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域這才鎮定精神,開口道:“我想起來了,在很多年以前,曾經見過一個患有侏儒之症的人。
他曾經是我四弟乳母之子,後來因一次意外,喪了性命。”
“有沒有可能,並沒有發生意外,他隻是假死?”
馮域看向馮堅,堅定的搖頭,“這事絕不可能作假!”
“為何?”
秦蔓目光灼灼的看向馮域,“馮家主為何如此肯定?”
馮域隨即回望秦蔓,卻覺得她的眼神,讓自己有些莫名的心慌,一時怔愣當場。
“喂!馮家主!”
秦蔓又叫了一聲,馮域才回過神來,重新開口道:“因為與那人一起喪生的,還有我的四弟。
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奴仆,不會有人在乎他是否真的身亡。
但牽涉到了馮家人,一切便會變得謹慎。所以我很確定,那人一同死了。”
馮域的語氣很堅定,絲毫沒有心虛的模樣。眾人也都信了他的說法。
秦蔓依舊不死心,又換了一個問題,“除了死去的那人以外,這些年馮家,就再沒有出現過,有侏儒之症的人?”
“沒有!”馮域依舊堅定的搖頭。
“你又不是府中的管事,如何能肯定?”
炎墨替秦蔓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馮域的目光又再次轉向炎墨,突然苦笑一下,“你以為在我們馮家,庶出一脈的地位能有多高?
在我還沒有成為這個家主之前,我們這些庶出的所謂爺們。大多數都在馮家擔任管事一職。”
秦蔓很是詫異,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馮堅,“三師兄,他說的是真的嗎?”
馮堅點頭。
雖然這是馮家曆來的傳統,但就這麼當著秦蔓的麵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
秦蔓緩緩吐出一口氣,線索到這裡算是斷了。
馮域卻在此時追問,“秦蔓,你們追到那個院子的時候,怎麼會沒有與那個侏儒碰見?”
秦蔓攤攤手,“沒碰見就是沒碰見,我哪裡知道為什麼?”
馮域一聽秦蔓這語氣,就知道她有些生氣了,連忙解釋道:
“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隻是覺得奇怪!怎麼好好的,會沒了蹤跡?”
“馮家主!”
秦蔓看更加不滿的向馮域,“我剛才說的話,難道你沒有仔細聽嗎?”
“啊…!我有仔細聽啊!”
馮域認真的回答,絲毫不見任何心虛,可見他並沒有胡叔。
秦蔓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再說一遍,侏儒進入的那個院子,就是當初你陰我們的那個院子。
既然前麵有陣法可以把我們掩蓋在地底,那麼後麵同樣有陣法,就不足為奇了!”
“那你們發現陣法了嗎?”馮域好奇的回問了一句。
秦蔓微微一愣,腦海中似乎有道光芒閃過。
“秦蔓!”
炎墨輕輕叫了一聲,喚醒了微微發愣的秦蔓。
“哦!”
秦蔓隨口反駁,“當時並沒有發現陣法,但以後就不好說了。
稍後有時間,我自會去驗證。現在說回正題,我懷疑後麵那個年輕男子所去的院子。
同樣被布置了虛實陣法。”
秦蔓說著,手中出現了一塊留影玉訣,“馮家主,我捕捉到了那人的影像,你看看認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