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鍋店的老板，是個瘦瘦的中年男人。把菜譜放到桌子上就去了後廚。
一會兒一個係著圍裙的胖女人從廚房裡出來，記下陸海城點的菜。
林建國想抽煙，看著點完菜，就站在門口抽煙。
宋春華說話了：“看著這個店麵不大，不知道做菜好不好吃！”
林曉芸：“嘗嘗看，看著這家店好像開了好久了，以前路過，就是沒有進來吃過！”
陸海城看著手機裡的信息，沒有搭話。
宋春華開始問房子裝修的事情，陸海城說了，工程隊三月份開工，現在工人都返鄉過年了。
說到這裡宋春華才反應過來，快過年了，年貨還沒有辦呢？
很快又來了兩桌吃飯的客人。
在林曉芸的斜對麵坐著兩個中年女人。她倆點菜的時候，特意說了兩遍，菜裡不要放辣椒。聽著口音，像是外地人。
很快，林曉芸這桌的菜上齊了。
看著還冒著泡泡的砂鍋，很想趕快吃上一口，香味很快飄散出來。
後來的幾位食客，看著林曉芸這桌的飯菜，也點了相同的菜。
林曉芸還記得有一次外麵吃飯。正趕上附近的學校考試，有很多人湧進飯店吃飯。
當時林曉芸就點了一碗青椒肉絲麵。
那些人進了麵館，看見彆人點什麼就點什麼。
很快就看著後廚出門，一會兒就拎著兩袋辣椒回來。
今晚的砂鍋菜，林曉芸還是覺著砂鍋豆腐好吃，一是本身豆腐味道正，就是純正的鹵水豆腐，二就是火候，豆腐燉的軟軟的，微微有點鹹味兒。
就是林建國不喜歡，在自己的盤子裡放了醬油，直接拌著吃。
剛吃了幾口。
那兩個女人點的菜也上桌了！
其中一個人嘗了一口，直接把菜吐了出來，“這麼辣！”趕緊喝水漱口把那點子辣味衝散掉。
另一個人已經開始喊服務員了。
胖胖的服務員趕緊從廚房裡跑出來，問明白了原因，也嘗了嘗另外一盤菜，都是辣的。
沒有辦法，重新再炒兩盤。
宋春華吃著菜，偷看著旁邊的兩個人。
“媽，這個菜好吃！”林曉芸還是想著讓親媽不要再看熱鬨了。
“我能夾到菜，不用你管！”宋春華還是在偷偷地看。
廚房離著很近，就聽到了胖女人和瘦廚師一個勁兒地嘮叨。
“我都跟你說了，那桌不吃辣椒，怎麼還放辣椒！”
廚師重新拿起一桶豆油，倒進一個空油盆裡，才說道：“剛才那鍋油炸了辣椒，我忘記了，很少有這樣一點辣椒都不吃的顧客。”
“對呀！”胖女人翻翻那兩盤菜，是沒有辣椒，“哎，那也可惜了，再做吧！”
“放一邊，當晚飯了！”
“真是的，下回還是的注意點！”
廚房裡還是在小聲的說著話。林曉芸這邊已經聽不太清楚了。
宋春華是真的不太餓，就吃了幾口，就又是看向往旁邊的桌子。
後補的菜還沒有上來。嘗菜的那個女人的臉已經紅了，開始撓手背，撓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