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若是不忍心教導,本公可以幫忙請幾名教養嬤嬤,以免耽誤了孩子的前程。”
桓際趕緊補充了一句:“宮裡的嬤嬤最會調教人,待我去求一求弋陽郡主,請她幫忙去皇後娘娘那裡借幾名教養嬤嬤。
舉手之勞而已,大伯母和二妹妹就不用謝了。”
“你——”桓瓊小臉漲得通紅,恨不能撲上前咬桓際一口。
女兒被人這般欺負,姚氏當然是不高興的。
但她不得不承認,桓際的話讓她十分心動。
弋陽郡主乃是蕭皇後的嫡親妹妹,對她而言從宮裡請幾位教養嬤嬤,真的就是舉手之勞。
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正是心性即將成型的年紀。
教得好了,前程不可限量;教不好,一輩子都彆想有出息。
若是再被老太婆這般溺愛下去,瓊兒連個好婆家都尋不著。
反之,若是下狠心把她交給教養嬤嬤調教,說不定還能有所改觀。
“好了!”許氏提高聲音,避免了一場即將到來的爭吵。
桓瓊忿忿地白了桓際一眼。
桓際嗤笑,就這副德行,還想有什麼好前程?
許氏看向桓郡公:“岩兒,此次進京提親下聘,一切可還順利?”
桓郡公道:“托父親和母親的福,事情非常順利。陛下已然命欽天監擇好吉日,幾個月後您的兩位孫媳就該進門了。”
許氏淡淡一笑:“蕭家和花家的姑娘身份尊貴,老身本以為婚期怎麼也該定在一兩年後的,沒想到竟這麼快。”
桓鬱眯了眯眼睛。
祖母如今說話真是句句含沙射影。
可這般絞儘腦汁浪費口舌又有什麼用?
大婚該是哪日便是哪日,並不會因為她不喜歡便往後推,更不用說是取消。
他對姚氏躬身施了一禮,溫聲道:“大伯母,侄兒回府之後一直沒有見到大伯父,未知他是不是出府辦差去了?”
桓郡公和桓際有些懊惱,他們淨顧著同桓瓊計較了,卻忘了抓住最要緊的一點。
母親(祖母)計較喬氏(母親)沒有來給她請安,可大哥(大伯父)不是也沒有來麼?
就他那副德行,還出府辦差?
彆好笑了!
這個時辰還沒有出現,八成又是醉死在哪個姨娘的床上了!
姚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大房的人除了喬氏之外,就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但要說最厲害的,莫過於桓鬱。
不顯山不露水,平日裡很少出聲。
可他一旦開口說話,真是能把人給擠兌死。
難道她能當著這麼多孩子的麵,說大老爺喝醉了躺在姨娘床上,連親兄弟回府都醒不過來麼?
許氏瞪了姚氏一眼,道:“鬱哥兒,你大伯父最近身體有些不適,府醫囑咐他最好不要見風,所以便沒有來給祖母請安。
對了,祖母一直惦記你們兄弟的親事,你快與祖母說說,弋陽郡主和花家姑娘都是什麼樣子的?”
桓鬱嘴角彎了彎,祖母和稀泥的本事也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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