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鬱也道“梁先生儘可以放心,此次進京我們已經做好了安排,你們絕不會受苦的。”
梁若儒和普藍再次表示感謝,又把二人送出營帳才作罷。
悶著頭走了幾十尺,蕭姵頓住腳道“對不起啊桓二哥,我剛才太衝動了。”
桓鬱笑道“若是梁若儒和普藍不來勸阻,你是不是真想和我打一架”
“我自小就這個毛病,一生氣就想找人打架,不管打贏還是打輸,把氣出了最重要”
“那你方不方便告訴我,剛才為何生那麼大的氣又是想要去哪裡”
“唉”蕭姵歎了口氣。
成日唉聲歎氣的,她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可這種事讓她怎麼和桓二哥說
說她的父親是天下第一大混蛋,還是說她父親狼心狗肺豬狗不如
雖然這些詞用在他身上貼切得很,可桓二哥畢竟是外人,真是難以啟齒。
桓鬱拍拍她的肩膀“不想說便不說吧,咱們明日一早就得啟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京,你就不想去瞧瞧赤都汗的寶馬”
“切”蕭姵一把拍開他的手“明明是我們的寶馬,和赤都汗有什麼相乾”
見她這麼快就恢複了活力,桓鬱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吧,那就去瞧瞧咱們的寶馬”
因為第二日要早起,蕭姵很早就上了床。
晴照和映水白天睡多了,一點困意都沒有,索性湊在一起邊做針線邊聊天。
蕭姵翻來覆去睡不著,氣鼓鼓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還讓不讓人睡了”
晴照笑道“奴婢就知道郡主根本睡不著,所以才和映水說話給您解悶兒的。”
蕭姵坐起身靠在床頭上,擁著被子埋怨“那你們也沒說聊點有趣的事情,淨在那裡說什麼紮花繡法的,聽得我腦袋都快炸了”
映水也笑道“那郡主想聽些什麼”
“嗯”蕭姵想了想“就說說那魏鳶,我走了之後他沒少鬨騰吧”
映水道“他倒是想鬨騰呢,可榮王不讓啊。您離開了沒多久,榮王就親自到咱們府裡把他帶回宮裡去了。”
蕭姵好奇道“魏鳶竟這般乖順”
“怎麼可能”晴照撥了撥燈芯,把她離京後發生的那些事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剛說到廣陵王出了宮,蕭姵就有些不爽了。
“啥姐夫竟把魏綽那混蛋放出宮了”
映水道“郡主彆著急啊,晴照的話還沒說完呢。
廣陵王的確是出宮了,可當晚王府就進了賊,不僅偷走了許多金銀,還把廣陵王的右腿給打折了。”
“啥”蕭姵徹底懵了。
這種事情怎麼聽都像是她蕭九爺做的。
可她都不在京城,是哪路豪強好漢居然把她的買賣給搶了
“喂,有沒有查出是誰做的”
映水搖搖頭“這種事情上哪兒去查,倒是有人懷疑榮王世子”
蕭姵嘖嘖道“你就彆藏著掖著了,懷疑魏鳶的人肯定沒有懷疑蕭家的多。”
晴照噗哧笑道“您又不在京城,誰還會懷疑到咱們國公府頭上難不成懷疑小五爺”
“去你的”蕭姵拾起枕頭朝她扔了過去“憑啥就不能是小五哥難道你家郡主看起來就那麼沒有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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