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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錕是心裡不裝事的人,一個不小心就多吃了兩碗飯,湯也喝了不少。
之前還沒啥感覺,蕭姵這麼一說,他頓時覺得胃裡漲得難受。
“蕭姵,你是不是一天不擠兌我,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蕭姵翻了翻眼皮“我和你快一年沒見麵了吧,日子不還是過得好好的麼?”
曹錕又說不出話了。
蕭小九拳頭硬嘴皮子也利索,自己真是鬥不過她。
晴照和映水抿嘴直樂。
從前郡主厭惡曹錕,她們也覺得這家夥滿身都是毛病,怎麼看都不順眼。
今日她們才發現,這人其實也沒那麼討厭。
尤其是被郡主擠兌時的模樣,簡直太有意思了。
蕭姵的注意力卻已經轉移到了花家兄妹身上。
花輕寒拉著妹妹坐下,接過流霞手中的絲帕,替她擦了擦眼淚。
花曉寒哽咽道“哥,咱們家到底做錯什麼了,為何陛下要如此心狠手辣……”
花輕寒道“陛下這麼做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父親與永王絕不會有任何瓜葛。”
“哥,要想查清這件事還得從陳清漓身上下手,那惡毒的女人咬著父親不鬆口,非說當年父親與她……”
花輕寒苦笑道“陳清漓的確惡毒,但單憑她的一麵之詞,陛下怎麼可能相信?
還有,長姐被打入冷宮是在父親獲罪之前,這又該作何解釋?
你我心裡都有數,長姐是輕易會觸怒陛下的人麼?這其中必然另有隱情。”
“蕭姵也是這麼對我說的。”花曉寒看了蕭姵一眼。
花輕寒也看向蕭姵“小九,幸虧有你照顧曉寒,否則……”
蕭姵道“咱們之間就不說這些客氣話了。輕寒哥,你是怎麼逃過朝廷追捕,怎麼和曹錕湊在一起,又怎會來到弱水城的?”
花曉寒也道“是啊,蕭姵也派了不少人四處打探你的消息,卻始終沒有音訊。”
提起自己最近幾個月的遭遇,花輕寒隻覺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年初他為妹妹送嫁,直到三月底才回到京城。
麒麟衛一下子走了三位隊長,人心就有些渙散。
除卻一部分真的需要那份俸祿的隊員,其他人都各自尋了借口離開了麒麟衛。
花輕寒還沒有做出決定,天慶帝就把他召進宮裡,給他安排了幾件差事。
他本就是打算走仕途的,能為皇帝陛下做事當然是義不容辭。
於是,在辦了幾件漂亮差事後,天慶帝給了他一個正六品的官職,並再次差遣他前往安平郡。
這是他第一次離京辦差,花侯有些不放心,便派了身邊最得用的幕僚曾先生隨他一同前往安平郡。
誰知二人抵達安平郡後沒幾日,朝廷的海捕文書就追著來了。
花曉寒打了個寒顫,前腳重用後腳追捕,果真是伴君如伴虎。
“哥,你是如何逃脫的?”她忍不住重複了一遍蕭姵的可話。
花輕寒道“幸好父親有先見之明,把曾伯伯派到我身邊。
他用計謀騙過了府衙的捕快,我們才得以順利脫身。
離開安平郡後,曾伯伯向西我往東,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