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婚禮至少也是半年後的事。
如今她手中並不缺銀子。
雖不足以維持三千騎兵幾年的開銷,但把隊伍組建起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正想著,小年公公躬身走了進來。
“奴才見過陛下、娘娘、郡主。”
天慶帝道:“不是讓你帶著人把書房重新歸置一下麼,怎的又跟過來了?”
小年公公道:“回陛下,榮王有要事向您稟報。”
“哦?”天慶帝站起身:“阿姮,你好生休息,朕去蘭漪殿那邊瞧瞧。”
又對蕭姵道:“你大姐姐身體還沒有複原,你彆總纏著她說話,讓她早點安歇。”
“知道了。”蕭姵應了一聲,扶著蕭姮站了起來。
天慶帝擺擺手,示意她們不用行禮,帶著小年公公一起走出了偏殿。
“大姐姐——”蕭姵嘟著嘴看著蕭姮。
蕭姮笑道:“我有些乏了,你扶我回屋裡躺一躺。”
蕭姵不敢多言,扶著她回了正殿。
蕭姮歪靠在軟榻上,拉著蕭姵坐在她身邊。
“榮王最近也是忙壞了,這般時候還來找陛下,許是倒樹的事情查出些眉目了。”
蕭姵道:“這件事情分明就是永王餘孽做的,隻不過一時間查不到切實的證據罷了。”
蕭姮歎道:“這種事情不能心急,一步步抽絲剝繭總能揪出幕後主使。
就好比那施采女,你真的相信毒是她下的?”
蕭姵撇撇嘴:“按照常理推斷,天目淚是失傳了幾百年的毒,是不該出現在一個小小的采女手中。
但這位施采女的父親是河東郡的施郡丞,我可不敢輕易下結論。
大姐姐,施郡丞的兒子常年與流雲國的商人來往,私底下還做了不少的生意。
此次施家犯事,就是因為他打算用大魏的兵器與流雲商人交換貨物。
據梁若儒交待,流雲國主與疑似永王的人相互勾連,因此施家人從流雲商人手中得到天目淚也是有可能的。”
梁若儒懷疑那毀容男子便是永王本人的事,蕭姵隻告訴了桓鬱和蕭姮,並沒有告知天慶帝。
這件事情實在太過匪夷所思,疑點也非常多,暫時不宜伸張。
況且她答應過梁若儒,若是把這件事告訴姐夫,他和普藍的命未必能保得住。
蕭姮道:“年初陛下突然召辛家回京,我就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大姐姐是懷疑這件事也與永王有關?”蕭姵的眉頭蹙了起來。
“辛家的事情太複雜了,陛下又不肯對我說實情,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多加小心為上。”
說著她拉起蕭姵的手:“平日裡你姐夫的話聽聽也就罷了,但今日他說的那些話卻頗有道理,你可不能當作耳旁風。
大姐姐不求你成為什麼賢妻良母,但起碼表麵上也得有個女孩子的樣兒。
阿鬱是個很好的男孩子,你既然決定嫁給他了,就不能讓旁人取笑他。”
蕭姵嘟著嘴道:“大姐姐,您不過與桓二哥見了一麵,心就偏到他那邊了?”
“說什麼呢?”蕭姮拍了一下她的手心:“你那個橫衝直撞的脾氣在戰場上或許管用,在內宅裡卻是要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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