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慶道“公子英明,小人的確是受人召喚,但他們具體是什麼身份我真的不知。”
蕭姵嗤笑道“我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說你忠心連主子具體是什麼身份都不知曉,就願意跟著人家混了”
史慶道“郡主切莫嘲笑小人,您從未經曆過那樣的慘痛,如何能了解我們這些的人的想法。”
蕭姵道“我並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既然你說自己不知曉主子的具體身份,逼迫你也沒有任何意義。
那你就與我們說一說,為何要冒充土匪來搶劫送嫁隊伍
大魏與錦國如今的關係雖不錯,但你們也不至於為了這個就把氣撒到大魏頭上吧”
史慶道“魏國兵強馬壯,我們豈敢輕易挑釁此次假扮土匪,實是為了公子手上的解藥。”
桓鬱挑眉“想要解藥,必然是因為有人中了天目淚,是麼”
“是但小人”
“你連主子是誰都不知曉,我們自然不指望你知道中毒者的身份。”
“是小人們接到的任務是活捉弋陽郡主”
史慶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能苦哈哈地看著蕭姵。
弋陽郡主的威名他們早就聽說過,但誰也沒有當真。
一個十五六歲的高門貴女,即便學過幾年騎射,也就是在女孩子們中間能夠嘚瑟一下。
換作誰有個做皇後的長姐,想要什麼樣的威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哪知他們全都想錯了。
弋陽郡主的騎射功夫豈是一個“好”字可以形容的
不是他喜歡長他人誌氣,主子手下的十萬人馬,單論射術沒有一個人能及得上弋陽郡主。
蕭姵卻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對桓鬱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哎呀,早知道我就不動手了,讓他們把我抓了去,豈不是就能夠知曉那所謂的主子是誰了”
史慶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
最近這一段時日,因著箭傷的緣故,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倒黴了。
直到此時此刻聽了弋陽郡主的話,他竟暗自慶幸起來。
幸好他們沒能把她給抓回去,否則憑她的本事,恐怕真能把他們這一支十萬人的隊伍給攪散了
桓鬱吩咐阿良“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了,還是把他帶下去好生看押,順便找幾個郎中來給他好好治傷。”
“是,二公子。”
阿良應了一聲,衝方才那兩人揮揮手。
史慶很快就被帶了下去。
桓鬱見蕭姵眉頭緊鎖,笑道“小九又想起了什麼”
蕭姵捶了捶腦袋“桓二哥,你還記得淳於城主同我們說過的那些錦國舊事麼”
桓鬱點點頭“當然,你指的是哪一件”
蕭姵拉起他的手道“淳於城主說,當初襄王謀逆,帝後皆被他親手所殺,而太子和公主卻被人給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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