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念之差,讓他與父母天人永隔,這份仇恨雖然隨著他的被捕而劃上了一個句點,但這不表示他遺忘了過去,隻是表示他將自此開始新的生活。
他目送警車越行越遠,長長舒了口氣,然後他狠狠把手壓在了幼馴染金色的腦袋上,惡狠狠地揉了揉。
“hiro”
“zero,”他笑容溫柔,卻仿佛透著絲絲黑氣,“我們好好聊聊,嗯”
“嗨。”降穀零本能地乖巧起來。
“那麼,你先告訴我,為什麼火藥都被點燃了,你還衝進去”
“”因為他知道火藥不會炸降穀零遲疑,這是能說的嗎
“你為什麼斷定它不會炸”雖然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但諸伏景光就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並且進行了進一步的逼問。
“”降穀零一呆。這個問題他應該怎麼回答
事實是,外守一找上的人是他小弟,由於他需求的量不小,他的小弟立刻向他彙報了,這也是他之前認為hiro的事情可能會有意外發展的原因。他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自然不會讓外守一得逞,直接讓小弟替換成了光有味道、外觀也很像卻不會炸的假貨又不會傷害到hiro,又能狠狠賺一筆,簡直一舉兩得。
但這好像,不能說
“”諸伏景光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降穀零目光遊移。
鬆田陣平捅了捅不自覺噙起一抹笑的萩原研二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萩原研二試圖裝傻“啊”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不是吧你不會以為我是瞎子吧”
聽到zero的名字,諸伏景光扭頭看過來,降穀零猛鬆一口氣。
鬆田陣平沒好氣道“我說啊,你和景老板看著金毛混蛋的奇怪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不會真以為zero也沒發現吧”
他說著說著,開始變成了半月眼。hagi明明以前不這樣的果然是那天中午避開他們悄悄和景老板偷偷聊了什麼吧比如關於zero那家夥的過去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在重點關注景老板的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以他的性格,哪裡還能忍得到現在啊
“”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我的眼神很奇怪嗎”
鬆田陣平嘲笑道“仿佛在看自己剛會走的小兒子的哦多桑,充滿了欣慰。”
“”之前已經被萩原說過自己像zero爸爸的諸伏景光目移了幾秒,又立刻看向了幼馴染,生怕他覺得有哪裡冒犯。
這個時候他甚至完全不記得前一秒的自己還準備好好找zero算賬,因為這個話題觸及了他除了父母的事情之外最敏感的點。
伊達航也回頭看了眼他們,肯定地點了點頭“最近是有點奇怪。”好像突然覺醒了什麼奇怪的父愛屬性。
“噗,哦多桑什麼的,達咩噠”就算是之前還在hiro的逼問下心虛不已的降穀零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自己也在猶豫要不要這幾天跟hiro談一談,既然如今被鬆田戳破了,他也就不再另外找機會了,“萩原一定是聽hiro說了那件事吧。”以前他看他的眼神確實不是這樣的。
“那件事”覺得自己總算要抓住事情真相的鬆田陣平目光炯炯。
察覺到問題的伊達航也關切地看了過去。
“我11歲那年被拐這件事。”與諸伏景光的小心翼翼不同,降穀零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語氣很輕描淡寫。
“”鬆田陣平張大了嘴,意識到失禮,又緊緊抿起了唇。
伊達航的動作凝滯了。被拐
而聽到這話的諸伏景光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眼中情緒翻湧。
終於要知道了嗎zero當年失蹤的真相
他又會不會責怪他
這是另一個埋在他心間十年之久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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