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棄了徒勞的掙紮。
向陽可能屬於那種無師自通的,也可能是從小看媽媽們無節操看多了,大刀闊斧的就乾了。
大夢一場。
快到中午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除了頭痛欲裂的自己,空空如也。
她望著鏡子裡腫腫的嘴唇,難道她已經饑渴到啃自己的手背了嗎?可是手背上也沒有什麼印記啊。
倒是她的手臂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酸軟的很。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昨天好像是跟沈令冰一起回來的。
人呢?
難道送完自己就回房間了?
她摸著嘴唇出了浴室,把床上翻了個遍,一點痕跡都沒有。
正當她要放棄的時候,卻在床頭的縫隙裡撿到了一個耳釘。如果不仔細看,完全發現不了。
正是昨天女人戴的那款。
沈令冰平日裡喜歡戴流蘇耳釘,但是昨天卻不是,所以她留意到了。
好啊,平時躲著她就算了,她嘴都成這樣了,竟然還跑。
某人一點自己欺負了人的自覺都沒有。
沈令冰被帶著賭氣意味的醉鬼折騰了個夠,卻還是在向陽醒來之前醒了。
厚重的深色的窗簾都擋不住秋日早晨肆意的陽光。
她動了動酸軟的身子,昨天晚上她腦海裡放縱自己的想法帶來的愧疚感淹沒了她。
如果說昨天有多麼放縱,那麼現在的後勁兒就有多大。
明明她躲著向陽,卻還是因為唐夭夭的那句話放縱了自己。
大概讓她唯一鬆了口氣的地方就是向陽還沒醒。
可是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昨天她們辦理完入住後,因為每人一間。為了聯絡,唐夭夭就拉了個四人群,名字也起的很是庸俗,叫什麼“四大美人”。
沈令冰,你人呢?前台說你退房了?什麼鬼!
公司臨時有急事,我先回了。
登機結束的沈令冰回完消息就果斷直接關機了。
回家之後,向陽沒有上門堵她,倒讓她鬆了口氣,之後便是巨大的失落和空虛。
她把這個失落和空虛歸咎在女人的生物本性。
除了偶爾在深夜會想起那天晚上向陽在她身上帶來的歡愉,其他倒也沒什麼事。
向陽表現的完全和去c市之前沒什麼不同,除了業務上的接觸,日常她們也沒什麼見麵的機會。
沈令冰慢慢的就把那一晚放縱埋進了心底。
後來她又見了向陽一次,就準備徹底將那一晚忘掉了。
隻是她沒想到向陽並沒有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