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要是拒絕的話,這輩子也彆想再見到我了。”
瞳孔死死的收縮,想起大佬帶兒子出國隱居的劇情,樂陽就止不住的顫抖,唇瓣發青,一把拉住韓墨的袖子,平時最討厭的淚水像崩掉的水壩一樣,洶湧的流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報應來了,估計在他心目中自己的信譽全毀了,這能怪誰對他說劇情嗎在什麼都沒發生前說你會弄死我嗎嗬,三歲小孩也許會信。
“手”
韓墨的態度非常凶。
跟在遠處的保鏢們眼觀鼻、鼻觀心,全被情緒外放的老板嚇到了。
樂陽也不例外,慢慢地抬起手放在掌心裡,被握住的那一瞬間,熟悉的溫度差點讓樂陽情緒失控。
韓墨輕柔的把人扶上去,嗙的一聲關上門。
這輛房車特彆長,特彆舒適,到處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尖銳的物品。韓墨把人拉進浴室,也不打招呼就要解扣子。樂陽抬起胳膊,卻停在中途沒有阻止,任由怒氣衝衝的男人把他像雞蛋般扒掉殼子。
韓墨試試水,溫度剛剛好。
畢竟是第一次,但韓墨看過教程,沒發生手忙腳亂的情況,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自己也被淋濕了。
三十分鐘後,渾身發紅的樂陽格外聽話,人家吩咐什麼,他就做什麼,兩人配合默契的換好衣服。
吹完頭發,韓墨把疲憊不堪的樂陽放在床上,蓋被子,再看過去時人已經睡著了。
瘦了。
所有營養都被小家夥吸走了嗎
冷漠散去,韓墨的目光十分複雜,既無奈又彷徨,幸好他沒出事,否者,他會殺光所有辜負過樂陽的人,讓他們陪葬。
另一邊,樂贏和程青軍與“真正的連環殺人犯”一塊鎖在欄杆處,麵對麵,大眼瞪小眼。
“到底什麼情況”
“大伯,我們好像弄錯了,”樂贏心臟擰巴著,以為韓墨手眼通天,結果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那,我們豈不是做了一回傻逼”
“不要這麼說,我難受,”左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上的樂贏真的在傷感“哎,也不知他到沒到。”
“一定會的,彆擔心,”身為長輩的程青軍其實也在惆悵,但他必須穩住,不然樂贏亂了陣腳,暴露樂陽的去處就麻煩了“彆怕,等警察了解過情況我們就沒事了。”
“嘿,彆做夢了,”殺人犯得意洋洋的挑起眉梢,不屑的看著兩個戰戰兢兢的土撥鼠,尖酸刻薄的道“到這兒的混混不死也得脫層皮”
樂贏和程青軍對視一眼,沒吱聲。
“哎,說說你們犯了啥案子吧要是把我哄高興了,還可以告訴你們判幾年。”
“閉嘴”
警察一聲吼,世界安靜了。
十分鐘後,女警拎著一串鑰匙走過來“程青軍,樂贏你們可以走了。”
“麻煩你了。”
“確實麻煩,既然沒犯錯你們跑什麼呀”女警抱怨連連,幸好通緝犯被4組抓住了,不然真因為這兩個有毛病的人而錯失殺人犯,恐怕,還會有更多的無辜者遇害。女警冷哼道“再有下次,老娘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
“抱歉”
程青軍和樂贏真心實意的道歉。
真是虛驚一場,他們迫切的想見樂陽,但保險起見還是問過超市的兄弟再行動吧。
一輛奔馳放慢速度,停在路邊,車窗緩緩地降下來後露出一張冷峻的麵孔“樂少回首都了,你們倆是上車還是自己想辦法”
程青軍皺眉,不太了解情況的他看向樂贏,親二哥,你肯定知道吧而事實上樂贏也一頭霧水,看向程青軍。
兩人傻了,根本不知樂陽男人是誰。
“這位小兄弟,你是哪位”程青軍想摸摸底。
拍拍車身,保鏢吳光淡淡的道“上來聊,彆耽誤路程。”
“好,”程青軍和樂贏坐在後麵。副駕駛位置上也坐著一位黑衣男人,氣勢淩然,不像普通人。
“我是樂贏,樂氏貿易的二少,請問,你們是誰的人”樂贏開門見山的自報家門,在首都圈,樂氏的名頭非常響亮,就算遇到五大家族也有七份顏麵的。
吳光穩當的開車,把樂氏當隨處可見的大白菜“我家老板是韓氏集團的總裁韓墨,樂少的男人。”
“啊”
樂贏驚呼出聲
但理智占了上風,韓墨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喜歡男的韓暮和樂斐這對恩愛的連體嬰全國都知道,韓家才不會再娶一位男妻呢,會斷子絕孫的樂贏火氣上頭,立即惱羞成怒的前傾身體“彆開玩笑,騙我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問樂少不就清楚了,”吳光想起周穎的話,緊接著又道“上頭說樂少洗完澡後睡著了,等通知吧。我叫吳光,隻負責帶程醫生回去,樂二少,你最好老實點,我們總裁對樂氏可沒有好印象,彆怪我沒提醒你。”
“”被威脅的樂贏滿頭問號,腦海裡閃過樂斐的臉,呃,不會吧“為什麼因為生意我離家前韓氏和樂氏剛簽訂了十年圍城計劃,這才幾年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天使送的大地雷,拉拉手 ̄3e ̄
癢癢鼠玩家絕不認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2009100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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