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惜卻聽不得這樣的話,嗤笑道“這還有什麼好商議的,咱們四個一起去一趟獵場,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姚氏斜睨了她一眼。
開什麼玩笑,讓她為了個小妾生的兒子奔命似地連夜趕往獵場,又不是吃多了
幸好白昭緯行事還有點分寸,忙道“我與大哥都受了傷,不太適宜趕路。依我之見不如派幾個心腹管事跑一趟,命孩子們速速回府。”
桓崧忍痛道“就照妹夫說的做,夫人去安排一下,讓孩子們趕緊回來吧。”
姚氏點點頭,快步走出了正廳。
她把事情安排給一名心腹管事,折返回來的路上正好遇上了府醫。
府醫在郡公府供職近三十年,是看著桓崧和桓惜長大的。
向來蹭破點皮都要吵嚷半天的大老爺,今日胳膊都腫成饅頭了居然一聲不吭,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大夫人一向穩重,咬丈夫胳膊的事情肯定做不出。
姑爺好歹是個讀書做官的人,也不太可能做出這種事。
看來咬人者必是姑奶奶無疑。
府醫暗暗搖搖頭。
出嫁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麻利地將桓崧的傷口清洗乾淨,又仔細上了藥包紮好。
見他準備收拾藥箱了,白昭緯趕緊湊過來“給我留點藥。”
府醫抬眼一看,隻見他臉頰上隱隱有一個巴掌印,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他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白昭緯“姑爺臨睡之前抹一次,明日一早就好了。”
府醫走後,桓崧淡淡道“你們倆今晚打算在哪兒住”
桓惜的眉毛豎了起來。
郡公府占地極廣,她出嫁前的院子還好好留著呢,大哥居然問出這樣的話
姚氏忙補充道“並非我們不想留妹妹妹夫住下,隻是明日一早母親問起來,你們二人該如何解釋”
白昭緯道“那我們就回去等消息,孩子們若是回來了,煩請大哥大嫂給捎個口信。”
“那是自然。”姚氏應道。
白昭緯拱拱手,拉著桓惜走了。
姚氏冷哼了一聲,扶著桓崧去安歇不提。
桓陳的人前腳剛離開,彆院管事後腳就把這件事告知了蕭姵和桓鬱。
回到自個兒屋裡,桓鬱打趣道“本郡主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往我身上潑臟水”
蕭姵噗哧笑道“大哥都派人回去告黑狀了,你還有心思揪我的小辮子呀”
她長這麼大,往她身上潑臟水的人的確不多,但去年那一次卻讓他們二人記憶猶新。
比起魏綽當著皇帝陛下的麵誣陷她放火燒王府,方才這一回還真是算不了什麼。
桓鬱歎了口氣“大哥行事雖算不上光明磊落,但這等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事情不太像是他的主意。
我估摸著是大嫂挑唆的,她這人自小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實在是讓人厭煩得很。”
蕭姵把手肘支在他肩膀上“這話仿佛有內情喲”
“能有什麼內情,我從前一共也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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