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芸看看手裡的東西：“看來還是當老師好啊！過年還有對聯！”
“還行，學校是不發這些東西的，不像是初高中的老師，過節可以收到禮物！”
“我們上高三的那一年，學校突然發了文，說是禁止學生給老師送禮物，我們全班同學都沒有送，結果就是過完年，
老師一直在說，這是他教書這麼多年裡，唯一一年，連個掛曆都沒有收到，自己家的掛曆還是蹭的自己的姐夫家的。”
“你們也是太實在了，就像電影裡麵演的，老師生病了，怕耽誤學生的學習，就不讓學生去醫院看她，等到她出院的時候，還特意說了，自己是對學生嚴格了一些，但是你們就不會變通嗎？真的一個人都不去！”
“學生當然要聽話了，他們又不會懂得那麼多的人情世故，說不讓買，就不買唄，不讓去看就不去看唄！”
“其實國外也是一樣的，有個人去參加同學的喬遷之喜，同學都說了，不用帶著禮物去，就是去捧個人場就行。”
“那個人的老婆說，還是準備一個吧！兩人準備了一個小禮物，等到了新房那裡，才發現，花園的正中間就放著成堆的禮物，大家都是帶著禮物去的！真的是太多的人情世故，聽話都要反著聽！”
東西買完了，兩人去了心理工作室。
周末的商場裡麵人多，心理工作室也比平時要忙一些。
陸海城兩個人到的時候，前麵還有一個女的在做谘詢。
隔著一道門，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裡麵的哭聲。
每次陸海城來做谘詢的時候，沒有那麼大的反應，就是遇到了其他來谘詢的人，也沒有這樣情緒激動的。
看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林曉芸站起來轉悠，陸海城沒讓她走遠，就拉著她的手，站在窗戶邊上，“一會兒，咱倆一起進去！”
“不去，我在外麵等你！”
摩挲著林曉芸的手心，又說了一遍，“陪我進去，昨天你也做噩夢了，讓大夫幫你疏導一下！”
林曉芸沉默了，自己是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家人後怕，說自己沒事，那是騙人的，上午試衣服的時候，看到鏡子裡麵映出後麵的路人，自己的心裡突然有些害怕。
手心裡麵癢癢的，林曉芸攥住了陸海城的手。
“好，我陪著你！”
又等了十分鐘，裡麵的哭聲沒有了，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很快，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走了出來，看了林曉芸和陸海城一眼，離開了。
女人沒有化妝，眼睛有些紅腫，但是還是很漂亮，要是化上妝，真的是和電影明星很像。
汪青枚還在整理剛才那個女人的資料。
陸海城和林曉芸都沒有坐下，就等著大夫結束工作。
很快，汪青枚收好資料，看看陸海城，又看看林曉芸，笑著問道，“是女朋友嗎？”
“不是，是未婚妻了！”陸海城把兜裡的糖拿了出來。
汪青枚收了糖，看著兩人，問：“你倆誰先看？”
陸海城讓林曉芸坐下。
簡單的提問，隻是問了林曉芸一些簡單的問題。很快結束，就到了陸海城這邊。
還是相同的藥物。每人一份，去藥店裡麵取藥。
陸海城付了診費。兩人離開心理谘詢室。
上了車。陸海城並沒有發動車子，他又拿出來剛才的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