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翎被牢牢捆在馬背上,姿勢極為不舒服,卻始終一聲不吭。
蕭姵越看頭越痛。
桓二哥的娘果真不是一般人。
身邊一共兩個丫鬟,卻是一個比一個硬氣。
很快他們就出了村,卻依舊隻能牽著馬往前走。
回到平坦處,大家再次上馬。
走出大約二裡多,前方出現了一串火光,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馬蹄聲。
一名護衛上前,提高聲音道“前方何人”
很快對方就有了回應“我們是郡公的護衛,你們可是二少爺的人”
“正是。”
“郡公在此,有請二少爺。”
聽說桓郡公竟來了此間,蕭姵和桓鬱不敢耽擱,一起打馬上前。
不多時,二人便見到了端坐在馬背上的桓郡公。
“父親安好。”二人翻身下馬,給桓郡公行禮問安。
桓郡公也下了馬,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地“咱們去那邊說話。”
三人很快便來到了空曠處。
桓郡公看著小夫妻二人“鬱兒、小九,你們連夜來此間,也是為了雲翎”
桓鬱正覺奇怪,忙道“莫非父親也是為了她而來”
桓郡公道“此人無故失蹤十八年,為父尋她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蕭姵暗暗咋舌。
看來郡公對駱氏的身世也是諸多懷疑,隻是苦於一直尋不到有用的線索罷了。
說起來也挺慘的,他愛了駱氏一場,兒子也生了一個,卻連對方的身世都是一無所知。
她和桓二哥手中好歹還有那解藥,順藤摸瓜總還有根藤,郡公
卻聽桓鬱又道“父親,此間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不如先把雲翎帶回去細細審問。”
桓郡公沉聲道“你打算把她帶往何處,府裡還是大營”
桓鬱想了想“相比於府裡,此間距離大營要近許多,而且府裡人多嘴雜,行事也遠不及大營方便。”
桓郡公搖搖頭“兩處都不好,咱們得另外尋個地方。”
桓鬱挑眉,父親分明是連祖父都信不過了。
這
相比於父親,桓鬱與祖父的關係更加親近。
但在這件事情上,他和父親顯然是一路的。
祖父隱瞞實情,多半是為了保護自己,更是不願意讓他這輩子陷在報仇這件事情上。
這當然是為了他好,可人生在世,連母親背負多年的血海深仇都不能替她報了,他還配做她的兒子麼
“怎麼了”桓郡公看著他。
桓鬱忙道“一切都依父親安排。”
這種情況下蕭姵自是不好插嘴,隻能跟著父子二人回到原處,重新上了馬。
兩隊人馬並作一隊,另尋了方向而去。
大約行了一百多裡,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桓郡公拉住馬,指著遠處隱隱綽綽的房屋“那邊是為父友人的田莊,咱們就去那裡。”
眾人皆無異議,一起打馬上前。
敲開田莊的大門,他們麵前卻站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桓老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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