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胡鬨了!”炎墨跟了出來,輕聲斥責道。
“噓!”秦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笑得格外燦爛,“知道我胡鬨,你還同我一起,說明你也是個胡鬨的。”
“你...哼!”炎墨知道自己說不過秦蔓,索性置之不理,快步走到了張朝陽的榻前,伸手一揚。
一把細細的粉末,迅速覆蓋了張朝陽的麵部範圍,並轉瞬間失去了蹤影。
炎墨拍拍爪子,一臉輕鬆,“現在可以了。不是我說你,真是一點都不下細致。你就這麼篤定,他不會突然醒過來?”
秦蔓訕笑一下,上前抱住了炎墨,“這不是有你嗎?我知道你一定能替我善後的,你可是最了解我的人。”
“少拍我馬屁,我不吃你這套!”
炎墨掙紮著推開了秦蔓,“迷藥的時間有限,你想要乾嘛?趕緊出手吧!”
“好!”
秦蔓雖然被推開了,但卻眉眼彎彎,再次拿出了那個裝有綠色液體的玻璃瓶。
“怎麼了?你怎麼呆著不動?”
炎墨疑惑的開口,秦蔓自從拿出玻璃瓶之後,就一直保持著右手平舉的模樣。
秦蔓回頭,看向炎墨,皺眉開口:“炎墨,這‘化屍水’總共就這麼一點,我在想該從哪裡出手?”
“你這麼說,倒真是個問題!要是這個化屍水真的有用,卻因為份量不夠,嘖嘖...!”
炎墨的話,讓秦蔓的手再次一頓,陷入了進退兩難。
好一會兒之後,秦蔓心中有了主意,“炎墨,你先回仙府去吧!”
“那你呢?”
“我馬上就回去,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要確認一下。”
“你想要怎麼做?”炎墨見秦蔓這副表情,是一點都不放心。
“哎呀,你先回去,在仙府裡麵,不也能看見我乾什麼?”
炎墨想了想,點頭,瞬間閃身不見。
秦蔓則是轉身俯看床榻上的張朝陽,並輕輕拔開了玻璃瓶的瓶塞。
她一手摸著張朝陽的耳蝸,一手微微傾斜瓶身,小心的倒下一滴“化屍水”。
就在“化屍水”滴落的瞬間,秦蔓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房間當中。
秦蔓剛一出現在洞庭仙府當中,躺在床上的張朝陽,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啊!!!”
張朝陽即使在沉睡中,也無法抵擋這一股鑽心蝕骨的疼痛,睜眼的瞬間,猛的坐起身來。
“啊~!”
張朝陽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一手顫抖的摸向了小腿脛骨的地方。
一個荔枝般大小的窟窿,穿透了小腿脛骨。洞口的周圍,黑糊了大片,白裡透青的輕煙,不斷往上冒。
“該死!來人!”
張朝陽生氣捶床,實在想不通,自己隻不過是睡了一小會,腿上為何會出現了這麼一個窟窿。
下一刻,一個黑衣人便從床榻邊的地底冒出了半個身子,“主人!”
“呼...!”
張朝陽閉眼,重重吐出一口氣,平複下心境,淡淡的開口:“剛才我午休的時候,可有什麼變故?”
黑衣人有些不明所以,誠實回稟:“主人,並沒有什麼不妥!”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