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伏黑惠知道春野櫻身上的個敏感點,在他的側腰路向上,指腹緩緩貼著肋骨附近的時候會引起對方身體陣輕輕的戰栗。
那個毛茸茸的粉色腦袋會不自覺的靠近自己的胸膛,溫柔的身體連同少年身上清淡好聞的味道起席卷而來。
伏黑惠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心跳,怦然而動,是非常奇異又讓人上癮的感覺。
和現在模樣,跳動的聲音幾乎就在耳側了。
春野櫻確實因為他的動作醒了,甚至將胳膊搭上他的腰側回應,跟他說了聲“快睡吧”看似平淡,但這完全意味著對方想當然的接受了他攬著他,相擁而眠的姿勢。
伏黑惠稍稍向前,黑色的腦袋蹭向近在咫尺的粉色腦袋,他閉上眸,不太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
伏黑惠雖然有同伴,但他時常都喜歡個人待著,他不討厭同伴的靠近,但卻不喜歡同伴的距離過近了,他需要有個屬於自己的空間。
即使總有人自說自話的貼近,像五條悟,像春野櫻,也許虎杖悠仁還活著的話也會是其中之。
但他總歸還是把這樣自說自話的人拉開,保住了自己最後那片清靜。
可現在的自己好像突然成癮了般喜歡上了這種極近的、從前完全不敢想的距離。
伏黑惠小小的靠近完全沒有讓懷裡的櫻發少年有退卻的想法,他甚至又抬手拍了拍伏黑惠的背,像在哄他睡覺樣。
伏黑惠的眸在黑暗中睜著,他知道今天恐怕也是個不眠夜,但他上癮了,連呼吸對方身上的淡香都小心卻眷戀。
伏黑惠回應了句“好,晚安”
他說了半的晚安頓了頓之後才補充完。因為懷裡人的身體又顫了顫,連在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春野櫻的手突然拽了下。
伏黑惠垂下眼瞼,目光落在自己的唇邊。
那裡貼近的是春野櫻白皙柔軟的耳朵。
伏黑惠停頓了會兒,又開口“我”
春野櫻的身體又輕顫了下,腦袋向著他的頸項處更窩進了些,伏黑惠便繼續。
“我睡不著。”
好癢。
春野櫻不知想了什麼“那你屬羊睡覺吧。”
“我數過了。”
又靠近了點,明明已經沒有距離了。
“這才多久你數了幾隻”
“八隻吧。”
春野櫻想跳起來暴打他,才八隻就喊著屬羊沒用。
“不然我給你來拳保證你睡到明天大天亮。”
伏黑惠
他又低頭看了眼春野櫻,他在他懷裡說話的時候呼吸也會灑在他的衣服上,吐出的氣會透過衣服將溫度落在身上,又很快散去。
他竟然覺得連這個溫度也在黑暗中不斷放大自己的感官。
“來聊天吧。”
“聊什麼”
“虎杖好了。”
春野櫻“”
好尷尬啊,悠仁他都沒死,萬惠說出什麼哀悼的話,他得怎麼接啊。
不過說起這個,春野櫻也有點好奇當時的場麵。
“五條老師不是說悠仁跟宿儺之間,悠仁是可以把握住自己身體的控製權的嗎為什麼麵對特級咒靈失控了”
氛圍完全沒了。
伏黑惠方麵慶幸剛剛奇怪的心情慢慢褪去,方麵又覺得可惜。他整理了下心情跟春野櫻描繪了下當時的情況。
“虎杖他自己的心裡對自己的處境開始有所迷茫和動搖了,不過後來他還是回來了。”
春野櫻岔開話題“惠,你的唇能離我耳朵遠點嗎”
伏黑惠頓了頓“啊你怕癢。”
“不怕”
蛞蝓大人在我身上爬我都鎮定自若哪裡會怕癢不可能的
伏黑惠挑了挑眉,唇沒動。
“說起來我的術式好像被宿兩麵宿儺在意了,應該還會有更高的空間需要去發覺。”
他好像第次這樣願意跟彆人說自己的事情。
不見伏黑惠肯退,春野櫻自己把腦袋往下移,遠離他的唇和他吐露出來的酥麻呼吸。
春野櫻說“我也挺看好的,我喜歡脫兔。”
你這分明就是殺胚喜歡抓咒靈,把他當的術式當工具來喂式神。
伏黑惠問“那你迷上脫兔了”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宿儺跟我說,讓我迷上你吧,伏黑惠。”
“咚”的聲,伏黑惠倒吸口涼氣摸著自己的下巴,春野櫻的起身,腦袋突然撞了他的下巴。
“你乾什麼啊這麼突然。”
春野櫻這回沒再閉上眼了,他半坐起來,雙眸在黑暗中眨不眨地盯著伏黑惠。
“伏黑惠。”
春野櫻抬手拍拍他的胸口,手指向下,本正經“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
伏黑惠抓住他的手沒讓他的手指繼續向下話題越來越偏了,他到底在說什麼
“作為個見多識廣的忍者。”其實是見過類似場景的人。
“兩麵宿儺定是盯上你的能力想附身在你身上了。”
春野櫻說話又突然躺了回去,他腦袋枕在枕頭上,發現沒有伏黑惠的手枕的舒服。
不過不要緊了。
最重要的是。
“不過沒關係”春野櫻信誓旦旦,“有我在,兩麵宿儺就不敢動你了我超強”
“話說我也睡不著了啊都怪你”
伏黑惠沒說話,他的指腹在春野櫻的手上極為隱秘的摩挲了下,然後鬆開,翻了個身背對春野櫻繼續摸被撞疼的下巴。
“是嗎,不過我有困意了,晚安。”
“淦伏黑惠”
春野櫻不樂意讓伏黑惠睡覺,他突然想起來宇智波佐助的身體除了有他家哥哥看著的原因沒被大蛇丸覬覦,還有個原因就是佐助自己的意誌也相當堅定。
類似虎杖悠仁這樣可以互換的情況究竟有多大的幾率不得而知,但在春野櫻的意識裡,被奪走身體之後,原主人的意識也就完全沒有了。
他在旁邊絮絮叨叨苦口婆心的念叨伏黑惠定要意誌堅定,結果對方根本不理他。
“喂,你就睡了”
“不是吧你怎麼跟悠仁樣睡覺根本不受外界影響的”
春野櫻說累了,他有點口乾,又懶得去倒水。他看著背對著他側睡的伏黑惠有點心力憔悴怎麼就不聽老人言呢
春野櫻放棄治療的把下巴擱在伏黑惠外露的肩膀上,手指戳了戳他的黑發,聲音怨念。
“哎你聽到沒”
有字還沒有發出來,春野櫻就被伏黑惠突然的反身給壓倒了。
伏黑惠低頭咬了春野櫻的耳尖,黑發在櫻發少年的臉上蹭得很癢。
聲音低啞有點不像平時的他“閉嘴,我耳朵比你好,聽到了。”
淦明明是他剛剛不理他啊
“我”
春野櫻再開口,又是說到半,旁邊的黑色腦袋就下移,柔軟溫熱的唇貼在他的喉間,聲音傳得隱隱約約。
“閉嘴。”
好好癢。
但是春野櫻不打算屈服。
“明明是你”
春野櫻的話又隻成功說了半,他想後仰腦袋,但他本就倒在床上,哪裡還有後仰的餘地。
靠,他被咬了他又咬他伏黑惠你是屬狗的嗎
你連脖子都咬你把自己當吸血鬼了嗎
這回春野櫻是真的想起來揍伏黑惠了,但他剛有要起來的趨勢,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上撩起,黑發少年帶著些薄繭的手按在了他的側腰上方,讓他癢的整個身體都軟了。
淦伏黑惠淦
伏黑惠低頭看他,挑眉。
“你說什麼”
“我淦”你大爺啊
春野櫻當天整晚就沒成功說出句完整的話。
不過伏黑惠也沒好到哪裡去,背後被春野櫻抓了不少印子。
奇怪的是,明明有更強的力量可以推開伏黑惠,春野櫻直到後來鬨累睡了也沒想起要用。
伏黑惠的唇這次貼在了對方的耳垂上,耳廓的位置在先前打鬨的時候被他咬破了。
“你是笨蛋嗎”伏黑惠輕聲開口,睡著了的春野櫻耳朵下意識地躲了躲,腦袋又朝他的胸膛靠了靠,這次還嘟囔了句。
“惠才是”
春野櫻在浴室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脖子,又撩起衣服看了好幾眼自己的身體,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啊為什麼昨天的打鬨會留下這種不可言說的痕跡啊
他是跟在伏黑惠的身後出的門,他們到訓練場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在了。
“櫻,你這是什麼打扮”
禪院真希看著站在伏黑惠右後方的春野櫻非常不解,平時看春野櫻穿製服的次數確實挺少的,但是他大多數時候都是以黑色為主的簡單衣物。
今天穿著白色的長袖,咖色的褲子,這些倒也沒什麼,最重要的是
“為什麼你要在身上圍圈繃帶,還直繞到了脖子上”禪院真希很不解他的做法,目光最後落在他頭頂的白色帽子上,“受傷了怎麼還戴起帽子了。”
春野櫻按了按頭頂的帽子,因為心虛往前麵的人身後躲了躲。
“沒有受傷,我就是咳,我在防曬。”
話說這個裝扮感覺好像借鑒了中也的帽子,又借鑒太宰的繃帶啊,槽點太多了。
眾人滿臉不信真的假的啊。
你好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