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當一個神醫!
楚天一狼狽道:“問仙境,你怎麼可能突然就到這個境界。”然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癲狂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蕭遠安她將她全部的修為都渡給了你。”隨後他又陰險道:“既然這樣,大家都彆活。”
說著他直接猛的衝向嚴重璟,嚴重璟見此一把扯下他腰間的袋子。
楚天一見此笑得更叫癲狂:“所謂的藏寶圖一直都是騙局,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讓我一步步引導你們幫我找到映月墓,沒想到你們壓根就不按計劃走,我都要放棄了,沒想到呀,沒想到,蕭寧你還是幫我找到了,你們知道這袋子裡麵裝的什麼嗎?就是我複國的希望。”
說著嚴重璟打開袋子,裡麵隻有一灘血水。張揚見此實在憋不住的笑出了聲“就這,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楚天一驚慌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蕭寧:“你要複國,那時大禹皇室的後人。”
楚天一抬高頭顱,擲地有聲道:“我乃大禹沐天太子之孫。”
楚天一此話一出,整個四周都安靜了,落針可聞,半晌張揚實在是憋不住了,大笑了起來,指著楚天一道:“哈哈哈哈,沐天知道自己有這麼大一個孫子嗎?他連兒子都沒有,哈哈哈哈,老蕭你快看他,上趕著給人當孫子的。”
蕭寧看向楚天一:“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楚天一:“我乃太子嫡孫,你蕭家奪我江山,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蕭寧表情十分尷尬:“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不是太子的孫子。”
旁邊的嚴重璟將滿是血水的袋子重重扔在地上“他是我父親親自指認的,不會有錯。”
蕭寧從懷裡摸出一個蟲繭,扔在地上“這是應月墓裡麵的應聲蠱,那映月算得上是你們大禹的老祖宗了,如果你是大禹的皇室血脈,將血滴上去後,這蠱蟲便會直接化成血水,你可以試試。”
嚴重璟急於求證,直接用刀將楚天一的手劃開,鮮血滴在蠱蟲上,沒有任何變化。
嚴重璟嘴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這蠱蟲是假的。”
蕭寧就這樣靜靜看著兩人。
嚴重璟徹底瘋了,他為了這所謂的複國,家破人亡,十幾年前的大火是他親手放的,為的就是留下懷疑的種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都是為了複國,現在告訴他,這都是騙局,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看著地上躺著的江流觴跑過去將他抱在懷裡,嘀咕著,又哭又笑。
宮外隱隱約約傳來廝殺聲,和號角衝鋒的聲音,眾人都是神情一鬆,援軍來了。
蕭寧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楚天一走到他耳旁輕輕的說了一句話,楚天一就像是發狂一樣,直接撞向了插在地上的破曉劍,脖子上的動脈被割破,直接血濺三尺。
外麵的殺伐聲漸漸地弱了下去,應該是已經全部鎮壓了。
蕭荷看著為首的劉豐色嘴角總算是露出了微笑。
劉豐色身後跟著的浩浩蕩蕩的兵馬,劉豐色同蕭寧點了點頭,蕭寧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下一秒手中的千機劍應聲落地,整個人直接暈死了過去。
蕭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雙眼睛和他四目相對,蕭寧看著張揚的臉在自己的眼前不斷放大,嫌棄的皺了皺眉,張揚見蕭寧睜開了眼睛,立馬跑了出去“他醒了。”
張揚這一嗓子震得蕭寧的太陽穴一痛,無奈的歎了口氣。
蕭寧摸索著下了床,恰巧方橋進門看見立馬上前扶了一下他。
蕭寧:“我沒事。”
方橋:“你昏睡了半個月。”
蕭寧係腰帶的手一頓“這麼久?那父皇他們。”
蕭寧太久沒有下床,走起路來腳都不利索了,方橋扶這他慢慢的往門外移動“你父皇情況很不好。”
蕭寧沉默了半晌點了點頭“那沐天前輩醒了嗎?”
方橋給他緊了緊披風“前輩傷的太重,但是沒過兩天就醒了,神機閣聽說了這件事,馬上派人來將前輩帶走了,我們見他才醒,便想著晚幾天,誰料那宗上柳就是一根筋,連夜帶著前輩回來神機閣。”
蕭寧聽出了方橋口中無奈的語氣,笑了笑“他回神機閣慢慢的養著,倒也可以。”
方橋點了點頭,兩人走到花園了,此時外麵微風和煦,暖陽灑在身上四處都透著一股愜意的味道。
方橋扶著蕭寧就這樣慢慢的走著。
蕭寧:“你傷沒事吧。”
方橋:“早就好了,倒是嚴縱……”
蕭寧:“怎麼了?”
方橋:“他斷了一隻手。”
蕭寧倒是平靜:“猜到了。”
方橋自顧自的說著他昏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寧清辭一身狼狽回了太庸城,他都已經做好家破人亡的準備了,發現蒼山派和神機閣的長老都坐鎮太庸城,天玄宗和暗流聯手偷襲,太庸城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
他爺爺也隻是被楚天一偷襲受了傷導致境界大跌,心態還挺好,寧清辭一回去就看見他爺爺捧著個大碗在嗦麵,他這爺爺還是不管出了多大的事,一天三頓飯雷打不動。
反觀是眾人看著寧清辭那狼狽的模樣,不由得一愣。
寧遠山上前將寧清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都是皮肉傷,沒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忙又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小叔叔呢。”
寧清辭張了張嘴,一口鮮血噴出,倒了下去。
寧清辭他娘,尖叫著跑過來:“兒子,寧遠山,你要死呀,下手沒輕沒重的。”寧遠山看了看自己的手,尋思著自己也沒有用多大的力呀。
但是也是連忙背起寧清辭朝著房間走去。頓時整個寧家開始躁動起來。
寧老太爺捧著他的麵碗吃得正嗨,後緣看了尋了個地方坐下“寧昌吉,你不去看看,那好歹也是你寧家唯一的孫子輩了。”
寧昌吉呼呼呼的喝了口麵湯:“死不了,他這二十幾年都過得太順了,我寧家兒女哪有不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