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有沒有想過在斯沃琪集團工作?”
邵維鼎主動邀請道。
文森特和斯文德對視一眼,同時道:“樂意效勞。”
邵維鼎點了點頭,明白了兩人的需求。
隨後叫宋毅將兩人安排進半島酒店,給予最高規格的接待。
沒一會兒,宋毅走了回來。
饒是他的性子,也有些沒有忍耐住:“鼎少,您怎麼不問問那兩名瑞仕人,該如何拿到這兩家瑞仕鐘表集團啊?”
“已經沒必要問了,他們已經將方法說了出來。”
“什麼方法?他們說了什麼?”宋毅迷糊了,看向一旁的潘迪聲想要尋求答案。
結果也隻是看到一臉懵逼的潘迪聲,無聲搖頭。
“還不明顯嗎?”邵維鼎站起身,看向腳下的港島,幽幽道:“我們斯沃琪集團的崛起,精工為首的日本表的猖獗,已經將石英危機推上了最高點。現在的瑞仕鐘表產業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甚至逼得瑞仕十家銀行下場,要整合這兩家瑞仕最大的鐘表集團。”
“所以,我們根本無需去考慮這兩家集團是什麼想法,隻要能夠說服瑞仕十大銀行,就能夠借他們之手,拿到這兩大集團。”
邵維鼎轉過身斬釘截鐵道:“這就是那兩名瑞仕人傳遞出的最大價值的信息。”
宋毅聽的心潮澎湃,潘迪聲卻是有些疑惑:“鼎少,那該如何說服瑞仕銀行呢?”
邵維鼎侃侃而談道:“鐘表是瑞仕的支柱產業之一,關乎著幾十萬人的生計。所以無論是政府還是銀行,又或者是相關產業的工作者,都不想看到這個產業倒下去。”
“這是那兩名瑞仕製表師找我的最大原因。”
“瑞仕銀行想要整合鐘表產業,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瑞仕機械表。”
“所以我們需要做的,就隻是給瑞仕的那些銀行家們提供一個,可以拯救瑞士機械表的完整方案,隻要說服他們,得到他們的支持。這兩家集團,就必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他的心中早有腹案,從建立斯沃琪集團的那刻起,他就沒有停止過對於瑞士鐘表產業的覬覦之心。
因為,他比這個時代所有人都清楚。
彆看現在機械表有多慘,但是未來必定是機械表的時代。
所以,擁有足夠多,且質量夠高的機械表品牌,才是一個鐘表集團的根本所在。
奢侈品,什麼是奢侈品?
正是人無我有。
就體現在這四個字上。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瑞仕此時的現狀,那就必須快速行動起來了。
要是錯失了這一次機會,斯沃琪集團或許將要麵對最恐怖的對手。
“老宋,你去召集集團高管,所有人現在馬上過來開會。”邵維鼎吩咐道。
宋毅按捺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立刻走了出去下達通知。
他有種感覺,邵維鼎似乎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難道說,鼎少早就有收購瑞仕鐘表集團的想法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他就忍不住心顫。
自己這是跟了一個什麼樣的領頭人啊!
“鼎少,有需要我做的事嗎?”潘迪聲看著宋毅離開,躬身問道。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親眼見證了斯沃琪集團宏偉藍圖的新一頁。
去瑞仕,收購瑞仕鐘表集團嗎?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瑞仕的鐘表店工作回來之後,就野心勃勃的想著大乾一場。
可眼前這位呢?
馬上就要去瑞仕將半個鐘表產業給買下來了。
這人跟人啊,不比不知道,一比就知道存在的不是毫厘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