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要你的性命,但不可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讓你繼續過養尊處優的生活。”
姬靈玉的麵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當然不想死,但她更不想遭罪。
這二十多年來,她吃的苦已經太多。
如今仇人死了、兒子長大了,永王也被人給拿住了,她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怎麼可以
“桓鬱,你究竟要怎麼才肯放過我”她徹底放下身段,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桓鬱根本不為所動,聲音依舊是冷冰冰的。
“現下你的腦子不太清醒,還是先冷靜幾日再說。”
說罷他又問桓際“永王現下關押在什麼地方”
桓際道“府裡的地牢。”
桓鬱笑道“弱水城是個太平所在,想來那地牢裡空曠得很,就讓她去和永王做個鄰居。
對了,我記得那裡還關著另一位錦國公主,說起來她們二人還頗有些交情。
多年不見,一定會有好些話要說。”
姬靈玉大怒“小子,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如果說永王是她最不想見的男人,那麼姬拂冰就是她最不想見的女人。
桓鬱這小子看起來清風朗月,沒想到手段卻如此卑鄙。
把她和那兩人關在一起,還不如直接把她殺了痛快。
桓鬱輕笑道“就是讓你們敘敘舊而已。不過嘉蘭公主若是在敘舊的同時能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興許還有機會見到衛從雲娶妻生子。”
“你”姬靈玉死死盯著桓鬱,那樣子像是要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阿良哥,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桓鬱吩咐了一聲,拉著桓際走了出去。
花曉寒剛把管事們打發走,就聽流霞說桓鬱回來了。
她一邊擦著手上的水漬一邊問道“你啥時候添了吞吞吐吐的毛病”
流霞性子潑辣口齒伶俐,今日的確是有些反常。
她嘟了嘟嘴道“奴婢聽說姬鳳濯的女兒姬信菀也跟著二少爺來了。”
“姬鳳濯的女兒”
花曉寒把帕子扔進水盆裡,冷哼道“走,隨我去會一會這位錦國公主”
垂雪笑道“夫人,奴婢瞧著您這不是去會客,而是想去和人打架。”
“蕭姵不在,我當然要替她把場子看好了。
我就不信了,在咱們的地盤上她敢出什麼幺蛾子”
流霞和垂雪忍著笑,隨她一起去了桓老郡公的院子。
姬信菀正覺如坐針氈,就見一位模樣生得極為標誌的年輕婦人帶著丫鬟走了進來。
桓老郡公對她笑道“公主殿下,這是老夫的三孫媳,阿際的媳婦兒。”
姬信菀福了福身“原來是三表嫂,小妹這廂有禮了。”
花曉寒快速打量了她一番,簡單還了個禮才笑道“我聽阿際說起過表妹,原來竟是這般標誌的人物。”
跟在她身後的倆丫鬟偷偷對視了一眼。
夫人嘴上誇讚,心裡不定把這公主罵成啥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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