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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著急
他踱了幾步後重新坐回去,重新捋了捋思緒。
首先,波本已經從組織內消失6年以上了,並且boss對他的信息和存在進行了封口,除了比他們早幾年的代號成員以及波本自己的人手外,組織內沒人知道波本的存在。
疑似前往某個地方或機構執行機密任務,比如臥底這種
但是否還有其他可能性如果是臥底,又是去哪裡臥底這部分情報暫時缺失,仍然需要進行深度調查。
波本離開組織多少年恰好是6年,還是10年20年這一點說不定是他調查的一個突破口。
波本的年齡、性彆、身份一概成謎,疑似姓安室,但還需要確認。他將這裡用筆圈了一下,做了個標記。
另外波本組的成員的行事風格極為類似公安這樣的情報機構這是最讓諸伏景光在意的,他著重在這一點上畫了幾個圈,他需要確認到底這是所有情報人員默認的規則還是確實有問題,這事關他之後的調查方向。
除此以外,還有一點。
他寫下了“琴酒”“波本”和“信任”這幾個字,並且在琴酒與波本之間畫上了箭頭,表示琴酒至少單方麵對波本有信任。
至於波本是否信任琴酒他在下麵畫上了一個問號,表示不確認。
關於信任這件事,他是從琴酒知道他與fbi接觸,卻並沒有直接對他開槍,並且丟下的那句“你該慶幸,你沒被他發現什麼問題。”中得出的結論。
如果不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多疑的琴酒又怎麼會放過他
就算他有zero給他的資料和預測,如果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還怎麼辯解而琴酒向來殺人如麻,對付叛徒更是不會有半點的遲疑。
但也正因為琴酒這副信任的態度,反而讓他產生了新的疑惑。
能被琴酒信任的人,難道他的情報收集能力,真的會比不過fbi嗎
連fbi都懷疑起了他是臥底,並且找到了不少線索,以這位情報組一把手的能耐,他會沒有發現嗎
還是說,fbi隻是占據了近距離觀察他的優勢
不,諸伏景光,不要抱有這種僥幸的心理
僥幸心理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層次的危險中
如果連波本組的成員都可以收集到絕對靠譜的資料,那身為他們老大的波本,又有什麼理由,是個沒有能力的花瓶
沒有能力的花瓶又如何贏得一眾技術人員的尊重
所以他深吸一口氣,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波本,極有可能已經知道他是臥底,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並沒有將這件事告知琴酒。
為什麼
心理戰術讓他心存僥幸還是試探他
他在這裡連續標了幾個問號。
還有當時基安蒂的那句嘀咕“竟然被他看上”,以及琴酒那句話中,其實都透露出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波本,就在自己身旁。
至少,對方絕對以他從未預想過的身份,接近過他
會是誰以什麼身份什麼時候
這些諸伏景光暫時都沒有頭緒。
他重重在這裡畫了一個問號,然後他盯著這張重新繪製的紙張,確認還有沒有想法遺漏的。
最後,他確認了接下來要確認的任務。
第一件事,確認波本被抹去蹤跡是從哪一年開始的。
第二件事,調查一下姓dquo安室”的人唔,這件事已經交給zero在調查了,沒那麼急迫了。
第二件事
d
他放下筆,將這些紙張確認過後,將它們全部處理乾淨了,避免日後留下把柄。
接著,他掏出自己的手槍,輕鬆將其拆卸成零件,開始做著每日保養。
剛剛給槍械上過油,手機突然叮了一聲,打開卻發現是fbi那邊給他發來了消息,似乎對於他這麼久都沒有情報傳遞過去有些疑惑。
他盯著這條消息,終於想起,哦,還有個fbi還沒有利用過
於是他挑挑揀揀,發了條消息過去,表示自己還記得與他們的合作,並沒有遺忘,也沒有敷衍他們。
這條消息他用的是組織的手機發的,除了fbi,也是為了讓組織知道,他開始行動了。
夜色已深,卻仍有不眠人,家中燈火通明。
諸伏景光的日子在他的調查與日常中緩緩流逝,而降穀零這邊也迎來了一位年輕的客人。
“請接受我的挑戰降穀警視”黑發黑皮的少年一臉認真。
剛從警視廳下班,準備去米花町的降穀零一愣“什麼”
“請接受我的挑戰吧降穀警視”雖然同為黑皮,但明顯膚色比他黑了幾個度的少年用著大阪口音將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降穀零。
“哈哈”同樣下班準備去提車恰好見到這一幕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確認了對麵的少年沒有危險後,火速開啟了看熱鬨模式。
同樣準備下班回家陪老婆的伊達航停頓了一秒,向他們打了個招呼“那明天見,我先回去了。”
“byebye,班長。”二人朝他揮了揮手,目送他駕車離開後,又齊刷刷看向了麵前這位大阪少年。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似乎是大阪府警服部本部長家的公子”降穀零的記憶力向來不錯,這些警察之間的關係他大多記得。
關西少年服部平次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有些吃驚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他很快就拋開了這點,繼續一本正經道“雖然很冒昧,但我真的很想挑戰您,降穀警視。”
“你想挑戰什麼”鬆田陣平看熱鬨不嫌事大。
服部平次雙眸一亮“當然是推
理了降穀警視被稱為東京警界之光,我自然慕名而來啊”
其實他最初是想挑戰同為高中生偵探的工藤新一的,可惜對方年初的時候失蹤了,並且傳出了他已經死亡的消息,服部平次萬分遺憾,並且準備來東京調查一下,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失蹤或死亡了。
死了也得有屍體吧既然沒有屍體,那大概率還活著。
服部平次是這麼推測的。
當然他會如此推測也有相當大的原因在於,據說是工藤新一青梅竹馬的毛利蘭身上。
對這位小姐姐他已經暗中觀察了一陣子但總感覺這位小姐姐的態度有些不自然呢,不太像是青梅竹馬失蹤沒一年的人該有的反應。
他本來就準備前來東京,臨出發前被他老爸服部平蔵激了一下,說什麼偵探未來遲早要沒落,成為警察才是王道。
一心想成為一名名偵探的服部平次立刻就被他這話激起了鬥誌,轉頭想起在東京都的那位風頭正健的警界之星,腦袋一熱,就衝過來向他發起了挑戰。
當然他也不是盲目的發起挑戰的,在他來之前的新乾線上,也對他做過最基礎的了解和調查,深知對方的能力和這些年來所破的案件,他越看越覺得這人確實很厲害,厲害到他都心生欽佩了。
但這份欽佩之情並沒有打消他的挑戰之心,甚至因此更加蠢蠢欲動了。
如果說之前隻是因為老爸的話而心有不服,那這回他是真的生出與對方一較高下的心思了。至於工藤新一那當然也要找的,但找工藤新一和挑戰降穀零之間並不衝突不是嗎
他完全可以先挑戰完降穀零,再尋找工藤新一嘛
一點問題都沒有
至於降穀零不答應的可能性
完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壓根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性,在他的眼中,麵對彆人的挑戰,不就應該接受,並且光明正大的將對手打敗嗎
所以在聽到降穀零拒絕後,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抱歉,我接下來還有事。”降穀零警告性的瞥了眼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聳了聳肩。
萩原研二則依舊樂嗬嗬地看好戲。
“欸欸”服部平次懷疑自己聽錯了。
“而且現在高中不是開學了嗎”降穀零特意看了眼時間,如今已經進入9月份,第二學期應該已經開學了才對。
特意請假跑來東京找人和挑戰的服部平次對上他不解的紫灰色眸子,整個人又是一僵。
怎、怎麼回事,怎麼有種被他老爸盯視著的微妙感
“哈哈哈,我們學校還沒有開學呢”服部平次心虛地找了個理由先將這件事敷衍過去。
“是嗎”降穀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雖然看出了他的心虛,但也沒有打算真的與他計較,都是高中生了,也不需要他指手畫腳的,而且服部警視監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做什麼。
既然對方都
放任了,他也沒什麼理由去阻止。
但挑戰什麼的,就算了。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他抬腕看了眼時間,距離他與弘樹約定好的時間已經越發臨近了,堅決不能讓孩子等自己的降穀零禮貌性地與人告彆後,大步朝著自己的跑車走去。
沒能看成熱鬨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朝這位小朋友揮了揮手,朝著自己的跑車走去。
唔,今天晚上要吃什麼呢景光應該值班
引擎轟鳴著響起,然後在服部平次的視線中逐漸遠去。
眼睜睜看著跑車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服部平次徹底被激起了好勝心。
絕對要挑戰這位降穀警視
他盯著對方遠去的車影,眼底的光彩越發熾熱。
他毫不遲疑就攔了輛車,一路跟了過去。
“哇,竟然跟上來了。”鬆田陣平頗為興味。
“哈哈zero醬的表情一定很好玩。”萩原研二同樣樂嗬嗬。
當事人降穀零人自然也察覺到了對方光明正大的跟蹤,不過他很冷靜。
這位關西的高中生偵探之名其實他也有所耳聞,加上他本身的身世,等他再長大一點,說不定會繼承他們的衣缽,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呢。
對於這樣的少年人,降穀零自然不會過於苛責。不過是個未成年又勝負欲旺盛的小朋友罷了,沒必要上綱上線的。
幾人一路抵達了米花町,弘樹已經熟門熟路地坐在了波洛裡麵,麵前擺放著精致又美味的晚餐,但他並沒有使用,而是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朝著門口張望。
在見到那頭亮眼的金發後,他眼睛一亮,不由自主朝他揮了揮手。
注意到這一點的綠川名和柯南也都轉過頭,恰好此時咖啡館的門被推開,隨著那聲清脆的鈴聲,金發的青年和另外兩名黑發青年先後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