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秋撇撇嘴,反唇相譏道,“嗬嗬,你們讀書人啊,油嘴滑舌的,就會撿好聽的說。”
“誰說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呂禮拿過荷包,“當年我就是拿著這個荷包去找你表白,結果被你無情的拒絕了。”
呂禮把荷包捂在胸口,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當時我真是傷心了好久呢。”
項秋一怔,想起了當年在百花樓上,她對呂禮是絕情的。
“呦,照你這麼說來,確實還挺深情的。”謝芊芊有些酸了,呂禮趕緊單膝跪地,“來,讓我聽聽孩子的聲音,ta一定急著想要見爹爹了。”
都這樣了,謝芊芊根本也沒辦法生氣,就隻能無奈的挺起肚子,讓呂禮一通亂摸。
項秋回過神來,也學著呂禮的樣子,蹲坐在謝芊芊的另一側,可是她畢竟沒有經驗,隻能小心翼翼的試探性虛按,生怕傷到謝芊芊肚子裡的孩子。
呂禮十分興奮,“踢我了,孩子踢我了!”
項秋也是一喜,“真的我怎麼沒感覺到”
“這邊,你得往我這邊摸。”呂禮指點著,“稍微用點力,一點點,,就隻能一點點……”
項秋摸了一下,趕緊撤手,“呀,真的,孩子也踢我了!”
謝芊芊為了保持平衡,隻能一手抱著呂禮,一手抱著項秋,“都被踢了還這麼高興,你們是不是傻”
“嘿嘿”呂禮嘿嘿一笑,“老四說了,一孕傻三年,也不知道咱們誰更傻。”
“我傻,你傻,咱們全家都傻行了吧”謝芊芊說罷又趕緊改口,“不行,誰傻都行,孩子不能傻。”
項秋癡癡的笑著,想著將來是傻三年好,還是傻六年好,兒女雙全是她的目標,分開生也行,龍鳳胎更好。
等等,一孕傻三年這個說法明顯不對啊!
項秋這一琢磨,就算分開生,那也是三年抱倆,說不通,實在是說不通。
…………
“對了,你們剛才在聊什麼笑的那麼大聲兒”呂禮操勞過度,睡的像死豬一樣,是硬生生被二女的笑聲吵醒的。
這不是嘛,他本來就腿軟的厲害,再這麼半蹲半跪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是以趕緊找了個借口起身。
“姐姐,你先彆說,讓我來考考夫君。”項秋褪去樊籠,性格活潑不少,“夫君,如何說一個人長的難看”
呂禮沉吟了一下,“此顏差矣”
“那臉上都是坑呢”“顏之鑿鑿。”
“醜的能把人嚇跑呢”“一顏既出,駟馬難追!”
“那長的醜的人,什麼時候最美呢”“人之將死,其顏也善。”
“臉胖怎麼說”“厚顏五尺。”
“怎麼這樣啊,根本都難不住夫君。”
呂禮嘿嘿一笑,心裡暗道,“這都是老四以前講過的笑話,我可是過目不忘的。”
三人一番玩鬨,竟是把大補湯都忘了,更是無視了屋裡的三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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