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當一個神醫!
“那這個寧遠山是誰,他排第二。”沐天指著繼續問道。
蕭寧將卷軸一把給他收好,放進沐天懷裡“要是不出意外最晚後天你就能見到了,他是寧家現任家主,也就是寧清辭的爺爺。”
“啊,沒看出來那臭小子後山這麼硬。”隨即沐天反應過來,蕭寧說得後天就能見到了,他眯起眼睛:“你要乾嘛。”
蕭寧直接躺在床上兩眼一閉:“先眯會,我等會叫你。”蕭寧自從那天發熱後,睡眠好像已經恢複到了原先的模樣,也沒有那麼的困了,看來是自己氣海已經全部散完了,一想到這裡蕭寧不禁的自嘲笑了笑。
半夜,蕭寧和沐天兩人將衣物打包收好,小心翼翼的出了門。
而另一邊的寧清辭一早就來到天玄宗外的樹林等人,雖說已經到了秋天,但是在天玄宗這個山卡卡,到處都是樹,天玄宗又窮,門口小樹林的草都有半個人高了,在寧清辭大死了第九個在他手上吸血的蚊子後,他終於等到了蕭寧兩人。
寧清辭看著沐天兩手空空,蕭寧背上背了兩個包袱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忍不住問道:“馬呢?”
蕭寧尷尬道:“太匆忙了,咱們先進城再買。”
白天被折騰得精疲力儘的寧清辭一聽差點暈倒,連忙表態:“你知道這裡離城裡有多遠嗎,這大半夜的趕路,我會被累死的。”
沐天則是在一旁抱著手附和的點頭:“沒有馬車,總要有匹馬吧。”
蕭寧無奈的拍了拍腦袋:“兩位我去哪裡給你們弄馬,這大半夜的。”
“咳咳。”蕭寧話一說完,一道咳嗽聲音傳來,蕭寧幾人連忙轉身看去,隻見方橋牽著四匹馬衝著蕭寧輕輕揮了揮手。
蕭寧幾人見狀走了過去。
方橋將手裡的韁繩遞給了幾人,自己便翻身上了馬。
蕭寧幾人上馬後,方橋說出了他們想問的話:“小九給我說的,讓我來盯著你。”
蕭寧自然知道方橋說的盯著是那件事,看來小九是真的怕他不回永安城了。
四人在路上飛奔,晚上管官道上人少,等天亮時,四人便已經到了淇河城了,蕭寧幾人在淇河城稍作休息後,便繼續趕路。
另一邊,天玄宗宗主一早起來,就發現神機閣的老祖連夜帶著寧家小輩和丁小神醫跑了,對了還有自家的師弟的寶貝徒弟。
張揚發現蕭寧幾人不見後,一個勁的罵他們沒有良心,但眾人也猜到了他們去的目的地,太庸城。
蕭成蕭讓兩兄弟雖然是奔著千機來的,但是現在人可能都已經要進入太庸城的地界了,寧家可是有一個問仙境的大能坐鎮,他們現在要快點回去稟報這件事。
蕭寧幾人到了太庸城已經是中午了,外邊都是晴空萬裡,但是一進入到太庸城的地界,天色都變得霧蒙蒙的,整個空氣都十分濕潤,整的溫度的要比外麵低的多,蕭寧下馬後,一陣寒風吹來,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蕭寧如今沒有修為,自然是抗不了這太庸城的濕冷。
方橋從包袱裡麵掏出一件披風給他披上,蕭寧感受到背上的柔軟一愣,轉身看著方橋。
方橋隻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蕭寧說道“謝謝。”
因為這太庸城在河邊,幾人要坐船前往,便找了個客棧將馬寄養在那裡。
上床後,沐天看著兩岸迷離的景色,連連驚歎。
方橋“太庸城一年四季都是這樣嗎?”
寧清辭點了點頭“一年也就隻有夏季能見到幾天太陽,多數時間都是在下小雨,整天都是霧蒙蒙濕漉漉的。所以這裡也很濕冷,在這裡定居的人也比較少。”
沐天“那你們怎麼不搬走。”
寧清辭笑道“我們祖祖輩輩都在這裡,再說這裡除了天氣不行比較冷外,其它還是很好的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沐天聽了笑著補充道“也不全是吧,這太庸城裡麵全是山,依山而建,這山裡麵全是礦,寧家要是搬走了,可能就要大量開采了。”
寧清辭一驚,雖然太庸城有礦這件事不是個秘密,不開采是因為條件不行,這關他寧家什麼事。
像是察覺出寧清辭的疑問,沐天笑著解答道“你不也說了嗎,你們寧家世世代代都在這裡,這裡本來生活條件不好,但是你們依舊選擇不搬走,不是采礦條件艱難,而是因為你們寧家在這裡他們不敢動手。”
這件事蕭寧也是第一次聽說,便來了興趣“前輩展開說說。”
沐天也不賣關子,喝口茶潤了潤喉“寧家世代都守這這些山,每一任皇帝都會與寧家的家主簽訂協議,不能開采太庸城的礦產。”
寧清辭“為什麼呢?”
沐天“這太庸城處在淇河的上流,淇河的源頭應該就是從這裡開始,如若開采必然要開山,那麼淇河可能會斷流,那麼淇河城以至於淇河兩岸都會受影響,淇河就是依靠水運,受影響應該是最重的,淇河城每年產生的稅收比其他全部加起來還多,朝廷寧願不開采,也不想讓淇河斷流,說以每一任皇帝上位就會和寧家簽訂協議,這太庸城居住環境確實不行若是派軍隊守著肯定不現實,還有就是這寧家手裡握著這太庸城絕大部分的房契地契。”
寧清辭“所以他們協議的內容就是不讓任何人開采這裡的礦產。”
沐天打了個響指“聰明,當然也不全是這太庸城易守難攻,這些深山老林裡麵有數不清的奇珍異寶,再說了寧家的老祖宗全都埋在這山裡麵,要炸山,寧家第一個不同意。”
寧清辭“那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沐天“…………。”總不能說他當年和寧家家主在皇宮裡麵見過,就是談這個事,隻不過當時他那昏庸無能的父皇是想要開采礦產。
方橋“那有人試著開采過嗎。”
沐天“當然有。”
寧清辭“誰呀?”
沐天“哎呀,到了到了,下船吧。”說話間船便靠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