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樂聲停止,一位身穿黑色官服的男子走上前來“皇上如今這六殿下與番陽王都平安歸來,可謂是天佑我臨淵,可是不知這番陽王為何會出現在刑部大牢裡麵,還有這好歹也是一年一次的宮宴這六殿下回來了,為何不參加。”男人的語氣並不恭敬,還帶有一絲的輕浮質問。
蕭荷看著站著的男人道:“六弟有事外出了,至於番陽王為何會出現在刑部大牢中,已經派人去查了,有了消息定第一時間告訴諸位,李將軍今日不談國事隻談家事。”
張揚:“這李將軍是誰呀,說話這麼不客氣。
方橋看了一眼:“李賀,以前是番陽王嚴重璟的麾下,嚴重璟自願交出兵符後,他便將軍隊接手過去,這如今上了年紀,兵符便被收回來了,但是在軍中的話語權還是特彆重。”
張揚一臉吃驚:“這你也知道!”
方橋:“這裡的每個人我都查了一下。”
張揚:“你查他們乾嘛?”
寧清辭和方橋以一種看白癡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隨即很有默契的搖了搖頭。
李賀戎馬半生,還未被一個小丫頭說過,當即便來了脾氣:“長公主,我與陛下說話,你又何必回答。”
上座的蕭闖看著李賀道:“長公主的話就是朕想說得,怎麼,李將軍沒有聽清楚,還要朕重複一遍嗎?”
李賀嗤笑一聲:“皇上,莫不是要自欺欺人,如今這滿朝上下都在議論,皇上這是要裝聽不見嗎?”
蕭闖微眯著眼睛,嚴縱喝了一口酒站了起來徑直走到李賀的身旁:“對呀,我也想知道我父親為何會出現在大牢中嗎?難道不是你蕭闖怕他功高蓋主。”
嚴縱的話震耳發聵,蕭闖直接摔了杯子,底下的大臣宮女太監跪了一片。
張揚張大了嘴巴:“這嚴縱怕是瘋了吧。”
蕭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當然,他說的都是真的,我的好皇上。”一道聲音悠悠的響起,隻見原本癡傻的嚴重璟不知何時恢複,兩眼清明走上去指著蕭闖道:“番陽王府的慘案都是你乾的。”
蕭闖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硬生生的噴出一口血。
蕭荷幾人連忙上前“父皇沒事吧?”旁邊的餘蓮蓮見大事不妙,連忙偷偷的用金針讓蕭闖道清醒著,現在可不是暈倒的時候。
李賀笑道:“過真是兔死狗烹,這虎符都上交了還要被滅口,真是暴君,你們這些沒骨氣的都跪著乾嘛。”
原本跪著的大臣,都猶猶豫豫的抬起了頭,還有不少的文臣武將都站了起來。
“這臨淵又不是蕭家一人打下來的,這天下也有嚴家的一半。”
“對呀,這皇帝不仁,我們又為何維護他。”
付青禾看著變故發展的如此之快,腦子實在是跟不上。
蕭絕:“青禾,等一下帶著你娘趕緊出宮,今日怕是有滅頂之災。”
付青禾拉著平王妃的手,認真的點了點頭。
地上還跪著的大臣恨不得將自己的頭埋進土裡,今日就不該來,這番陽王是要造反。
眼下這局勢已經挑破。
門外的禁軍湧入。
蕭闖吼道:“格殺勿論。”
禁軍將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但是不是包圍的嚴重璟,而是蕭闖。
這下原本還有些飄忽不定的大臣眼見這一幕都站了起來,開始恭維嚴重璟。
蕭闖:“禁軍,你何時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