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光芒分明和端午那一日的一模一樣,隻是亮度稍遜。
香氣則與姬鳳瀠製作的那顆透明的解藥一般無二,隻是更加清淡。
桓際眉頭微蹙,這香氣他似乎在哪裡聞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姬鳳濯笑道“這幾樣東西都是錦國皇室的舊物,你們留著做個念想吧。”
說罷又從第五名親衛的手中接過一個長窄形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舅舅雖然身在錦國,卻也久聞大魏文淵侯才高八鬥精通音律。
此琴名曰清泠,今日便贈與曉寒。
想你家學淵源,定會讓其更添光彩。”
花曉寒輕呼了一聲,忙站了起來。
姬鳳濯的話並非胡言,花侯的確是才高八鬥精通音律,文淵侯府也的確是家學淵源。
可這淵源都傳到長姐和哥哥身上了,留給她的那一點點真是有些拿不出手。
如此貴重的名琴落到她的手上,豈不是糟蹋了麼
不容她說話,姬鳳濯已經把錦盒打開,將“清泠”推到了她的麵前。
“舅舅”花曉寒小小喚了一聲。
姬鳳濯卻不再勸說,而是從第六名親衛手中取過一個方方正正的錦盒,放在了蕭姵麵前。
“郡主武功高強,是難得一見的女中豪傑。
未知你可曾聽說過百年前錦國的一位女將軍”
蕭姵淺笑道“舅舅說的可是官拜正二品威寧將軍的那一位”
姬鳳濯笑道“正是,沒想到郡主不僅聽說過燕將軍的事跡,而且還如此熟悉。”
蕭姵心道,天下之事果真是無奇不有。
燕將軍是百年之前的人,姬鳳濯當然不可能見過。
而桓老郡公逃離錦國也已經五十多年。
彆說是姬鳳濯,就連他的父皇清德帝都不可能知曉老郡公本是錦國人,而且還是那位燕將軍的後人。
姬鳳濯雖然還沒有介紹這錦盒裡裝著的是什麼東西,但一定與燕將軍有關。
蕭姵自小就佩服那位燕將軍,沒想到竟能嫁與她的後人。
更沒想到除卻冰魄寒霜之外,還有人送給她一件燕將軍的東西。
姬鳳濯見她對錦盒裡的東西很感興趣,輕輕掀開了盒蓋。
隻見裡麵竟是一件金絲軟甲,雖然是百年之前的舊物,卻保存得極為完好,幾乎可以說是全新的。
姬鳳濯笑道“縱觀整個天下,除了郡主之外,再無任何一位女子配得上這一件寶甲。”
蕭姵臉皮雖厚,卻也不是那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她忙站起身道“舅舅謬讚了,我不過是自幼便喜歡舞刀弄槍,家中長輩拗不過,隻能任憑我胡鬨。
燕將軍是為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奇女子,我如何能與她相提並論。”
“欸”姬鳳濯擺擺手“燕將軍初次上陣殺敵時年紀比郡主還大,官拜正二品威寧將軍時已是二十有五。
憑郡主的本事,若是有機會上陣迎敵,何愁不能立下蓋世功勳”
這話蕭姵是真喜歡聽。
努力習武十幾年,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上陣迎敵麼
都說大魏女子的地位遠高於錦國,卻從未如錦國那樣出過一位聞名天下的女將軍。
這簡直太可笑,也太可悲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桓鬱不得不佩服姬鳳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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