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芮小齡，她已經到了酒店。
三樓包房。
芮小齡直接推門進去，裡麵的男男女女正在跳舞。
舞台的中間，三個人正在跳舞。馮啟斯是領舞，一身紅色的緊身衣，身材凹凸有致，微暴的胸脯若隱若現，妖豔的紅唇更是勾人，舞台上的三個女人就是三朵嬌豔的花。
台下沒有跳舞的幾個人還打著口哨。
芮小齡還沒有走到舞台前麵就被人拽住。
“喂！你是誰的朋友！”拽著芮小齡的人搖晃著身體，有些站不穩。
“少管閒事！”芮小齡推開那人。
那人終於站直了身體，還想要去拽芮小齡，就看到了芮小齡身後的助理。那人撓撓頭，回到人群裡。
芮小齡抄起旁邊的酒瓶子，直接就砸在馮啟斯腦袋上。
旁邊的人傻了，音樂也暫停了，短暫的三秒後，看到馮啟斯頭上的血，有人開始尖叫，混亂……
被砸的人，倒是很清醒，一手捂著頭，還用另一隻沾著血跡的眼睛盯著芮小齡。
“美女，這是乾什麼？這還是我的小甜甜嗎？”馮啟斯被人扶著靠在音箱邊上。
“不要叫我，你個騙子！”芮小齡的手也被玻璃的碎片劃破了。
助理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騙子？說說，我是怎麼騙你了！你是我的粉絲，怎麼了，我不屬於任何人！”
“你是女的，你為什麼要騙我！”
“誰騙你了，一直都是男裝打扮，你沒看出來，都是怨你自己！”馮啟斯重新站起來，準備走。
“不許走！”芮小齡擋著。
“你是不是有病，吃個飯，逛個街，聊個曖昧，你還當真了，姐們，我是男女通吃的，你不懂嗎？”馮啟斯被人攙著，還朝著芮小齡拋了一個媚眼，真是輸人，不輸氣勢。
助理就是一個皺眉，也就是這麼一下。
芮小齡又朝著馮啟斯撲了過去，幾個人想要攔著也晚了。
馮啟斯被推到了魚缸邊上，直接被推進魚缸裡，錦鯉也從魚缸裡跳了出來……
保安來了，疏散看熱鬨的人。
馮啟斯被撈了出來，臉上的妝花了，身上的衣服也裂開了，白花花的肌膚若隱若現，有人找來衣服，幫她遮擋。
“夠了！你給我消費的，我都還你！咱們兩不相欠！”馮啟斯說話的語氣又恢複成了，很有磁性的男聲。
旁邊的助理把芮小齡護到身後，“還知道怕！”馮啟斯說完，就笑了，有些滲人。
馮啟斯攏攏身上的衣服，頭上還在滲血，一種淒涼的美感，很想讓人抱一抱。
芮烽也趕到了，助理也把芮小齡拉了過來。
馮啟斯又開始笑，她的聲音又轉回了女聲：“我是女的，但是我想當個男人啊！可以爭一爭，努力奮鬥。搞錢的路上失敗了，想到了女扮男裝，
在網上我是男人，哄著你們這些富婆給我刷票，在線下，我有女閨蜜，知道你們的需求，我沒有錯，就是怪你，太相信那些曖昧的情話，擦亮你的眼睛，丫頭！”
馮啟斯說完，吐了一口水，裡麵還摻雜一些水草，她的頭上也有幾根綠綠的葉子。
芮小齡不服，還要往前衝。
芮烽狠狠掐了她一把：“鬨夠了吧！回家！”
“不回去！”
芮烽抄起一瓶酒，圍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紅色的液體直接潑在芮小齡的身上，鮮豔的紅色分外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