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呸!”
張常遠偏頭,吐出了口中的枝條。看向任世賢的眼洞中,滿是怨毒。
他現在很是氣恨,任世賢居然敢往他的嘴裡塞惡心的樹枝,存心想要羞辱他。
“你是真的惹怒我了!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張常遠突然發力,掙脫掉身上的衣袍,露出裡麵光禿禿的骨架。
任世賢挑眉,對於眼前露出的骨架,莫名的覺得很是嫌棄:“你就長這副模樣?自己照鏡子的時候,不會覺得惡心?”
“你是在侮辱我?”
“不然呢?”任世賢攤手:“這不顯而易見嗎?就你這副鬼樣子,還需要我侮辱嗎?”
“你...!”
張常遠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知為何,他居然會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氣到。
“砰!”
任世賢狠狠地將坤凩長槍磕在地上,冷冷的看著對麵的張常遠:“你到底想要如何將我碎屍萬段?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等著!”
“你...!”張常遠再次被氣到,渾身止不住的抖動起來。
任世賢挑眉,不太確定的開口:“你這是被我氣到了?不會吧!就幾句話,你不會這麼脆弱吧?
算了!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趕緊使出來。要不然,我就要主動出手了!”
“你...!”張常遠抖得更厲害了!
漸漸的,他那渾身的骨架,莫名的冒出了陣陣白煙。伴隨著他身體的抖動,不停的晃悠。
“喲嗬!還真的生氣了!”任世賢好整以暇,舉起坤凩長槍,做出了應敵的姿勢。
張常遠卻依舊站在原地,使勁抖動。
任世賢有些看不透了,索性重新放下了坤凩長槍,快步走到了秦蔓和炎墨身旁。
他一眼就看出秦蔓是在推演陣法,轉眼看向了炎墨:“炎墨,你照顧好小師妹!那個張常遠,我剛才試過了,暫時無法近身。”
炎墨抬頭,疑惑的看向任世賢:“大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無法近身?”
任世賢點頭:“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停的在那裡抖,跟有病似的。
我趁機用坤凩攻擊了一下,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
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有功夫過來,跟你說話?”
炎墨默默點頭。
他剛才還覺得奇怪,大師兄本來打架打得好好的,居然有時間過來。原來是沒法繼續打下去。
“可是大師兄,真的就任由他這樣嗎?”
炎墨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張常遠的方向,他也覺察到了不正常。
任世賢勾唇一笑:“不管他要乾嘛?我都會保護好你們的。”
炎墨點頭:“嗯!”
“好了!我還是去那邊守著,看看他到底要出什麼幺蛾子!”
任世賢說著,舉起手中的坤凩長槍,大步警惕的走了過去。
這時,張常遠終於停止了抖動,身上的骨架卻開始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