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就算想逃也得有力氣。
春曉見他態度有所緩和,趕緊把食物和水一一送到他嘴邊。
食盒中的吃食很快就見了底,她抽出絲帕給曹錕擦了擦嘴。
曹錕凝視著她的臉,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春曉收回帕子,又把食盒收拾乾淨,靠著牆壁坐在了地上。
曹錕越發覺得她的舉止有些怪異。
“喂,我一個受騙上當被關押在地窖裡的人都不覺得沮喪,你這般惺惺作態是做給誰看呢”
春曉雙手抱膝,下巴支在了膝蓋上。
良久後才聽她歎道“將軍,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可我對你的情意一直都是真的。”
曹錕怒道“休要拿情意二字來侮辱本將軍的耳朵”
春曉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繼續道“我知曉將軍也是喜歡我的,否則又怎會打算帶著我一起去見令尊和令堂。”
曹錕的心被刺了一下,隨即譏諷道“你還是太年輕了”
春曉抬眼看著他“將軍究竟想說什麼”
“我記得有這樣的一個說法,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我不過是隨口與你開個玩笑,你居然當真了”
“你說那是開玩笑”
“你以為呢”曹錕瞟了她一眼“以本將軍的身份,必然要高門貴女才堪匹配,你覺得自己合適麼
況且我也沒有欺騙你,我曹家男子可沒有養外室的先例,納妾也是要帶回家裡見父母的。”
春曉的眼淚唰唰流個不停“將軍,我一片癡心對你,你竟如此待我”
曹錕冷哼道“假若你真對我有幾分真心,那就把我放了。否則就趕緊滾”
“將軍”春曉站起身,朝他的臉伸出了手。
曹錕把頭一偏,躲開她的手道“有話說話,休要動手動腳的”
“將軍,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我自幼父母雙亡,是義父救了我並把我養大。
十多年來他從未對我提過報答一事,可我不能不感恩。
難得他有事用得著我,我該如何拒絕”
“你走吧。”曹錕閉上眼睛,不想再搭理她。
春曉一噎。
她和曹錕認識也有些時日了,一直都覺得他對自己特彆有耐心。
沒想到他竟是如此絕情的人。
“將軍,義父這人其實真的挺好的,他這麼做也是為了盧家,並非真的要與城主交惡”
曹錕不耐煩地吼道“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那老子就說得更直白一點,滾”
春曉驚訝地看著他。
這絕不是她認識的曹錕。
見她還不肯走,曹錕的眉毛豎了起來,俊臉有些扭曲,像是要吃人一般。
春曉拔腿跑出了地窖。
曹錕譏諷一笑。
這女人真是會裝。
如果真的害怕,還會記得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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