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樣不好吧?”譚映雄有些為難的說道。
裝?怎麼裝?肯定是要在身上弄點痕跡出來。
再小的痕跡,那也有點疼的好吧!
“不用真受傷,隨便打點痕跡出來,在弄點血,這打不白挨,有賠償,何雨柱,你能解開綁住手的繩子對不對?”楊飛看著何雨柱說道。
“不,我不能。”何雨柱回答的就很乾脆。
你他媽跟我鬨呢?
解開繩子?
你讓他打自己師父???
“彆他媽裝了,你妹說你的力氣比她的還要大,這麼根繩子在你手上,就是個屁。”楊飛不滿的說道。
“靠!你小子套我妹妹的話。”何雨柱不滿的說道。
說完以後,被捆在身後的手,隻是稍加用力,繩子就斷了。
“操,你真有這麼大力氣?”楊飛張大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哎呀我曹,好你個楊飛,你詐我,我妹妹根本就沒說過我力氣大對不對?”何雨柱很快就反應過來。
媽的,楊飛這吊毛是真的壞。
早知道有這麼個人,就把劉嵐許給這小子了。
“咳咳咳”楊飛尷尬的咳了幾聲,接著說道“我懷裡有個藥瓶子,裡麵有一種藥水,塗在臉上皮膚很快就能呈現青紫之色,隻是有點癢,不疼,你稍微打一下,把周圍打紅就可以,最好弄點血出來。”
“還有這種好東西。”何雨柱麵露驚喜之色。
他也要塗抹一點,也想休息一陣。
反正有李懷德跟他的後台擔責任,帶薪休假,誰不喜歡。
隻是打師父他不乾,這是大逆不道,下雨打雷會劈他的。
“給我也來點,自從結婚以後,都沒休息過,我要受傷,我要休息”譚映雄想熬夜跟媳婦玩耍,必須要請假。
“都來的話,那我也來點好了,要不然都受傷了我一個人沒事,容易讓人起疑。”楊飛想休假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好好好都來一點。”何雨柱麵對笑容,隻是這笑容多少有點賤。
何雨柱從楊飛懷裡找出一個藥瓶子。
“先打誰?要不楊飛你來吧?你還沒結婚,血氣旺盛,留點血問題不大。”何雨柱說著先給楊飛的臉上塗,也不等楊飛講話,就要動手打人。
何雨柱有個很好的主意,隻要一個人出血就可以,到時候一人塗一點根本就不用打師父。
楊飛這吊毛壞的很,必須讓這小子出點血。
“停停停憑什麼讓我出血?我反對,我不乾?”楊飛拒絕的就很乾脆。
“你就說要多少藥酒吧?”譚映雄最了解這貨,上來就放大招。
一聽到藥酒,楊飛眼睛直放精光。
“半斤,隻要半斤藥酒,今天我的血你隨便放”楊飛很乾脆的說道。
“成交”何雨柱那就更乾脆了。
說完就要是拳頭乾。
“彆彆彆找個東西劃一條口子就行。”楊飛連忙阻止。
開玩笑跟何雨水一樣的拳頭,這一拳下去,怕不是直接就能見到他的奶奶。
隨後。
何雨柱找來一個杯子,然後直接用手給掰了。
楊飛閉上眼睛,為了半斤藥酒,放點血問題不大。
弄到血以後,就開始在臉上塗抹。
還要將皮膚打紅,上藥。
這個藥其實就是受重傷皮膚上那種青紫色的顏料,加上一些刺激性的藥物讓臉部發燙,看著跟被揍了一樣。
“停停停,那是你這麼塗的,給我解開,我來”楊飛見何雨柱大手大腳,準備洗臉似的給他塗藥,楊飛趕忙製止。
塗抹這東西,還是要一點技巧的。
比方說,眼睛這塊,要先用力搓,將皮膚搓紅要塗個不規則的圓形。
還有臉上,最好是打幾巴掌,將外麵打紅,再在紅色中間塗抹藥水。
顏色還要裡深外淺,隻有這樣才能像真的受傷,這玩意講究著呢!
還有這血跡,要在眼角還有嘴角,鼻孔下麵也可以來一點點。
老爺子沒人敢打,直接將繩子解開。
“譚老爺子,您自己來吧!”楊飛示意譚輝自己揍自己。
譚輝伸出手,想打自己但是下不去手。
“柱子”
譚輝話還沒說完,何雨柱連忙打斷“讓你的好大兒動手。”
譚輝轉眼看向譚映雄。
“爸!以後下雨打雷萬一給我劈了,您可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老一輩人,都相信打自己長輩下雨打雷會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