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姵有些懊惱“你怎的不躲啊”
蕭炫笑道“小九,這一分彆至少也得一兩年後才能見麵了,到時一定帶著小外甥來看我。”
一句“小外甥”,把蕭姵心裡那一點點的過意不去給揮散了。
她咬牙切齒輕吼了一聲“蕭小五,你的嘴巴一定要這麼欠嗎”
見她都快把大紅蓋頭給揪下來了,蕭炫趕緊按住她的手“彆鬨,小心被九妹夫看見了。”
蕭姵冷哼道“這筆賬我給你記著,等你啥時候娶媳婦兒一並找你算”
“好說,好說。”蕭炫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順手將轎簾放下。
鼓樂聲起,鞭炮震天,兩頂花轎被依次抬出了傾茉園。
此間距離郡公府不算很遠,但為了喜慶熱鬨,足足繞了整座城池一周。
看不儘的紅妝,撒不儘的喜錢,今日的天水郡比過節還熱鬨。
昨日吃撐了的蕭姵,顛簸了近兩個時辰後,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
後悔啊
今日一早貝媽媽給她做了許多可口的飯食,她隻象征性地吃了兩口,為此還被一向挑剔的齊嬤嬤誇了幾句。
如今想起那些吃食,她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蠢斃了。
震天的鞭炮聲再次響起,兩頂花轎四平八穩地落在了郡公府門口。
一身大紅喜袍的桓家兄弟縱身下馬,從小廝們手中接過綁著紅綢的弓箭。
兩人皆是弓馬嫻熟,這一關順利度過。
兩位喜娘將紅綢的一端伸進轎簾,蕭姵和花曉寒穩穩下了轎。
跨火盆,跨馬鞍,兩對新人踩著大紅地毯依次進入了郡公府大門。
行至喜堂拜過天地,新人們被送入了新房。
蕭姵常年習武,折騰了幾個時辰倒也不覺得有多累,就是餓得有些心慌。
花曉寒卻累得兩腿都有些打顫,被喜娘扶到喜床上坐好後,真是一點都動不了了。
桓鬱性格冷清,沒有人敢來鬨他的洞房,蕭姵這邊倒是顯得非常安靜。
桓際性格活泛,不敢去桓鬱那邊鬨的人,幾乎全都湧進了他們這邊。
花曉寒無奈,隻能咬著牙打起精神,在喜床上坐得筆直。
蕭姵參加過許多次婚禮,而且每次鬨洞房時就數她鬨得最凶。
她早已經做好了被人鬨的準備,沒想到洞房裡卻這麼安靜。
或許是天水郡的規矩和京城不一樣,是不興鬨洞房的
正覺疑惑,遠遠傳來了一陣喧鬨。
之前她就聽桓鬱說過,桓際和花曉寒的院子就在他們隔壁。
雖然正房離得很遠,但太過嘈雜的聲音還是能聽見的。
也就是說,桓際和花曉寒那邊已經開始鬨洞房了。
正想著,眼前出現了一雙繡著祥雲紋樣的華麗靴子。
喜娘捧著金秤杆笑眯眯地走上前“請二公子揭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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