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鏡花主動幫美紀拎了一個袋子。
宇智波晚空甩著手走在後麵,隨意和美紀聊著。
她這才知道,芳子出生單親家庭,一直都是全職主婦的媽媽在照顧她,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爸爸。
這句話槽點多得宇智波晚空都不想說。
芳子媽媽的手上還戴著鑽戒,絕不像她說的那樣。
宇智波晚空並非不了解如今的婚嫁習俗,甚至為了紅葉的夢,她可是做了大功課。
在某個時間段之前,霓虹是沒有帶鑽戒求婚這樣的習慣的,直到一家鑽石公司進入霓虹市場,打出一顆鑽石永流傳的宣傳廣告。
鋪天蓋地的宣傳外加當時各種因素,霓虹的女孩一生最少擁有兩顆鑽戒。
一顆是訂婚的時候擁有的,一顆是結婚的時候擁有的。
當然不排除自己買的可能性。
宇智波晚空不是個喜歡在自家小孩麵前談論她同學家庭的人,所以並沒有說更多的話。
看著他們走的道越來越偏,泉鏡花看了看四周,這裡她從來都沒有來過,忍不住問道“宇智波大姐,我們這是要去哪”
宇智波晚空扭過頭,對著她笑了下,“當然是把小鏡花賣了啊。”
“賣了小鏡花,
然後去吃橘堂的湯豆腐。”
泉鏡花嚇到頭上的呆毛一下豎了起來,握緊手中的手機。
“大姐你什麼時候也學的跟太宰一樣了”美紀走過去輕輕握住泉鏡花的手,不滿地看著她。
宇智波晚空朝她吐下舌頭。
他們要找的小店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店主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穿著黑鬥篷,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桌上的紅絲絨布上還放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店裡麵燈光暗淡,隻在牆壁的燭台上點了幾根蠟燭。
他們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幾個材料包。
“這到底是乾什麼的”泉鏡花好奇道。
材料包裡有皮革、線、羽毛,還有一些好看的小珠子。
她想來想去,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的。
美紀隻是高深莫測地說“回去你就知道了。”
等太宰治回來的時候,就是家裡三個女孩子正排排坐編捕夢網。
準確地說,是泉鏡花蹲在沙發邊,看他們兩個編。
她手邊的材料已經被糟蹋成一堆破爛,著實沒有辦法讓這個東西成型。
美紀手裡的東西編好了,就遞給泉鏡花。
泉鏡花沒有接,她還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催促道“給你的,拿著呀。”
“啊”泉鏡花一怔。
美紀說“聽說掛上這個東西,噩夢就會被抓走了,隻留下好夢。”
“你有好久沒有好好睡覺了吧。”
美紀指了指她眼下的黑眼圈。
泉鏡花每天都會做噩夢,不能好好睡覺。美紀想的很簡單,用捕夢網把噩夢抓走就好。
泉鏡花伸出手,又觸電般地縮了回來,猶豫道“那你怎麼辦”
美紀眨巴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笑了起來,她很篤定地說“我不會做噩夢。”
“不對,我做過噩夢呢。”她又搖了搖頭,“我做過最大的噩夢,就是太宰穿女仆裝啊”
空氣凝固一瞬間,宇智波晚空想笑,但是看到太宰治正站在美紀身後摩拳擦掌,又憋了回去。
結果就導致她的表情瞬間變得要笑不笑的。
“大姐你怎麼了啊”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就被拎起來。
“太宰,你乾嘛”
美紀在空中晃著腿掙紮著。
太宰治微笑著,把美紀夾在
手臂裡帶走。
“不乾嘛,就是想知道我穿女仆裝的具體情況。”
房間門被關上,下一秒傳來美紀鬼哭狼嚎的聲音。
“太宰治”
泉鏡花看著宇智波晚空,歪歪頭問道“不用管他們嗎”
宇智波晚空低頭編著自己手中的捕夢網,神情專注而認真。
“鬨著玩的,不用管他們。”
晚上,宇智波晚空隨手將那個純白色的捕夢網丟給太宰治的時候,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哇,空醬居然還會信這個嗎”
太宰治透過捕夢網的孔眼去看她。
宇智波晚空淡淡道“當有些東西是努力也無能為力道時候,就隻能寄希望於這些了。”
太宰治說“這不像你會說的話。”
宇智波晚空斜靠在床頭,懶散地掀下眼皮瞅他,還沒到該睡覺的時候,就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樣。
一雙似醉似眠的眼垂眸看著自己的手,睫毛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得長而密。
“我又不是神。”她輕笑一聲。
太宰治眼眸沉沉看著她,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
他沒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轉而問道“不過你為什麼會突然做這個,是為了鏡花醬然後再順手做一個給我嗎”
似乎隻要她回答是,他就要當場鬨起來了。
宇智波晚空低笑兩聲,才說“給你的東西從來不會順便。”
他這才將捕夢網掛在床頭。
宇智波晚空探頭朝他額上輕吻一下。
“晚安,好夢。”
“明早喊你起床。”
話音剛落,她就沉沉睡了過去。
太宰治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得抬頭看向捕夢網。
宇智波晚空以為他做噩夢,所以最近起的比她早。
其實不是。
他起的比平時還要晚上幾分鐘,是晚空小姐的睡眠時間變長了。
作者有話要說噠宰拍拍床覺得好看你還不快來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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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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