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的推論不錯,這些毒藥全都出自姬靈玉之手。
還有喬氏母親,她明明沒有服用去藥房抓的催產藥,卻險些母子俱亡。
這件事姬靈玉恐怕也難脫關係。
這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認賊作父還是另有圖謀
桓鬱用力握了握拳“小九,淳於城主說過,姬靈玉和栗扶風在弱水城生活了四五年,還在城中開了一家醫館。
突然有一日,那姬靈玉不告而彆,從那以後便再也沒有了音訊。”
蕭姵冷聲道“娘逃離錦國皇宮,輾轉來到大魏東郡,怎麼也得好幾個月。
與外祖母相識到成為母女,又是幾個月。
後來她們搬到天水郡的彆苑,一住就是將近兩年。
而娘與父親準備大婚時,距離她逃離錦國時已經過去了三年多。
淳於城主所說的四五年,與這三年多之間雖有一些出入,但也不排除他說的隻是個概數。
很顯然,這兩件事情之間一定有聯係。
姬靈玉恐怕早就與姬鳳濯聯係上了,聽聞娘要與大魏天水郡公府的世子爺成婚,所以才離開了弱水城。”
桓鬱在地上重重砸了一拳,嗬嗬冷笑起來。
難怪娘會有那麼多的顧慮,那麼多的憂思。
明明是親密無間的一家人,在麵對權勢滔天的敵人時,為何還要勾心鬥角互相算計
“哎”蕭姵趕緊拉過他的手,隻見本來白皙的皮膚已經被曬砸得通紅,幸好還沒有破皮。
她輕輕吹了吹氣,忍不住埋怨道“從前你是怎麼教訓我的,輪到自己頭上就全都忘了
有本事去把姬靈玉的腦袋砸扁了,拿自己的拳頭出氣你傻不傻啊”
桓鬱有些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卻聽蕭姵又道“這些事情早已經過去了十幾二十年,一時間倒也不用著急。我現在就是擔心淳於城主。”
桓鬱擰著眉頭道“你是說那栗公子”
蕭姵嘟了嘟嘴“我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總之打從認識他的那一日開始,我就覺得他這人有些怪怪的。
他對城主的確十分忠心,反倒是對自己的親外甥冷淡得很。
而且他把姬靈玉的畫像掛在密室中,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桓鬱想了想“聽你這麼說的確如此。姬靈玉雖然是錦國公主,但她也是栗公子的嬸娘。
一個做侄兒的人把嬸娘的畫像掛在密室中,是有些說不過去。
除非姬靈玉是他的恩師,或者是主子。”
蕭姵十分讚同他的分析。
“我覺得應該是後者,因為栗公子的祖父是錦國有名的太醫,他的醫術必然比姬靈玉高得多。
栗公子若是想要拜師,栗老太醫會為他推薦比姬靈玉醫術高明許多的人。”
桓鬱道“這麼一來,淳於城主那邊真的是讓人擔憂。
看來咱們製成解藥之後,還不能立刻送往弱水城。”
蕭姵咬牙切齒道“錦國皇室都是些什麼人啊難怪娘當年會做出那般無奈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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