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大叔吭哧吭哧笑了起來。
“還能怎麼了年輕人果真是火力猛啊”
“你這人真是老不正經”
“要不咱們過去瞧瞧”
“瞧什麼瞧人家小夫妻成婚剛兩個月,臉皮還薄著呢。
若是被人看見了,你讓他們的臉往哪兒擱”
“那他們今晚豈不是要睡地上了”
“你管那麼多呢,睡覺了睡覺了”
夏夜很快就恢複了寂靜,除了蟲鳴和風聲,再沒有任何聲響。
被夾在床板中間的蕭姵和桓鬱,像是還沒有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醒過神來。
“嗷嗷”
圓滾滾毛茸茸的一團突然跳了過來。
蕭小灰的大尾巴從桓鬱臉上掃過,讓他一個激靈醒過神來。
“小九”他推了推被壓在下麵的蕭姵。
蕭姵壓抑著嗓子咒罵了兩聲。
活了快十六年,丟臉的事情她不是沒有經曆過。
可再怎麼丟臉,她的臉皮還在。
哪兒像這一回,彆說是臉皮,簡直是整張臉都沒了好麼
若是讓人看見如此情形,還不得把她和桓鬱當成那啥。
這對夫妻得是有多饑渴,才能把看起來如此結實的一張木床都給弄得散架了
桓鬱用手撐著慢慢站了起來。
他的目力雖不錯,但此時屋子裡太黑,加之左腳踝的傷又未曾痊愈,動作看起來略有些笨拙。
蕭姵更想罵人了。
她都忘了桓二哥的腳踝還有傷呢。
夫君的傷尚未痊愈就這般饑渴
桓鬱好容易才走出了床板的包圍圈,尋到放在桌上的包袱,從裡麵摸出來一個火折子。
房間裡很快就有了亮光。
地上的油燈裡還有不少的燈油,桓鬱略收拾了一下,把油燈再次點亮。
借著亮光,蕭姵從地上一躍而起。
她撈起一旁的蕭小灰,快步走了過來。
“桓二哥,咱們該怎麼辦”她指了指滿地狼藉。
桓鬱笑道“事已至此還能如何,難道咱們把這木床恢複原樣,鄔大叔和鄔大嬸就會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兒”
蕭姵咧咧嘴“話雖如此,咱們也不能厚著臉皮告辭離去吧,畢竟是把人家的東西給毀壞了。”
桓鬱道“你我皆不懂木工,就算給你工具你能把這床恢複原樣麼
少不得多給他們夫婦一些銀子做補償了。”
蕭姵更想罵人了。
她都忘了桓二哥的腳踝還有傷呢。
夫君的傷尚未痊愈就這般饑渴
桓鬱好容易才走出了床板的包圍圈,尋到放在桌上的包袱,從裡麵摸出來一個火折子。
房間裡很快就有了亮光。
地上的油燈裡還有不少的燈油,桓鬱略收拾了一下,把油燈再次點亮。
借著亮光,蕭姵從地上一躍而起。
她撈起一旁的蕭小灰,快步走了過來。
“桓二哥,咱們該怎麼辦”她指了指滿地狼藉。
桓鬱笑道“事已至此還能如何,難道咱們把這木床恢複原樣,鄔大叔和鄔大嬸就會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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