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當一個神醫!
晚上,蕭可九才回來便聽說了這件事,看著蕭寧那包的嚴嚴實實的脖子,憤怒到聲音都自覺的提高:“暗流是在挑釁我們嗎?”
蕭寧安撫道:“其實沒那麼嚴重,就是破了點皮,這包的太誇張了而且也不一定是暗流乾的。”
旁邊的方橋開口道:“不是他們還能是誰,他們是在挑釁,他們覺得殺你綽綽有餘。”
蕭寧尷尬道:“倒也不必,這樣顯得我很脆弱。”
蕭可九:“難道不是嗎?現在你身板還沒有我結實。”
蕭寧:“…………。”
方橋將短劍拿起細細的端詳起來“這也沒什麼特彆的地方。”
嚴縱“會不會不是暗流乾的。”
蕭寧點了點頭“也有可能,畢竟這永安城裡麵是有人盼著我死的,要不然八年前那夥人是誰派的呢?”
寧清辭問道“八年前劫殺你的人還是沒有線索嗎?”
蕭寧搖了搖頭“這永安城的水,比我們想象中要深。”
說著將短劍扔給了嚴縱“後麵的就交給你了,青天白日闖進番陽王府刺殺皇子,你番陽王總要做點什麼吧?”
嚴縱點了點頭,將短劍收好,出了門。
第二日,蕭寧一臉蒼白的站在大殿之上,左右的大臣見狀都在低聲討論著什麼,蕭寧就旁若無人般的站在那裡,他如今本來就白,又因為身體的原因比旁人更廋一些,現在他穿著官服,脖子上綁著厚厚的紗布,看起來有種馬上要暈過去的墨陽模樣。
蕭闖坐在高處看著自己不過一晚上沒見的兒子,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便連忙招呼著太監給蕭寧搬來椅子。
蕭寧看著端過來的椅子,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父皇,這椅子兒臣就不坐了,兒臣今日是來告彆的。\”
蕭寧話才說了一半,蕭闖打斷道“你才回來,這種話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你是如何搞得這麼狼狽。”
嚴縱上前將昨日之是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當然此處省略了蕭寧那脖子隻是破了點皮,經過一晚上,怕是已經痊愈了。
當然大家都不清楚,聽了嚴縱的描述,在加上蕭寧如今這個樣子,都在腦海裡麵腦補出了血濺四方的場景。
蕭寧歎了口幽幽的補充道“或許有人不想我回來吧。”說完還看了看蕭成和蕭讓,蕭成立馬反駁道“你看我乾嘛,你受傷關我什麼事,彆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扣。\”
蕭寧幽幽的收回目光。
要是八年前的蕭寧麵對這種事是絕對不會捅到人前,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蕭寧就隻想把這個事情鬨大,越大越好。
蕭闖猛的拍了一下扶手。沉這臉,掃視了下麵一圈。
“刑部尚書。”
刑部尚書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道:“臣在。”
“去查,查不到你也不用回來了,敢刺殺皇子,這得是有多大的膽子。”說完便一甩袖子憤然起身離開了。
蕭闖離開後,底下的大臣都趕忙散開,隻有吏部尚書顫顫巍巍的走到蕭寧旁邊恭敬道:“六殿下,昨日那賊人有何線索。”
蕭寧晃悠了兩下,把吏部尚書嚇得夠嗆,立馬扶住他,可憐吏部尚書一把老骨頭了,蕭寧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蕭寧雖然瘦,但是畢竟身高在那裡擺著,也輕不了多少。
刑部尚書隻感覺自家的腳都在抖,連忙朝旁邊的嚴縱投去求救的目光:“王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