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氏輕笑道“所以才說他是個情種嘛”
桓陳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夫人一口一個情種,是對為夫不滿意麼”
“怎會。”小許氏接過女兒拍了拍“妾身就是想啊,弋陽郡主的陪嫁丫鬟中,除了那綺南年歲大了點,其他幾個都是水蔥似的小美人。
尤其是那陌柳,真是我見猶憐,
想來國公府這麼做,不會沒有用意吧”
桓陳撫了撫下巴“夫人的意思,她們都是蕭家特意為桓鬱準備的”
“不是為他準備的,難道還是為了你”小許氏激了他一句。
這話醋意太濃,熏得桓陳直想打噴嚏。
“夫人莫要玩笑,這件事母親那邊有什麼反應”
“誰知道呢”小許氏撇撇嘴“母親正愁著郡主的大腿抱不牢,若是搭上個庶子能達到目的,何樂而不為”
這話說得難聽,桓陳的笑容淡了不少。
“夫人覺得這事兒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這我哪兒說得準”小許氏咯咯笑了起來,連帶著苓姐兒也更加開心,小短腿一蹬一蹬,可愛極了。
桓陳歎了口氣“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為了讓白家兄弟來郡公府念書,他背地裡使了不小的勁兒。
目的就是想要利用這兩兄弟,尤其是白彥禎做些文章,讓二房的日子彆總是過得這麼愜意。
白彥禎不是風流好色麼,不是想要求娶向淑雅麼
近水樓台先得月,隻有讓他住進府裡,才有機會觸碰到月亮。
至於觸碰的過程,那就與他無關了。
沒想到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白彥禮居然還沒有動作,整天裝成個書呆子的模樣給誰看呢
反倒是桓陌那小子,居然把事情弄得這麼大
桓鬱和弋陽郡主離府一個多月,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若是他們知曉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被人給惦記了,還不定鬨成啥樣兒呢
小許氏笑道“瞧夫君這話說的,花能不能開得看白彥禎的,柳樹能不能成蔭,那得看母親的。
咱們不過就是看了一出戲,不管什麼結果都高興”
桓陳的笑容卻越發淡了。
“對了,祖母最近一切還好吧”
“挺好的,二妹妹和柔表妹天天在她老人家麵前爭寵,熱鬨得很呢。”
聽她這般陰陽怪氣的,桓陳有些不耐煩道“我不過是問一問祖母的情況,你又扯她們做甚”
小許氏白了他一眼,隻顧著逗弄女兒,再不肯開口了。
桓陳很不高興,真是想拍屁股走人。
那麼多天沒有見到兒子,他還真是想得很。
可他若真是去了甘氏屋裡,這女人肯定又不高興。
等他一走,甘氏和輝哥兒的好日子又到頭了。
他想了想,終於開口道“為夫還沒有去給父親和母親請安,要不夫人陪我一起去”
小許氏仗著自己是老夫人的侄孫女,在長房一向是不太講究規矩的。
給公婆請安也是隨自己高興,而非每日都畢恭畢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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