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當一個神醫!
蕭寧和沐天趕到時,張揚正風起聊的十分開心,在門外都聽見了了張揚的聲音,沐天揉了揉耳朵:“這張大少爺的嗓門還是怎麼的大。”
進門後,發現宗上柳和付青禾也在,付青禾看見蕭可九,就像貓看見了老鼠,坐的位置都離蕭可九遠遠的,蕭寧為此也非常不解,小時候不都還玩得好好的嗎?蕭可九也就比付青禾大了幾個月,小時候兩人在一塊,就像兩個龍鳳胎一樣,特彆討人喜歡。
蕭可九見蕭寧進來,連忙笑著起身拉著蕭寧的衣袖坐下“哥你們這麼這麼久才來。”
風起見沐天來了,連忙起身招呼道:“雲楓師弟這裡來。”說著還招了招手。
沐天一挑眉,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風起的旁邊,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真是讓人好陌生好熟悉。
蕭寧感受到了來自付青禾不友好的目光,咳嗽了一聲,蕭可九立馬鬆開了拉住他衣袖的手“走路走得慢了些。”
付青禾立馬在旁邊冷哼陰陽怪氣道:“你竟然叫一個江湖遊醫哥哥,我回去就告訴皇叔,讓他收拾你。”
蕭寧聽著付青禾這小孩子的語氣,不由得歎了口氣,旁邊的蕭可九就像踩住尾巴的貓一樣,兩步就跨到了付青禾麵前。
付青禾坐著抬頭看著蕭可九,連忙閉了嘴,蕭可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付青禾的額頭“你明天就同徐將軍一起回去,彆又想著跑。”
付青禾不服氣道:“我好不容易才出來,我才不想回去呢?”
蕭可九直接轉身坐到了他的旁邊,將手握成拳頭,在他麵前晃悠了幾下,付青禾立馬聽話的閉上了嘴,乖巧的說道:“好的姐姐,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蕭可九搖了搖頭,隨即看向了不知什麼時候坐到方橋身旁的蕭寧,此時他正從袖子中掏出兩個橘子,旁邊的張揚伸手去拿,蕭寧將他的手拍掉,直接遞給了方橋,張揚在旁邊還一個勁的嘀咕著重色輕友,方橋不好意思的趕忙收下藏在了袖中,方橋抬頭正對上蕭可九的目光,不知怎的耳朵一紅。
蕭可九看著兩人暗戳戳的舉動,歎了口氣對付青禾說道:“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
“咳咳咳。”
風起見眾人都已經來齊了,咳嗽了兩聲,眾人連忙收斂了聲音,蕭寧站起來抱拳說道“風起長老,最近發生的事從今天起應該可以告一段落了,我們明日便下山,這段時間多有打擾。”
風了點頭“我神機閣能度過此難,還多虧各位。”風起說著站起身來,對著蕭寧幾人抱拳感謝道。
蕭寧看著旁邊的宗上柳問道“你師傅怎麼樣了。”
宗上柳沉默了半刻,張了張嘴,麵露痛苦的搖了搖頭。
風起則是歎了口氣“律己也算是自食惡果,如今也變得整日精神恍惚。”
蕭寧聞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倒時旁邊的付青禾將話接了過去“這神機閣的後山當真是有金礦嗎?”
付青禾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蕭寧看了一眼付青禾:“誰給你說的。”見付青禾不回答,蕭寧皺了皺眉:“嘖,小小年紀這麼喜歡聽牆角,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付青禾被說的麵上一紅,連忙解釋道:“我那是路過。”
風起聞言,還是抓住了話中的重點,皺眉道“什麼金礦?”
付青禾茫然的看著風起:“你不知道?”
風起:“我應該知道嗎?”
此話一出,房間陷入的詭異的安靜。,付青禾也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問,闖了禍,此時恨不得把頭埋到地底下去。
“是個誤會。”蕭寧說道。
蕭寧“之前我們在後山的泥土中發現了有金沙混在裡麵,再加上暗流通過蟻蠱控製了閣中的弟子,每天晚上都去挖山,我便猜想是那山中有什麼東西,當時是隨意的猜測了一下,但是後來他們將山炸開後,發現並沒有,所以說就是一個誤會。”
風起“那混在泥土中的金沙從何而來。”
蕭寧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我想當時雲凡前輩的墓穴確實在那裡。”
張揚激動道“怎麼可能,那山不都被炸開了嗎?裡麵什麼都沒有……。”他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睜大眼睛看著蕭寧“你是說那個墓被人挖過。”
蕭寧點了點頭“還不算太苯。”
風起激動道“怎麼可能,老夫一直都在這山上。”
蕭寧隻是淡淡道“或許那是你還沒有出生。”
蕭寧見眾人滿臉的疑惑,問道“那山同其它的山有何不同。”
宗上柳回答道“未有不同。”
蕭寧“那裡曾經確實是一個墓,但是它已經被人挖掘了,如今那座山同其他的山相比它們的土層厚度,以及岩石結構都沒有區彆,是因為在很早之前就被人挖了,換句話說應該是在墓主人被埋進去不久就被挖了,經過這麼久的時間,早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張揚:“那他們為什麼要去挖山,是有什麼線索嗎?”
蕭寧繼續說道:“那墓中應該葬的是神機閣的老祖雲凡,按時間來說應該就是他的徒弟雲不似將他挖了出來,至於雲不似將雲凡前輩的屍體以及當時墓中的陪葬放到了那裡,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雲不似死後他的後人也就是戒律長老雲律己知道了這個消息。”
付青禾恍然大悟道:“是雲律己和江流觴勾結,告訴了他們關於城主墓的事,暗流才會潛入神機閣。”
蕭寧搖了搖頭:“不對。”
一旁默不作聲的宗上柳開口道:“師傅不是這樣的人。”
蕭寧:“戒律長老隻是執念太深,他看著神機閣的衰敗,他急於找到能讓神機閣從新站起來的方法,那城主墓中的神機引和天機的結構圖便是他能想到唯一的機會。我想暗流應該也非常想要城主墓中東西,後麵的事大家應該都非常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