌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毀容也未必就是真的,手段高明的人弄張假臉也不是難事。
重要的是那人分明是個魏人,卻能自由進出流雲皇宮,甚至還能得到流雲國主的盛情款待。
這說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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