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西德柏林。
鮑玉港在前往邁爾海王星集團總部的路上。
遙相對望的正是柏林牆,是東德。
作為緩衝區,這裡當然不是德國的重工業重鎮,但是邁爾海王星作為西德的象征,卻是在柏林建立了集團總部。
要與他們談合作,自然也得需要到柏林來。
鮑玉港也挺想看看這道柏林牆的。
隻是在路上。
鮑玉港考核起了自己這個女婿。
“海文,你覺得阿鼎如何?”
蘇海文坐在車的副駕駛位置,聽到問題,沉默了一陣,說道:“說實話,原本我還有些自傲。”
“覺得邵維鼎隻在一兩個領域出眾,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有那麼一些運氣的成分。”
“而且在船舶航運這些領域,我才是專家。”
“可是聽完了邵維鼎的一席話,”蘇海文歎道:“我是真服了,人家是真懂啊!”
“哦,你感悟到了什麼?”鮑玉港有了些興趣。
蘇海文凝聲道:“邵維鼎這個人,目光沒有放在一家一業,也沒有放在一座城市,一個國家之間。”
“而是放眼全球,縱觀曆史。”
“這種大格局,大視野,就算是在美國的時候,我都沒有碰到過幾個。”
“你這是心悅誠服了啊!”鮑玉港笑道。
蘇海文苦笑著點點頭:“邵維鼎這人層次太高,可以說我連嫉妒的心思都生不起來,又如何能不心悅誠服。”
“你啊,性子就是傲了些,除了我之外,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鮑玉港欣慰道:“不過,今天能聽到你這番話,我也放心將環球航運交到你手上了。”
“父親,您.......”蘇海文震動道:“現在是不是太早了,您才六十三歲啊!”
“不早了。”鮑玉港擺擺手道:“以後我會將大部分精力放在內地的這家合資造船廠上麵,如果邵維鼎的預料正確,不出兩年,世界便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我能抓住這次機會,內地的這家造船廠未必不能乘風而起。”
蘇海文點點頭,也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如果石油危機結束,海運繁榮,那他們環球航運就是最先受益方。
最後鮑玉港再囑咐了一句:“記住,以後多和邵維鼎來往,此子將來的成就,必然還要遠超現在。”
蘇海文點頭稱是:“我會的。”
他直至現在才有些明白,為什麼老一輩都認為邵維鼎會成為港島的希望。
港島的天了!
這個人,真是妖孽啊!
就在他沉思之際,他的目光偶然瞥向了車窗外。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是嚇一跳。
“父親,你看外麵!”
蘇海文指著車窗外,喊道。
鮑玉港聽見聲音,迅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不遠處的邁爾海王星集團總部大樓,一隻巨大的飛艇從空中劃過。
飛艇下,連著一張海報。
15歲的蘇菲瑪索,清純動人,手腕上的真我係列手表,成為了她最好的裝飾。
海報上隻有一句話:
WATCH,腕上風景線
美人是風景,手表是美人腕上的風景線。
地麵上,車裡,鮑玉港看著天空遮雲蔽日的場景,心神震撼。
他看到此景,想到了什麼。