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當一個神醫!
旁邊的嚴縱感受到了蕭可九情緒有些不對,伸出手拉了拉她的衣擺,蕭可九抬起頭來直接對上風起的目光”所以說,風起前輩可以告訴我當年截殺我六哥的到底是什麼人。“
風起見蕭可九問起連忙打著哈哈,借口要忙,便想要離開,旁邊的嚴縱直接擋在了他的身前,不讓他離開。
風起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人說道”小殿下,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若是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當事人比較好。“
蕭可九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若是六哥願意告訴我,我怎麼會來問你,即使他願意說,我想他也不會說實話。“
風起一臉苦笑”你倒是懂他,那這樣,我便是更不能說了,六殿下不同你說,是不想讓你卷入這件事來。“
蕭可九”可是我們重逢那一刻便已經卷入了。“說著看了一眼嚴縱,嚴縱立馬就心領神會,不經意間從腰間拿出縛仙繩握在手中。
風起看見嚴縱手裡的縛仙繩,臉色微微一變,看著嚴縱半晌,才說道“嚴重璟是你的?”
嚴重低下眼眸“正是家父。”
“哈哈哈,好好好。”風起笑著連說了三聲好字,走到嚴縱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嚴縱吧,沒想到都長這麼大了,我就說怎麼看著你有點眼熟。”
嚴縱沒有想到風起會這麼熱情問道“前輩和家父認識嗎?”
風起甩了甩自己的衣袖“當然,當年我入天凡境後和你爹大戰了三天三夜。”
嚴縱“那你們誰贏了。”
風起尷尬的笑道沒有想到嚴縱會問得這麼的直白,倒是讓他不好回答“我那是才剛入天凡境,境界不穩,惜敗,惜敗。”
風起繼續說道“不過那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後來我將神機閣的事物安排妥當後,便上了這茨竹山閉關,等我出來的時候,才知道番陽王府的滅門慘案,嚴重璟畢竟是我兄弟我和後緣那老頭一起始終沒有調查出什麼,就像大家說的那樣,番陽王府的火,是個意外。”
嚴縱搖了搖頭“不可能,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
風起看了一眼嚴縱“不是說番陽王府一家都葬身於火海了嗎?”
嚴縱看了一眼旁邊的蕭可九說道“那日白天時我同小九約好第二天去抓螢火蟲,但是我不確定那片林子裡麵有沒有,我便趁他們都睡了便出了府去林子裡麵看看。”
蕭可九見嚴縱情緒不對,便輕輕的捏了捏他的手。
風起連忙岔開話題“嚴家小子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
嚴縱淡淡道“四海為家。”
風起見嚴縱不想回答,便也沒有急著追問,他知道嚴縱會調查番陽王府的慘案,但是現在看來也沒有頭緒。
蕭可九見風起的表情急忙問道“前輩對於番陽王府的失火案,可是知道什麼線索。”
風起搖了搖頭“沒有。”
嚴縱聽見回答,暗自的握緊了拳頭,這麼多年一直找不到線索,難道真的隻是意外嗎?想到這裡,嚴縱立馬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想法,怎麼會這麼巧。
“不過,我倒是覺得應該和番陽王妃手裡的藏寶圖碎片有關。”風起摸著他的胡子,笑眯眯的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
蕭可九立馬直視著風起,嚴肅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說話間旁邊的嚴縱已經將背上背著的大刀,架在了風起的脖子上。
風起看著脖子上的刀刃,用兩根手指掐著拿了下來“說話就說話,動什麼刀子,這性格簡直和你爹一模一樣,我再怎麼說也是你長輩。”
蕭可九衝著嚴縱搖了搖頭,嚴縱立馬收回大刀,對著風起道歉。
風起也不惱,笑眯眯的擺擺手說“沒事,和你們這些年輕人說話真是要小心點,動不動都動刀子。”
風起從長袖中掏出一張信紙,將它展開,用手在上麵彈了彈,遞到蕭可九麵前:“這都是從暗流內部傳出來的,你們先看看再說。”
蕭可九接過信紙,和嚴縱一同看了過去,隻見那信紙上麵寫的正是那藏寶圖碎片的下落。
蕭可九勾了勾唇角,將手中的信紙還給了風起:“前輩可真是手眼通天,連這些事情都知道。”
風起連忙擺了擺手:“老頭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這些都是暗流高層有意放出來的,現在江湖中各個門派包括朝廷應該都知道了。”
蕭可九聽完,便要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風起喊住了她:“小殿下想要知道的事,老頭我還沒有告訴你。”
蕭可九背對著風起,隻是微微側臉:“前輩想說我便聽著。”
風起看著蕭可九那半張臉被門外的夕陽照的一明一暗,年紀輕輕,表麵人畜無害,天真爛漫,但眼底的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冷靜,他在這個小公主的身上看見了臨淵帝年輕的時候,反觀他身後的嚴縱家破人亡,表麵上生人勿近,一整個麵癱,但是眼睛裡總是清澈明亮的,風起搖了搖頭,這莫不是搞反了。
蕭可九見風起久久不說話,便抬腳離去,在他剛剛跨出門口時,風起的聲音在她後麵響起:“不是江湖中的人。”
“我和後緣老頭將江湖上的所有人全部清查了一遍,當年截殺六殿下的那幾人不來自江湖。”
風起頓了頓:“這件事你六哥也知道。”
蕭可九聽完便轉身對著風起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多謝前輩。”
說完便離去了,風起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深深的歎了口氣:“這江湖確實平靜太多年了,這規矩該重新改寫了。”
說完便大笑兩聲,直接一揮衣袖,“啪”大門直接關閉。
蕭可九和嚴縱告彆了風起後,直逼蕭寧的房間,蕭寧見兩人直直的走來。
兩人坐下後便一言不發,嚴縱話少,蕭寧已經習慣了,倒是自家小妹平時總是嘰嘰喳喳的,今天怎麼一句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