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點頭,又輕輕的搖了搖頭:“是也不是!”
就在炎墨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秦蔓繼續說道:“一開始進不來仙府,我的確很慌。
可這是老爹留給我的,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出問題。所以隻能是有外因的存在。
思來想去,唯一讓你我都經曆的,就隻有海婁石鐐銬,以及張朝陽血肉橫飛時,濺到我們身上的血沫子了。”
炎墨若有所思的點頭:“難得你在那種時候,還能想到這麼多!”
秦蔓苦笑:“隻不過是賭一場罷了!要是賭錯了!我們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不過,這次的意外,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
炎墨跟著附和:“嗯!彆說是你了!我也在日積月累間,習慣了依賴仙府。
真的是由儉入奢易啊!”
秦蔓抿抿唇,伸手拉住了他的爪子:“炎墨,我終於理解你以前的苦口婆心了。
修仙一途,無論多麼厲害的外物,最終都是枉然。還是隻有自身強悍,才能正途。
我決定了!”
秦蔓突然伸手握拳,做出了決定:“這次危機過後,我一定好好修煉自身,戒掉對仙府的依賴。”
炎墨笑著點頭,又輕聲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如此因噎廢食。
仙府是最後的保命符,雖然不能過度依賴,但也不能死扛到底。
如果真的毫無辦法,那適當的躲避,也不失是一種方法。把握好度就行!”
秦蔓:“嗯!明白!”
炎墨見秦蔓如此乖順,也不由有些意外,但一想到目前麵對的現狀,又有些焦急。
“行吧…!你想好了接下來怎麼辦嗎?”
秦蔓搖頭:“現在我們麵臨的問題有很多個。第一是張朝陽的實力境界,遠遠超過我們。
即使硬扛也打不過!
還有就是籠罩的那道陣法光幕,自從我修習陣法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陣法。
如果不打破,我們連逃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我現在還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猜想。”
秦蔓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你說張朝陽的皮肉,能限製我們與仙府之間的溝通。這件事情,到底是他有意為之還是巧合?”
炎墨一聽這話,也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之後,抬頭看向秦蔓:“你覺得呢?”
秦蔓抿抿唇:“他為什麼要在我們麵前自爆血肉?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提升實力境界?
目前看來,這副骨架的模樣,就是它的最強狀態,也就是他最後的底牌。
對付我們幾人?應該用不著提前拿出殺手鐧吧?”
炎墨點頭附和:“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故意的?直接爆破血肉,切斷我們與仙府之間的聯係?
難不成他猜到了什麼?”
炎墨有些煩躁的揉揉眉心,突然靈光一閃,說道:“這個張朝陽的真身,實際上是張家的第一任家主——張常遠。
那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