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無論在任何場合,龍劍門都不會表現出半點對鄭家的敵意。
但是那個時候……
齊萬春看著名單上的一個個名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在那名單之中的,雖然有不少都是跟龍劍門一樣,沒有什麼背景實力的小型門派。
但是,也能看到不少大型宗門的影子。
隻不過這些宗門在明麵上看,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世家大門派,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關係。
可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那些人不過是大宗門的一條狗而已。
就是那些大型宗門安排扶持的一條狗而已,就是為了讓他們在這種時候放出來咬人的。
有這麼強硬的後台,鄭家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既然如此,他憑什麼不能分一杯羹呢?
當然,齊萬春能讓龍劍門這樣的小門小派,在夾縫中生存下來,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手腕。
大宗門能夠想到的事,能夠用出的手段,他自然也會用。
雖然無法扶持出一個強大的勢力,但是想辦法弄出一個土匪窩,卻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
所以就讓自己暗中培養的人,參與了這次行動。
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本來以為板上釘釘的好處,竟然會出現如此巨大的變故。
鄭家所發生的異象,他甚至有一種,對方根本就是在故意針對自己的感覺。
當時的齊萬春還在修煉,在異象發生的時候,他差點就走火入魔。
那恐怖的異象,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幻覺。
有一把刀子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隨時都可以輕易地收割自己的生命。
齊萬春的腸子都悔青了。
自己怎麼就吃了豬油蒙了心,光想著好處了呢?
這樣的家族,都有著自己保命的底牌啊,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被消滅?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賣。
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麼後悔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那個阻止他們聯手剿滅鄭家的神秘人,能夠幫自己一把。
“使者還沒有來嗎?”齊萬春焦急地催促道。
可他越是催促,心中的焦躁就越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平複。
“回宗主,我們的人剛剛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這個時候應該才剛到聯絡點,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無妨,我不急。”齊萬春嘴上說著不急,實際上一直都焦躁地來回踱步,一刻也沒有停下過。
因為他心中其實已經隱隱地有了一些猜測。
隻是事到如今,那些猜測是他無論如何也想相信,不敢相信的。
現實是殘酷的,往往不希望發生什麼的時候,什麼事就會發生。
才過了沒一會,就有一個驚惶失措的龍劍門弟子,狼狽地飛奔而回。
“宗主,不好了,那些家夥跑啦!”
“你說什麼?”聽到這個消息,齊萬春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無力地跌坐在地:“完了,全完了。我的龍劍門,還有你們所有人。”
“我當初怎麼就豬油蒙了心,會相信那種來曆不明的家夥啊。”
一邊說,齊萬春一邊吐血。
剛開始,齊萬春的兩個手下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隻是感慨,自家掌門不愧是掌門,竟然如此能吐。
但是看著看著,他們漸漸地發現情況不對了。
再怎麼能吐,也不至於吐這麼久,吐這麼多吧?
掌門再怎麼厲害,終究也還是個人,總不可能吐的血,比自己身體還要重還要多吧?
當兩個手忙腳亂的手下,想要去救齊萬春的時候。
卻發現齊萬春手腳冰冷,一抽一抽地失去了生命。
龍劍門的門主齊萬春,好歹也算是一方豪傑,竟然就這麼被鄭家老祖給嚇死了。
其他參與這件事的人,此事也都徹底地炸了鍋。
每一個人,都想找到那個聯合他們一起對鄭家下手的神秘人。
希望他能夠想出一個對應之策。
結果卻發現,這人竟然就如同從來沒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般,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之前他們對這人的身份有過許多猜測。
不少人甚至有意無意地向那人透露,自己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當時,那個人甚至是默認了,似乎他們猜得完全沒錯。
倒是現在再去查,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許多他們猜測的身份,甚至都有直接的不在場證明。
就算那些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他們也無法確認就是對方。
畢竟,他們當時也僅僅是暗示而已。
但是隨著他們繼續調查,他們自己就將自己原本的猜測給推翻了。
這天下就沒有什麼能完全保密的事,隻要有人去做,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但是,這個能量巨大,能夠聯係上如此多宗門家族的人,卻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任何線索。
這一點,就算是他們猜測的那些人,也根本就做不到啊。
“無論花費多大代價,一定要把我們摘出去。”
“所有知情者全部滅口,一個不留。”
“證據,我要把所有的證據全部消滅。我就不相信,鄭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敢隨意對我們動手。”
可無論這些家夥怎麼除掉知情者,怎麼毀滅證據。
似乎都不能給他們留下半點的安全感。
鄭家老祖的出現,他的突然爆發。
仿佛一把看不見的飛劍,懸在每個人的頭頂。
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取走他們的性命。
而此時,鄭毅已經開始閉關,仔細研究自己的無垢帝皇體。
體質的提升,務必簡單直觀,除了身體變得更強,就是粗暴地拓寬了他的經脈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