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我們在冷戰,我過分一些,難道不對麼”
徐遠不知道對不對,但是他知道,他無言以對。
徐遠“所以呢,你就自己來湘雲樓,我回去的時候你都不在,也不打算和我一起用晚膳了”
陸舒“我不是自己過來的。”
徐遠“你不是自己過來的,是和誰一起過來的”
陸舒“櫻桃和阿棗。”
陸舒“好了,不要再說了,你也想要在湘雲樓用飯,這個時候肯定是沒有包廂了,你去樓下吧。”
徐遠“”
徐遠“不可以。”
陸舒“不可以,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了麼”
嗚嗚嗚嗚,這個狗東西
一定不能以後叫他翻舊賬。
陸舒“我不要理你,我們在冷戰,你出去呀。”
徐遠“我又沒說,我要和你冷戰。”
陸舒“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提到這個,陸舒更是理直氣壯,“難道,我沒有懷崽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問題麼不是你的問題麼”
陸舒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徐遠“”
她是什麼意思
她是說自己不行
徐遠“就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
狗東西,閉嘴閉嘴
陸舒挺直腰板,“都是你的問題,為什麼彆人可以,你不可以。”
徐遠“我,我”
陸舒“我要用飯了,你不要打擾我。”
徐遠“陸舒”
陸舒“閉嘴,我們在冷戰”
等到陸舒從湘雲樓出來的時候,徐遠跟在陸舒後麵,兩個人一個昂首挺胸一個緊緊抿著唇。
要上馬車的時候,陸舒回頭,“我不和你坐一輛馬車。”
徐遠“我騎馬來的。”
陸舒“”
又怎麼樣,很了不起麼
自己坐在一輛馬車上,陸舒覺得自己可以半躺著,隻是她覺得有些熱。
陸舒推開了馬車的車窗。
徐遠騎著馬在馬車的一側。
陸舒微微愣怔了一下。
鮮衣怒馬少年郎,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徐遠握緊韁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想騎馬麼”
然後馬車車窗被陸舒關上了。
徐遠“”
自從和陸舒成婚,徐遠出行都是一起和陸舒坐馬車,倒是很久沒有騎馬了。
傍晚的涼風吹過,慢悠悠的倒是舒服得很。
隻是徐遠一副緊繃著臉的樣子。
陸舒到了侯府的時候,從馬車上下去就往前走,徐遠跟在陸舒的後麵。
徐遠“你站住,站住”
陸舒腳步更快了。
徐遠“”
徐遠“你快點,你在快點。”
陸舒回頭,一副已經看透了徐遠的樣子,“你不會以為,你說叫我快點,我就會在慢點吧,你以為我有多笨啊。”
徐遠“哦。”
回到了又春院,陸舒也沒和徐遠說話。
甚至陸舒還冷颼颼的看了徐遠一眼。
小丫鬟已經把陸舒的藥熬好了。
陸舒喝藥的時候,實在是有些難以下咽的感覺。
櫻桃“姑娘,有蜜餞。”
這不是蜜餞的事情。
陸舒捧著碗,噸噸噸
一口全部喝了,然後差點嘔出來。
徐遠一個動作飛快,給陸舒塞了一個蜜餞。
陸舒“你”
徐遠又給陸舒塞了一個蜜餞。
陸舒“”
蜜餞很甜,但是嘴巴裡麵還是有一些很苦的味道,陸舒吃完了蜜餞又去漱口。
還在繼續冷戰。
陸舒沐浴出來以後,坐在榻上拿了一本話本子看。
一直到要睡覺的時候,陸舒都沒有和徐遠說話。
熄燈躺下了,陸舒躺在床的最裡麵。
徐遠躺下,他側頭看了一眼,然後拽了拽被子繼續睡,但是睡不著。
徐遠往裡麵挪動了一點。
睡不著,又挪動了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舒醒了,她氣呼呼的樣子。
再看旁邊的徐遠,看著睡的舒服的徐遠,陸舒瘋狂的把他給晃醒了。
徐遠“又怎麼了,你不是在冷戰”
陸舒“是,我是在冷戰,但是我做夢,你和我吵架,你說我無理取鬨,無理取鬨”
徐遠“”
陸舒“這難道不是你的問題麼,你還說我無理取鬨”
徐遠深呼吸,“好好好,我的問題,既然是我的問題,那我們就在試一次,然後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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